,為的就是要解決眼下的困境。
會議之上的銀面色鐵青,額頭青筋畢現,每個人都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銀那張鐵青的面孔下所壓抑的隨時都會爆發的怒火。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這些據點的收割者一個個都好像未卜先知一樣,在我們到達之前就已經撤離?”環視著場下根本不敢說話,連大氣都不敢喘的傢伙,銀一肚子火。
那可是他千辛萬苦才掌握到的情報,從來都沒有洩露,更不曾以此而採取行動,誰會想到在第一次動用這些情報時就會接二連三的給他捅出漏子。
銀的心都在滴血。
這十年來,他所做的所有的努力在今天都可以宣告付諸東流,沒有起到什麼效果。
銀如何不怒,不恨。
若非忌憚於場中那個趴在桌子上一臉無趣,上眼皮正與下眼皮打架的傢伙,銀早就已經爆發。
可事實上他不敢爆發,只要那傢伙在這裡,他就沒法爆發。
既然不能爆發,銀只能選擇忍受,忍受之中的無視,他掃視著眾人卻獨獨漏了葉峰,因為他很明白,自己沒有那個資格在此人的面前指手劃腳。
誰讓他在半個月前敗在了這個男人的手下。
半個月前讓銀嚐到失敗苦果的除了葉峰自然再沒有別人。
看著那張慵懶愜意好像凡事漠不關己的很欠揍的臉,銀有些無法想象,完全不同的兩種氣質是如何如此完美的集中在同一個人的身上的。
耷拉著眼皮的葉峰似乎感受到銀的目光,看似極其費力的睜開了眼睛,淡然的掃了銀一眼後又有氣無力的閉上。
葉峰可以這樣卻不代表其他那些隊長、大隊長也有膽子這樣。
銀在他們的眼中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魔頭,十年前的那位中央軍總隊長還不是被銀一招悍然秒殺。
銀的威名完全是以一個個強者的鮮血而鑄就的,敢輕視他的人,除卻葉峰外,這裡還真沒有。
所以,在聽見了銀那冰冷的問話之後,沒有人回答,確切的說是沒有人敢回答。
天知道這個時候貿然回答等待他們的會是什麼結局。
“呵,都啞巴了。”被氣樂了的銀冷眼橫掃,磅礴的怒意在胸中燃燒,若非顧忌葉峰在這裡,他恨不得立刻開啟殺戒。
全都是廢物。
眼眸中冷芒閃爍的銀心中怒斥,偏偏他還要極力的忍著這股怒意不能爆發。
憋屈,前所未有的憋屈差點沒有讓銀抓狂。
“既然沒有人說話,那我替你們說。”冷漠的聲音響徹大殿,銀冷冷道,“那是因為軍部之中除了奸細,而我更傾向於我們之中出了奸細。”
“不可能!”此話一出,全場譁然,有人再也忍不住出言否認。
在場的哪個不是經過了那最後一關考驗的,既然經過了考驗,怎麼可能會是奸細?這是很自然的邏輯。
“就是,這絕無可能,我們之中,誰不是對王上忠心耿耿。”頓了頓,此人繼續道,“我不否認軍部中出了奸細,但絕無可能在我們之中。”
“這話我贊同。”有人應喝道,“我想不明白,處長大人您是從哪得出的這樣的結論。”
“我也很好奇,我相信處長大人絕不是空口說白話之人,既然現在說出了這樣一番話,要是每個合理的解釋,只怕難以服眾。”中央軍總隊長意味深長道。
中央軍總隊長是一個鬚髮皆白的老頭,身材偏胖,個頭偏矮,有個紅色的大鼻子,看上去就挺有喜感。
即便如此,在場的這些隊長也沒有一個會去因為他的長相而取笑他,因為他有著足夠強大的實力做後盾。
他是現任總隊長不錯,卻也是前前任的總隊長。
若非因為前任總隊長被銀悍然秒殺,已經退居幕後的他是不會再次出山的。
“解釋?老東西,本大爺需要給你解釋?”暴怒的銀終究是再也沒法忍受,即便是葉峰還在這裡,他也懶得再忍下去。
因為一個人而要與一群垃圾解釋,這種事情簡直讓人發狂。
“用你們的白痴腦袋好好想想,我們每一次的行動只有這些隊長知道,剛開始那些收割者逃走還可以說是下面的人通風報信,可是你們看看現在,我們成功了幾次?”怒而出聲的銀惡狠狠地看著眾人,“這隻能說明一件事,向他們通風報信的是對我們的行動了如指掌之人,能夠有這種資格的,除了在場諸位外,還能有誰?”
“這話雖然有理,我卻不敢苟同啊!”睡眼惺忪的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