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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這樣還不夠,這一次,那些收割者甚至還高調的拿侍衛隊開刀,這一切的一切無不顯示出這些年東躲西藏的收割者已經決定不再繼續躲下去。
不同於上面那些陷入了沉思的隊長們,下方的葉峰心中有著小小的詫異。
距離他離開收割者那裡不過才區區兩日的時間,那位藍竟然就將他的訊息傳播到了中央。
這樣的高效率是葉峰所萬萬沒有想到的。
與此同時,葉峰也意識到自己只怕是真的有些小看了那些收割者。
能夠如此迅速的將他的訊息在中央散播,要說中央這裡沒有收割者的據點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也好,你們隱藏的越深,我才越好辦事。”垂下的眼眸中掠過一抹精芒,葉峰的嘴邊浮現出一抹笑意。
“你從哪得到的情報。”忽然,一位天營隊長目光灼灼的問道。
“你是想說這裡有他們的據點麼。”先前說話的地營隊長笑著搖頭道,“那你可以放棄這個想法了,在我昨天剛聽到這個情報時就已經在暗中調動人馬,並且如願以償的查到了源頭,結果你猜怎麼著。”
“等我趕到那裡時已經是人去樓空,就算是根據畫像在中央城內尋找那些人,最後竟然沒有人知道半點訊息,那些人,彷彿憑空消失了似的。”
“這些可惡的收割者竟然還敢在中央城潛伏。”說話的是一位粗獷的黃營隊長。
“該死的,銀那個傢伙在幹什麼,收割者不是一直由他負責的嗎?居然讓收割者在中央城建立起據點。”
話音剛落,一個充滿了戲謔與不屑的聲音突然響起。
“你是在責難我嗎?”耳畔間傳來的冷風讓這位玄營隊長身體一僵,如墜冰窟,根本不敢動彈。
在他的身前,一個笑眯眯的嘴裡叼著根青草的年輕人,正雙手托腮蹲在桌子上。
在場能夠看清楚這個年輕人是怎麼出現的還真沒幾個。
“我問你,你是在責難我嗎?”眼見這位玄營隊長不答,年輕人緩緩伸出一隻手。
看著緩緩接近的白皙手掌,玄營隊長心神顫抖,無盡的恐懼將他包圍。
砰!
如同重錘狠狠砸在眾人的心頭,這位玄營隊長身前的石桌轟然破碎。
“頭倒是挺硬。”燦爛的聲音蘊含著冰冷刺骨的寒意,血水瞬間模糊了地營隊長的視線。
“在人背後說人壞話是很不好的,難道你不知道嗎?”透過血水,看著如同惡魔般的年輕人,地營隊長即便被如此對待也不敢有半分掙扎。
“再者說,你這樣的垃圾有什麼資格來責難我。”像是扔破爛一樣的將這名玄營隊長給扔到大殿外,銀拍拍手,掃視著眾人,“垃圾就應該有垃圾的覺悟,你們說對不對。”
“怎麼,你有什麼意見要說嗎?”便是在眾多隊長的頭低下之時,銀忽然注意到了下方的葉峰。
身形飄忽的一閃出現在葉峰面前。
“嗯,對於我說你們是垃圾,似乎你有什麼不同的意見啊,說說看。”滿是笑意的雙眸暴露出的是徹骨的寒意與毫不掩飾的輕蔑。
“我沒什麼不同的意見。”葉峰搖頭回答。
這本應該是一個很平常也很完美的回答,但在場之人沒人誰認為這個回答很完美。
因為葉峰是笑著回答的。
帶著微笑承認自己是垃圾,這算什麼意思?
“我承認我們是垃圾,可就算如此,有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指手劃腳了。”同樣燦爛冰冷的微笑中,葉峰毫不相讓。
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管是天營隊長、地營隊長、玄營隊長亦或是黃營隊長甚至包括銀都愣住了。
膽大包天,真實膽大包天。
難道他不知道此話一出,銀隨時可以將他格殺嗎?
“你發什麼瘋。”位於最上端的天營隊長瞬間來到葉峰身前,嚴厲的斥責,隨即對銀回以笑臉與歉意,“還請別見怪,他剛受到收割者的埋伏,對你有所怨言也是情理之中,這一次就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如何?”
“垃圾跟我談什麼面子。”伸手一撥,天營隊長毫無反抗之力的被他挑飛,狼狽的撞到牆壁上。
“你說我沒有資格對你們這些垃圾指手劃腳?”湊到葉峰的身前,銀側耳傾聽,“我剛沒聽清楚,你能再說一遍嗎?”
“我說~~~”
砰!
轟!
劇烈的撞擊聲迴盪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