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得到紫羅蘭公爵的扶持。雖然我不在乎,但是她在乎。加上托爾與緹娜有情,所以兩年前,她就下手了。我卻避過了那一劫,並且知曉了身世。眼下,父皇舊事重提。還是打算讓我迎娶緹娜,她就用這個訊息來與我交易。”
“不!”米拉搖搖頭:“對於皇后來說,你不是她親生的兒子,可是對於你的皇帝老爹來說,不管你還是托爾,都是他親生的兒子,他有心偏坦你,怎麼會不在這個問題是替你網開一面?”對。就是這裡不對勁,雷德的母親是誰,他應該是最清楚的。
雷德搖搖頭:“兩年前我就追問過他了,卻什麼也沒問出來,但我的一問,卻像是證實了他的某種猜測,他才會狂怒的將我驅逐。之後我幾乎查遍了二十年前皇后宮廷裡的侍女與侍衛還有女官。卻沒有得到半點蜘絲馬跡。人人都說,是看著皇后懷孕。守著皇后生產,親眼看著我長大。”
“難不成狸貓換太子?”米拉喃喃自語道。
“什麼意思?”
米拉只得簡略的將狸貓換太子的舊案說給雷德聽。他聽後,仔細想了想後又搖頭否決:“且不說我本來就像父皇。在我出生那刻,就有大主教來替我洗禮加福,驗證我身上的血脈,想換根本不可能。而且皇后也沒有必要這麼做,父皇很愛皇后,為了她一生沒有再立過王妃,皇子必定會由她所出。”
哎,這下米拉也不想通其中的原由了。即使皇后不愛,也不可能弄個假的來抵數,且說騙不騙得過皇帝是一回事,讓人替生個兒子壓自己兒子頭上,這不是找抽嗎?
“所以,我必須去一次天塹島,將我的身世給弄清楚。”
看他的堅定,米拉半句也勸不出口了。她是個孤兒啊,她深知想要尋到父母的那種執念。認不認,歸不歸根是一回事,但父母是誰,卻是另一回事。
她推開書房的門,院子裡發呆的五人立馬都望了過來,眼裡充滿了期盼。米拉搖搖頭,招手:“進來再說。”
漢克他們進來了,斯達加卻拒絕:“我還是在外邊守衛。”
“殿下!”吉姆急促的道:“我陪您一起去。”
“還有我!”
“我也去!”
“嘿,不知道的人還認為去討賞呢?”米拉打趣道,卻得到四雙白果。米拉回敬給他們一個白眼:“都去,你們是不是還要帶面鑼,敲個鼓,滿大街去吆喝一聲:雷德要上天塹島了?”
漢克不愧為年齡最長,見識最多,立馬道:“麥卡特,你不能去,你得在殿下不在的時候,你得留在府裡假扮成殿下,我們得讓人認為殿下還在府裡,只是生病了。吉姆,你也不能去,殿下不在的這些日子,你要想盡一切的辦法在外面做出殿下還在府內的傳言,甚至要擋住一些有心人的試探。”
吉姆急了:“麥卡特不能去,我也不能去,就你們兩個加上斯達加嗎?天塹島是什麼地方。你當是去旅遊啊。”
“可是”麥卡特也不贊成。
“人越少越好。”雷德一言成定:“我只是去探點事,又不是去炸島,不需要這麼多的人。”
“我去!”米拉一口應下。雷德傻了眼,手指著米拉忍不住抖了兩下:“你去能幹嘛,到時候我保護你都來不及。”
“不,我有小白,還有…咳,你知道的,我絕對不會拖累你的。”米拉也不是誇口,她私下可是“嚴刑拷打”過小白。從它嘴中得知,它現在的實力拼起伊利安來絕對不會差到哪裡。而且它也隱約的跟她提起,那個星靈銀光,絕對是個狠角色。有這兩個撐腰,她也就敢大言不慚的提出要跟著。
書房門被輕輕敲擊了兩下,大家立馬閉上了嘴。吉姆拉開門,加斯達遞進來一張卷軸,吉姆接過,門又被關上。卷軸到了雷德手中才顯現出字來。雷德匆匆掃了兩眼,米拉看到他的眼角有隱隱閃光。卻一瞬間就消失了。
他抬頭掃了一眼屋裡的眾人,道:“你們四個都留下替我遮掩,我帶米拉他們去。”
“殿下!”漢克一把撲過去,卻還沒碰到雷德的衣角,他感覺到了陣寒風從胸前襲過,一低頭,一身騎士輕鎧被人從正中間划來開,露出裡面的軟衣。
“誰?”吉姆等人也一陣慌亂,米拉看到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出現了衣服破損。破損處不是後背腰間就是胸前,都是致使的地方。
一襲黑影出現在書房的角落裡,米拉無力的翻著白眼,還是從頭包到了腳,連眼睛都是從破布條裡露出來的,還眯著。
“沒事!”雷德雙手壓在最激動的吉姆肩上:“是我的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