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米拉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納尼?這個島上還講究男女之別不成?
聖女不滿的眼神一掃,其它人想說什麼,看看現在連動彈也無法動彈的米拉,幾個人同時憶起上次米拉重傷,替她洗澡而引發的窘事來,幾個人臉上不爭的起了紅暈來,心裡還暗自感嘆,好還伊利安這小子受傷連說話的力氣也沒,不然,定會嚷嚷出來的。
“聖女大人。”都卡剛想開口,聖女眼睛一橫,眸子裡的陣陣寒意,將他到嘴邊的話也都凍結了。對了,他也是待罪之身,還是罪不可赦的那種。比起他犯下的錯來說,聖女的這點小任性又能算得了什麼。
眼見一個又一個想替她說話的人敗下陣來,米拉只得認命,但她堅持了一點:“我要帶上小白。”
這點聖女倒沒有意見。都卡也聽吩咐,抱起米拉,跟在聖女的身後,小白沒跟平常一樣跳上米拉的懷裡,而是跟在後面一路小跑,一起到了聖女的寢室。
聖女的寢室倒也光明正大的在整個神廟群建築最高的一座房的頂端,房間很大,足夠有六十平方,裡外僅用一個屏風隔開來。可讓米拉很抽抽的是,這屋就一個色調,全是黃色。
鵝黃色的牆壁,淡黃色的長毛地毯,床上鋪著淺黃色的長毛床墊,配上米黃色的被子,連桌椅上鋪的布也是卡其黃色,特別是四面牆上都開著一扇落地大窗,掛著極淡的黃色輕紗窗簾…
呃,不是她的思想不純正啊,只是黃色,一般人很少這樣大張旗鼓的將睡房裝飾成一片黃吧,像個黃色的海洋,讓人不由得想歪了脖子。
都卡猶豫了片刻,在聖女的目光指示下,他雖然不太心願,但還是將米拉放置在了屏風隔著的外邊軟墊上。安置好米拉,他抬頭望著聖女,聖女的嘴角一翹:“你還有什麼,就儘管說吧。”
都卡真是有滿肚子的話想說,不管是對聖女解釋,還是想追問米拉,可他心裡的話當著這一大一小的兩個女人,還真沒有辦法開口。
米拉捕捉到了都卡的猶豫,可她不想將這個不定時的炸彈留到以後,乾脆就今天,將一切的問題都引發出來,要炸就炸到底。反正她都已經受傷了,他總不能再衝著受傷的她再下一次手。
“您將想要的問的都問出來吧,揹著聖女大人沒用,她想知道。我還不是得乖乖的再重複一次?”
都卡皺眉一想,不得不承受,確實如此。即使聖女當面問他。他還不是得老實的坦白。
他輕嘆:“她與雷德,真的形同水火了嗎?”
米拉搖了搖頭,又點點頭。
這倒讓兩人都有點弄不懂她的意思。米拉只得詳細的解釋:“雷德與托爾的感情很好,也不想與她有衝突,不然就不會在兩年前出走了。這次也是托爾的緊追不捨,並且以我為要挾,雷德才會再次回到艾米。”
聖女靜靜的在屋裡走了兩步。面色沉重的望著窗外。
都卡也是一臉的深思,半晌才問:“她要托爾繼承,雷德是怎麼想的。”
米拉勉強笑了笑:“他說他不想爭,我信,可是你們信嗎?艾米皇信嗎?艾米皇后呢?”
屋子裡一下沉默了。米拉的話說得有孩子的天真。可他們卻都懂這句話後的意思。權勢之爭,不是你想放棄就能放棄的。即使你放棄,你的對手會相信嗎?他的存在就是一個定時炸彈,任何人都會想到解決掉這個永久的麻煩才能睡得安穩。
都卡默默的退了出去,聖女站在窗邊,像一座雕象,心頭放下了擔憂,米拉又累又困,忍不住打了幾個呵欠。聖女也沒有反應。她忍受不住睡意的襲擊,眼皮耷拉下來,進入了夢鄉。
當她醒來時,屋子裡空蕩蕩的。望向窗,依舊是亮堂如白日。呃,她無法分辨是白天還是黑夜。這個小島不管是白天與黑夜都一樣的透亮。肚子咕咕叫,提醒著她睡的時間不短,即使是白天,也該時間不早了。
她試著抬了一下左胳膊,手能動了,但還是沒有力氣。看來想靠自己支撐著下床是做不到了。
“醒了?”小白畏畏縮縮的挪過來,小眼睛時不時偷瞟,心虛又害怕的萎縮樣,讓米拉好氣又好笑:“嗯,我醒了。他們怎麼樣?”
小白見米拉沒有想要怪它的意思,一拋剛才的萎縮樣,爬到米拉的枕邊,舉起兩隻小爪子,眉飛色舞的講後院平房裡大家醒來後發生的事。一時沒察覺,被米拉伸手擰住了它的小腮邦子,狠狠的轉了半圈。
“啊”小白一聲慘叫,遠遠的逃開,小爪子捂著腮邦子,嘟著小嘴,惱怒的望著米拉:“女人,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