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雲霧中那樣分明。
櫻樹的花啊,飄然而舞,在剎那之美中紛擾著世間。
那顆金色的光點熄滅了,化為一顆木質的念珠,飛到了哪些飄落的花絮前。
一隻白皙修長的手從花絮中伸出,輕輕抓住了念珠。
“羅秀,你為什麼送我來這裡?”炫奐輕聲問念珠,俊美無暇的臉上充滿了寧靜之美,齊腰的金髮在白色細碎的花瓣中緩緩飄動,宛如塵世間最美麗的藝術。
“你問你自己的心吧,與其毫無辦法的掙扎,不如去用力抗爭。”空靈的聲音從念珠中傳出,就像從遙遠的空間穿越而來。
“不行了嗎,連我感悟至高的生命都不能救贖了嗎。”炫奐的眼中有些悲傷。
“活著吧,放棄也是一種抗爭,該來的,始終逃避不了,你和我,還有塵世,喧囂無常的腳步,不一定是通往宿命的終結,用秩序的犧牲去救贖,那只是我們無奈之下的哀嘆罷了。那個主宰六道的男人,教會了我,也教會了達密釋……”聲音漸漸遠去,念珠也消失了。
“主宰六道……那個傢伙麼?他的確很厲害,差點就在他面前如櫻花般飄散了……”炫奐輕輕閉上了眼睛,盤膝坐在空中,身旁,白色的櫻樹花在凋落。
“你竟然……”席瑟指著炫奐,氣得渾身發抖,“忘記我教導你的話!”
炫奐沒有回應,只是攤開手掌,任憑柔軟的花絮從指縫間流過。
“為什麼要犧牲!為什麼要去救贖!我不是告訴過你,秩序是用來統治一切的!你敢騙我!你居然敢騙我!”席瑟怒不可遏。
炫奐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睜開了眼睛,碧藍的眼眸宛如湖水般清澈。
“你那是什麼眼神!”席瑟的目光竟退縮了一下。
“可悲的眼神。”炫奐輕聲道,“為您,為自己,也為了,在那裡看著我的母親……”炫奐抬起頭,金色的耳發垂落。
席瑟不說話了,咬著牙,凌厲的眼神就像要把一切都撕裂。
“您是在回憶嗎……”炫奐看著他,“就連回憶,也要用這樣的神色?父親啊,對您來說,站在最頂端,比任何事都重要?”
“回憶?”席瑟怒極反笑,“用來幹什麼?你心裡藏著的真實想法,竟是如此可笑,很好,很好,不愧是我席瑟的兒子,表演的天衣無縫,讓我完全的信任了你!”
“父親……告訴我,您的心裡,真的愛過我和母親嗎?”炫奐輕聲問。
“愛?笑話!”席瑟右手一揮,“我找到你,只不過是需要有個人來感悟秩序法則罷了,如果成功,你就可以得到整個宇宙僅次於我的地位,如果不成功,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
“是這樣麼?父親,您知不知道,如果那至高秩序的奧義無法感悟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