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有什麼不敢的。”
他倒是一副委屈的模樣,餘露不由心頭一陣輕鬆,便道:“謝靈慧和陶巧仙那邊,爺不如先問問她們的意思吧,看看她們是願意出府,還是願意留在府裡或者去莊子裡住著,又或者……”她小心的看了眼蕭睿,大著膽子說:“又或者,看看有沒有什麼不錯的人,願意娶她們而她們又願意嫁的,出去做個正頭娘子也挺好的。”
蕭睿眼睛一瞪,“不是你也有那個意思吧?”
當初她想和陳昭走,的確就是那個意思,可餘露如何敢承認,她立刻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一般否定了。
蕭睿冷哼一聲,便也沒和她介意,想了想,就答應了對謝氏和陶氏的處置。
兩人在浴桶裡已經待了不短時間了,水已經涼了。可是兩人靠得如此貼近,就算蕭睿身上的藥性已經過了,但身為男人,本能卻又讓他呼吸粗重了起來。
他乾脆拉了餘露抱緊著,小腹往前頂了頂。
餘露渾身一僵,忙道:“水涼了,我去叫人再換水,再衝一下吧。”方才泡的可不是水,而是藥湯。
蕭睿就是有那個心,自也不想就這麼胡亂的要了餘露,她如今雖然養回來了些,可是比起從前那珠圓玉潤的模樣還是差的遠了,可經不起他胡亂的折騰。
他點點頭,把餘露抱了出去。他倒是想親自去吩咐,可是現在身下正出著醜,如何也是不能出去的。
餘露跑出去,先拿了件乾淨的外袍披上,然後才叫人換水。而趁著這個空當,她忙換了乾淨的衣裳,等到蕭睿在裡面叫她進去一起洗了,她卻是跑過去不肯了。
“爺,我去看看明月行嗎?我不放心。”她只在淨房門口,撩開簾子露了個腦袋。
雖是徵求意見,可瞧著她的態度,卻是一副的理所當然模樣。蕭睿覺得自己大概是中餘露的毒中的不輕,偏就愛她這麼一副不跟他見外的模樣,只好無奈的點了頭。
餘露雖然擔心明月,可與蕭睿的這番交談,心情的確也是轉變了許多。她衝著蕭睿揚了個笑臉,跑出去後卻又轉了回來,撩起簾子對著重又納悶看過來的蕭睿飛了兩個飛吻,然後才又跑了。
蕭睿愣了半天反應過來那是什麼意思,頓時臉色一紅,笑罵了一句“這女人”!
明月這邊情況卻很是不好,因為失血過多,便是上了藥包紮好,甚至是硬灌了一些藥湯進去了,至今仍然是昏迷狀態。
看著明月這般,餘露就忍不住覺得林淑真是太狠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她這是把明月往死路上逼啊。
“大夫怎麼說?”餘露問一直在這邊照顧明月的櫻桃。
櫻桃道:“大夫說若是明早可以醒來應當就是沒事了。”
石榴插嘴道:“大夫還說了,若是咱們再晚一步,明月就沒救了。”想到這兒,縱然是平日格外不喜明月,這會兒她也覺得有些後怕。
好端端一個活生生的人,差一點就沒了。
餘露也有些後怕,忙道:“給她吃的是什麼藥,需不需要什麼人參之類的,若是需要,我去跟王爺說一聲,要一些來。”
香梨忽然道:“王爺他……能同意嗎?”
明月這手臂上的傷可能是自己做的,可是腹部那一刀,卻絕不可能是自己捅的。不是她那也就是王爺了,王爺明顯是惱了明月,難道真的能拿人參那樣的好東西來給個丫頭吃嗎?
便是以前她求都有用,何況是現在呢,餘露點了頭,立刻就要去找蕭睿。
香梨忙叫住她,“主子,不用的,大夫沒有說要用那好東西。她流了太多血,現在身體正虛弱著,若是吃了人參,只怕虛不受補呢。”
餘露前世雖然是個病秧子,可那時候都是西藥,她還真不懂這些。聞言點了點頭,卻鄭重叮囑她們,“若是需要什麼,你們立刻跟我說,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救活明月!”
三個丫頭忙點頭。
餘露在這邊坐了小半個時辰便回去了,只回去的路上卻有些心情複雜,雖然現在是接受了蕭睿,可剛一接受就要進行床上運動的話,她真的無法想象。
可,總不能不回去。
好在,蕭睿大概是累了,她回去的時候屋裡靜悄悄的,她走到臥房門口一看,蕭睿竟好似睡著了一般。於是她便跟做賊似得,悄悄洗了澡,悄悄換了衣裳,悄悄絞了頭髮,悄悄進了屋,悄悄爬上床。
終於躺下的時候,她忍不住輕呼了口氣。
可下一刻,裡邊卻忽然伸出一雙手,抓了她的手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