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真的是又氣又惱又後悔,當初為什麼要去救肖澈,乾脆讓肖澈死在玄月谷該多好啊,這樣就沒有今天這樣的事情了!
有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後,她被這樣的想法給嚇住了。
她竟然在此刻希望肖澈死?
想想也真是好笑。
“太后不要留下一起用午膳?到時王爺也該醒來了。”葉寧輕輕試探問道。
之前的事情,他是對太后誤會了,太后怎麼會對王爺殺下手呢?也是那位情敵,著實卑鄙,竟然該使用這種手段。
盛晚晚輕輕搖頭,“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先回宮了。”
“那太后慢走。”葉寧輕嘆。王爺受傷的訊息壓制下去了,並沒有人知道這情況,但是他卻還是擔心,這幾日王府的戒備也森嚴了幾分。他只希望太后能夠留下,照顧王爺。
自從那日吩咐成親事宜之後,王爺再也沒有說過什麼了,他都有些犯難了,不知道這成親的事宜到底是要還是不要繼續準備下去了呢?
盛晚晚輕輕點頭,沒有多說什麼,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盛晚晚離開的方向,葉寧吩咐道:“跟緊太后。”
“是。”幾名隱在暗處的黑衣人紛紛頷首,追了出去。
“王爺吩咐盯緊太后,是對太后還不太信任?”閻澤皺著眉頭。
“不,恰恰相反,而是對太后太擔心了。太后隨時可能被肖澈給控制,這危險隨時可能發生。”
葉寧的話,讓閻澤不免也同意似的點了點頭。
對於他們來說,他們無法理解太后身上的“晶片”到底是何物,又是怎麼進行控制的,更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唯獨清楚的是,太后和王爺這下若是真的成親的話,必定會有更大的隱患。
若是一日不把肖澈除掉的話……
……
看著這間比較符合肖澈審美的客棧,盛晚晚點點頭,站在門口沒進去。
“當真不進去?”梨晲懷疑地問道。
“安頓好我就走了。”盛晚晚冷哼了一聲。
梨晲輕嘆,知道她心裡頭還是有恨意,“他說,他想和你說兩句話。”
盛晚晚很直接就說道:“我沒有什麼話和他說。”不管怎麼說,都已經無法影響她對他的所有印象了。
“那我回去跟他說一聲。”梨晲輕嘆,轉身正要入屋,就被盛晚晚拉住了。
盛晚晚說道:“順便再幫我警告一次他,他肖澈若是再有第二次,我哪怕玉石俱焚都要殺了他,不惜一切代價!”
特工本是冷血殘忍的人,可是她盛晚晚自認是有血有肉,該有感情付出的時候會付出感情,所以她覺得她並不像外面的人所說那樣的冷血無情。
但是此時此刻,在傷及到她最重要的人時,她沒有必要再說過去的情分。
她承認,她現在有些重色輕友了……
轉身剛走了兩步,落在不遠處的黑袍銀色面具男人身上。她蹙眉,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裡。
“花小弟是來找肖澈的?”客棧不大,黑袍的男人已經上了樓來,他的氣勢很強,讓人沒法忽略他。
花墨炎走到盛晚晚的面前,面具之下的黑瞳淡淡掃了一眼盛晚晚背後的那間房一眼,淡淡勾起妖嬈的紅唇,“本宮不認識此人,不過也不得不讚嘆一聲,做的好。”
這一聲做得好,分明還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意味。
盛晚晚知道他話裡的意思,分明是在嘲弄,她目光一冷,盯住花墨炎,一字一頓地說道:“花小弟,你這毒是不想解了呀?我正好覺得這些壓制毒素的解藥太多了,要不我全部都倒掉吧?”
“你敢!”一聽,花墨炎的表情大變。
盛晚晚聳聳肩,完全沒把他的威脅放在眼裡。轉身就走,嘴裡還哼著小曲兒,只是這不成調的曲子著實難聽。
花墨炎氣得牙癢癢的,這個死丫頭,怎麼就有這種本事把他給惹怒到這樣的地步?軒轅逸寒的女人,和軒轅逸寒果然是同類人,總有法子讓他氣得頭頂冒煙。
剛走了兩步,忽然一名黑衣人落於他的身側,小聲地說道:“宮主,楊護法被人給劫持了。”
“誰?”花墨炎的腦子裡幾乎是立刻想到了軒轅逸寒。
楊錦兒雖然是他從軒轅逸寒的身邊挖走的人,可是還是有些不一樣的對待,畢竟還是有用的存在。現在……
思及此,花墨炎皺起了眉頭,只是眉毛隱在面具之下,無人可察覺。
那名黑衣人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