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用武器,赤手空拳都能夠把人給幹倒,應當是握筆的吧?
……
夜色漸漸濃郁。
肖澈被宮人推入屋子裡,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心,緩緩冷下去。
他想,她今夜是不會回宮了吧?
軒轅逸寒那卑鄙的男人,他才不會相信這人會生病,今日那叫葉寧的下屬那眼神分明閃爍著精明的光,一瞧就知道是別有所圖。
想到盛晚晚可能和那男人在一塊依偎著,他就無法控制那股心底的怒火。
一生氣,心臟部位就有些細微的疼。他捂住胸口的位置,冷汗漸漸冒出,晶片受損還沒有修復。因為晶片受損,以致於他無法再和教授聯絡,現在他迫切需要晶片恢復。
晶片恢復,他腿上的傷才能更快地恢復。
他的晶片的能力,幾乎是萬能。
涵蓋了所有特工晶片的功能……
有人輕輕敲了敲窗戶,肖澈略微蹙眉。
“進來。”這個人都站在窗外了,還要做出一副禮貌的神色。
一身黑衣的女人躍入屋中,看著坐於輪椅上的男人,眼眸深處劃過了一抹詭譎的笑意,“肖公子,這傷勢可好?”
瞧見這個只見過一面的女人,肖澈蹙眉,“楊姑娘,哦不,我還是叫賢太后吧,不知道太后有何貴幹?”這個女人,找上他,必定是沒有好事。
“也沒什麼呀,我就是想跟肖公子談筆生意,就不知,肖公子可有興趣聽?”楊錦兒緩緩走到他的面前,笑容很溫婉。
只是這樣溫婉的面具之下,是殘忍惡毒。
肖澈挑眉,“洗耳恭聽。”
“這藥,可讓人喪失內力,自此再也無法恢復,肖公子若是有法子將此藥給軒轅逸寒吃下,那肖公子要得回太后的日子,指日可待。”
肖澈的黑瞳微微一眯,他懷疑地看向楊錦兒,“如此好事,為何給我來做?”
“呵呵,這事情,恐怕就只有肖公子最為合適了吧?”楊錦兒伸手輕輕撫弄著手中只有酒杯大小的玉瓶,“更何況,這也是個划算的生意,我們各取所需。肖公子帶著你的盛晚晚離開,我要的就是軒轅逸寒這個人而已。”
楊錦兒說罷,已經將手中的玉瓶交給了肖澈。
看著遞到眼前的玉瓶,肖澈的內心很掙扎,是接還是不接?
“你給他吃下肯定不可能,若是讓他最信任的人喂他,他想必不會懷疑。你知道誰是他最信任的人吧?”
肖澈心中一震,捏住輪椅的扶手的手背上青筋突起。
“這樣一來,他會恨死了那人吧?這不就是你最好的時機?”
不得不說,楊錦兒的話成功讓肖澈的內心引起了極大的波瀾。他的內心其實一直住著一個魔鬼,為了達到目的,他是真的願意不擇手段。
只是從小到大,他一直護著那丫頭,從來沒有……
他垂眸,“我這樣做,你又有何好處?你認為,他真的會給你帶走嗎?”
楊錦兒嬌笑不已,“肖公子不必擔心,你只要告訴我,是願意做還是不願意做?”
“……好。”他的內心經過無比掙扎後,伸手接過了玉瓶。
他知道,這一切,沒有給他反悔的機會。
“我聽說軒轅逸寒最近中暑了,他喝藥,是最好的機會。”
肖澈閉上眼睛,聲音冷了下去,“我自有主張,太后請回吧。”
“等你的好訊息。”楊錦兒紅唇微勾,轉身躍出了窗戶。
人一走,屋子裡靜悄悄的。
肖澈看著手中的玉瓶,在是與否的邊緣掙扎。
……
盛晚晚守在軒轅逸寒的身邊,發現他的額際上忽然滲出了冷汗,她扯過繡帕輕輕給他擦拭。
她的手,驀地被他給握住了。他的手再也不似之前那般寒涼,感覺到燙人。
她一怔,就瞧見了他睜開的紫眸。
只是,這眼眸深處,倒映著一股讓她看不懂的暗沉!
那眼中,有隻張牙舞爪的野獸,朝著她,彷彿下一刻就要躍出將她吞噬。那野獸,彷彿披著一層火焰外衣,灼人而熾熱。
眸色漸漸轉深,盛晚晚覺得不對勁了。
下一刻,她就被男人給拉扯著,她沒有防備,整個人都摔在了他的身上。他順勢一翻,將她壓下。
她睜大眼睛,他的唇忽然覆下,吻得狂躁而瘋狂。
這種帶著掠奪的相貼,讓她的內心有股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