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了時間空間,但是我們的晶片卻是可以由他遠端操控,你明白嗎?”
盛晚晚倒吸了一口涼氣,忽然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所以,是因為他晶片受損……”
“說來也話長了,總之他還沒有趕到魔域之前就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結果剛巧又被教授給損壞了晶片,受傷是難免的。我現在急著趕過去,你就別攔著我了。”
梨晲話剛說完,手忽然被盛晚晚緊緊握住了。
“我跟你一起去,把夜傾城弄出來,我要跟你一起去!”肖澈是為了她受傷的,她沒有辦法坐視不管。
她知道,從小到大,肖澈都一直護著她,不願意讓她受任何的傷害,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更加不希望他受傷。
“晚晚……”梨晲本來想說,攝政王咋辦,但是還沒有問出口,就被盛晚晚給一口否決了。
“小寒寒那邊,只能瞞著,我們偷偷走。他肯定是不會同意我去的。”她心一橫,終於是做出了決定。
她盛晚晚不是這種見色忘義的人,作為暗夜的一員,不能感情用事。從她愛上這個男人開始,她就知道這是一個深淵,墜入下去,萬劫不復。
只是,她沒有辦法後悔。
即便讓她重新來過,她可能還是會愛上。
但是現在,同伴出事,她絕對不能讓同伴們獨自奮鬥。
……
夜色漸漸深沉。
此刻盛晚晚和梨晲已經出了皇城,而且兩人易容出城,根本沒人在意。即便是軒轅逸寒的人都未曾料到,他們一直保護的人已經離開了視線。
皇宮中,一抹黑影掠過,最後落在了太后的寢宮門口。
花墨炎嘴角微微勾起,抬手就推開了這屋門。
“呀?你是誰?”在屋子裡的是夜傾城,瞧見這突兀出現的人,她嚇了一跳,站起身來。
她正在考慮自己要怎麼去糾纏傅燁,還在圖紙上寫著各種策略,這會兒絞盡腦汁地想著,卻不想突然闖入了這麼一個男人。
這個黑袍戴面具的男人,她從來不認識。
花墨炎認不出來,以為這是盛晚晚,冷冷勾唇,“太后這戲演的可真好。”
夜傾城一臉莫名其妙,“你再不走,我就,我就喊人了!”
這丫頭,似乎不太對勁?
花墨炎皺眉,覺得好像和上次見到的那囂張跋扈的丫頭完全不一樣,這應當是兩個人?
“太后是不是也忘了本宮中毒,解藥交出本宮就走。”
“什麼解藥?我沒有解藥。這位公子,你是不是走錯門,找錯人了?”
花墨炎眉頭更深了幾分,盯著夜傾城,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從袖中掏出了楊錦兒給的藥,遞給了夜傾城,“既然這樣,那本宮讓你做一件事情,事成後本宮就不找你。”
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何人,而且看他的衣著,應當不是琅月人。
“你,你說。”夜傾城細細把這人給打量了一番,小心翼翼。
“此藥,讓軒轅逸寒服下,若是沒有成功服下,本宮每天都會來。”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花墨炎覺得這個丫頭說不定比盛晚晚更好騙,看著呆頭呆腦的樣子。
夜傾城一聽,心下狠狠抖了三下。
軒轅逸寒?那個可怕的男人,她怎麼敢?讓她死了算了!
只是花墨炎沒有給她拒絕的理由,轉身走了出去。
他輕功了得,眨眼就消失在眼前。
看著手中的藥瓶,夜傾城犯難了,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東西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這要是害了軒轅逸寒,必定會死得很慘,她要復活的希望就沒了!她捏住手中的瓶子,終於是下定決心似的,走出房間,將手中的藥全部倒入了草叢中。
夜色很濃。
盛晚晚和梨晲快馬加鞭,騎了一夜的馬,沒有停頓過。
本是不想停留,可是這會兒,兩人確實已經疲憊不堪了,梨晲找了一間客棧休息。
“晚晚,他要是知道你不在,應該會馬上派人找你吧?”梨晲轉過頭來,看著躺在床榻上閉著眼睛的少女。
盛晚晚輕輕嗯了一聲,心頭一陣煩亂。
她當然知道,但是現在容不得她想其他。
“要是他非要你跟他回去……”
“小梨子,你說,肖澈真的會死嗎?我們的晶片都被教授操縱著,是不是隨時可能會被判死刑?”盛晚晚盯著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