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這兒沒你的事,麻煩你快走吧。”盛晚晚揮了揮手,那神情好似在趕鴨子似的。
皇甫俊炎滿滿的都是傷心啊!
梨晲斜倚在門邊,看著皇甫俊炎撫著胸口走出屋門的樣子,冷嗤了一聲。就他這樣兒,還想贏得盛晚晚歡心,著實差了一大截。
“那,花小弟,你也可以走了,好走不送。”盛晚晚笑米米地揮揮手,一副道別的樣子。
花墨炎暗自朝天翻白眼,轉身準備從窗戶處出去,卻被盛晚晚叫住了。
“花小弟,麻煩請你從正門走好嗎?”
花墨炎冷哼了一聲,一甩袖炮就走。
走到了門邊的時候,看見了梨晲,二人都打量了對方一眼,花墨炎發現這小太監的樣貌著實很美,完全不似一般太監。目光不自覺地多流連了一番,竟是很無恥地往梨晲脖子下掃了掃,大概是在想,這是女人還是男人。
梨晲感覺到他的眼神,怒目而視,“喂?”
他卻露出了一絲鄙夷的神色來,轉身躍入了黑暗中,那神情傲慢而輕蔑。
梨晲心情鬱悶了。
但是,鬱悶歸鬱悶,她還是伸手替盛晚晚關上了門。
屋子裡很安靜。
軒轅逸寒盯著盛晚晚的窗戶,露出了一絲不爽,“日後,這窗戶命人封上。”
“那可不行,封上這屋子就只有一扇門了。”盛晚晚搖頭,“你們這些人真是奇怪,有正門不走,幹嘛非爬窗戶。”
“晚上記得鎖窗。”他一想到花墨炎這男人居然敢私自闖琅月皇宮,最過分的是還私闖盛晚晚的寢宮,就無比地不!爽!快!
“知道了,花小弟日後都得聽我的了。”盛晚晚想到自己這回可是賺了一個大買賣,花墨炎這人怎麼說被她拿捏的死死的話,對軒轅逸寒就少了一分威脅,也對他們要一統天下的事情要輕鬆許多。
“早點休息。”他伸手揉著她那本來就已經有些亂的髮絲,“明早還要上朝。”
盛晚晚撇撇嘴,揮開了他的手,“小寒寒,不要弄亂我的髮型。你怎麼還不休息,想我了?”她挑了挑眉,露出了她的盛晚晚式痞痞的笑容。
輕輕撫上男人的下巴,那弧度優美的下巴,讓她的手,流連忘返。
“嗯,想你了。”男人大手一攬,將她攬入懷中,蹭了蹭她的額際。
他一般不會說情話,哦不,應該說他壓根沒有說過情話。不過盛晚晚覺得,每次他的動作他的眼神,都已經足以讓她溺斃,那些甜言蜜語還是不要再說的好。
這麼簡單的三個字,已經足矣。
軒轅逸寒將她的手腕翻過來,看著那不易察覺的紅血絲,眼眸眸色深沉。
希望,靈堯不會騙他!
騙他的人,向來沒有好下場。
……
“傾城,我,他把玉佩給了我。”軒轅秀雅微微紅了臉,入了盛晚晚的宮殿,就說起了昨日的事情。
盛晚晚看著她低著頭臉紅的神色,“秀雅,你到底是要嫁誰呢,搖擺不定的,你收了皇甫俊炎的玉佩了?”就是上次硬塞給她的那枚定情的玉佩?
軒轅秀雅輕輕點頭,“我本來是不想收,可是他……”想起當時的場景,她還是紅了臉。
瞧她這神情,盛晚晚可以猜出,她肯定是被皇甫俊炎那偽孃的外表收買了!
“秀雅,我跟你說啊,這皇甫俊炎就是一個渣男,你可要想清楚了啊!”雖然,比起花墨炎來說,皇甫俊炎算起來要正常很多。
軒轅秀雅輕輕咬了咬下唇,不說話了。
“不如,我幫你去試試他,我才不信他是真心娶你的。”盛晚晚輕哼了一聲,湊到了軒轅秀雅的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話。
軒轅秀雅微微一怔,看向盛晚晚,“這樣……好嗎?”
“你只管照做。”
翌日,琅月王朝因為公主選駙馬的事情鬧瘋了。
皇城內,無數人都圍著這皇榜,仰著頭來看。
如月樓二樓,紫衣的男人搖晃著手中的酒盞,看著遠處那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眼底滿是柔色。
“爺兒,太后下的旨意,說是給秀雅公主選駙馬。”葉寧無奈,不知道這次太后又是鬧哪樣。
軒轅逸寒看著手中酒盞,嘴角輕挑,“隨她。”
這語氣,分明都是寵溺啊!
葉寧真想叫一聲,王爺您能別這麼寵著太后嗎,有時候寵出壞毛病來,看你怎麼受得了。沒寵之前壞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