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澤和葉寧的做事風格不一樣,他素來嚴肅。
盛晚晚黑了臉,只因為那句“攝政王的男寵”,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眾人跪在地上沒敢起身,但是卻不由得豎起耳朵來聽,咋回事呀,攝政王何時有了男寵了啊?攝政王不是和太后曖昧的不要不要的嗎,怎麼轉個身就有了男寵了呀?
軒轅俊耀也是滿臉驚異,“你真是攝政王的男寵?”這是不是太不可置信了?
最平靜的就是傅燁,他看向盛晚晚的時候,眼神漸漸露出了一絲明瞭的神色。上次見過盛晚晚,那位姑娘每次都用不同的身份出現,可見其易容能力之高超,此刻眼前這位,顯然是盛晚晚。
只是,他的心中卻又是一陣濃濃的怒意劃過。
軒轅逸寒,到底是喜歡太后還是盛晚晚?若是一邊寵著這個叫盛晚晚的姑娘,一邊又和太后曖昧不清,讓他非常不悅!
盛晚晚感覺自己很丟面子,怒道:“呸,你才攝政王的男寵,你全家都是攝政王的男寵!”剛說完,她就覺得這話說的好詭異。
軒轅俊耀被她這粗魯的話給激得差點沒有恨不得掐死這個人。
“閻澤,拜託讓攝政王殿下管好自己的男寵,別沒事出來嚇人。”軒轅俊耀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努力平靜下來,繼續保持著他夢塵公子的氣度。
閻澤瞟了他一眼,不說話,只是對著盛晚晚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男寵,請。”
盛晚晚狠狠瞪了他一眼,就給了對方一個極大的暴慄。
“媽蛋,再用這兩個字!”為毛線最後成了她是攝政王的男寵,而不是攝政王是她的男寵?
但是很快,她就釋懷了。
好吧,軒轅逸寒那丫的,專注總攻二十年。
閻澤轉過頭來,對著一旁的下屬吩咐道:“那幾名抓了王爺男寵肩膀的侍衛,全部砍斷手臂,這是王爺的命令。”
下屬面不改色,彷彿這種狀況早已是見怪不怪了。
盛晚晚暗自嘖嘖了兩聲,忽然覺得自己是個禍害。
軒轅俊耀的臉色黑沉一片,簡直是彷彿被染上了墨汁一般,他的人,就這麼說被砍手就砍手?只是軒轅逸寒,他現在當真是惹不起。
……
盛晚晚是被閻澤給請出了賭坊,出了賭坊便看見了門外停著一輛眼熟到拉風的馬車。
剛剛她還在慶幸某男人沒有來,只是派了個閻澤出現,這會兒瞧著這情形,她心知又被抓了個正著。
閻澤站在一旁,等著她自己上馬車。
“呃,我忽然覺得,我中午吃太多了,我應該多走路運動運動,消耗一下自己的脂肪。”她假意地笑了笑,抬步正準備走,卻是被人給拎住了後領。
“去哪兒?”男人低沉魔魅的嗓音中,帶著一絲絲不悅。
盛晚晚站在馬車邊,所以剛剛準備走的時候,極快地就被人給拎起了後衣領,這會兒可真是怎麼都反抗不了!
“我,我只是要走一走而已。”她覺得她很慫,每次做了壞事後,在他的面前都很慫!
軒轅逸寒給了閻澤一個眼神,閻澤頓時有些頭痛,還是乖乖上前,“爺兒,屬下都辦好了。”
盛晚晚很想罵人,這個時候,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索性便放棄掙扎了,趕忙說道:“哎,算了,我累了,我還是坐馬車吧!”與其這麼僵持著,倒不如就這麼妥協算了。
看著那遠去的馬車,傅燁站在門口,負手而立,目光深沉。
“那人是何人,本王怎麼從來沒聽說過軒轅逸寒有男寵?”軒轅俊耀微微眯眼,神情有些不爽快了。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傅燁淡淡掃視了他一眼,竟是不想把盛晚晚的事情說給他聽。傅燁自己也道不清楚自己這番心思是為何,盛晚晚和夜傾城之間有些感情的,更何況盛晚晚還救過自己,所以,他絕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
馬車漸漸遠離了賭坊。
盛晚晚坐在了軒轅逸寒的對面,看著今日一身月牙白衫的男人,一手撐著頭,慵懶地翻看著手中的書卷。
他不管是穿什麼樣的衣裳,都是最致命的吸引。
盛晚晚的目光頓在他那張俊美無鑄的臉上,不知道她已經用眼神將他那張臉撫摸了多少遍。
某女的眼神實在太明顯,讓軒轅逸寒也無心再看下去了。
索性便合上了書來,抬眸看向對面那正猛吞口水盯著自己的少女,“太后用的哪隻手,摸的耀王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