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恐怖,背脊寒涼。
盛晚晚入了垂簾後,翹著腳,吊兒郎當的樣子,反正也沒人看。只是她發現,今日攝政王似乎全心全意地針對某兩位大人,伴隨著攝政王的態度,那一眾追隨攝政王的大臣也紛紛開始彈劾那兩位大人,盛晚晚透過珠簾看向那臉色僵硬的兩位大人,一個是姓趙,一個是姓李。她頗為同情地想著,這兩人今日都成了炮灰,應該是丞相黨。
下朝後,所有人都退了,軒轅逸寒也抬步走了出去,坐在高位上的小皇帝立刻陰沉著臉追出去。
盛晚晚瞧著此情此景,她也有些看不太明白了,她起身的時候被傅燁給堵截住了去路。
“傅丞相有事?”瞧見他,她的表情再也不似往日那般友善了。
“本相有事想問太后。”傅燁看著她,眼神複雜萬分。
盛晚晚不免也開始警惕起來,現在她和軒轅逸寒是站在同一條線上,而他傅燁,受無花宮宮主之命要殺軒轅逸寒,這種情況下,她可不會再友善下去了。
“哦,那有什麼話就說吧。”
“還請太后移步。”
盛晚晚有些不耐煩地皺眉,但是還是領著他到了無人的地方,抱臂環胸。
“請太后實話告知微臣,太后到底是盛晚晚,還是夜傾城!”傅燁平靜地看著她,“讓微臣明白一些!”
盛晚晚一驚,竟是不知道他是在何時查到她是假太后的?雖然如此,臉上還是努力維持著平靜的表情,“傅丞相,這話說的是何意,哀家聽不懂。哀家是哀家,盛晚晚是盛晚晚。”
“夜傾城她……是不是真的死了?”傅燁見她要轉身走,猛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太后若是不相信微臣也沒事,微臣是萬萬不會告訴他人。”
原來當初他一口一個親暱地叫傾城時,在她的心裡恐怕是一種嘲弄吧?
盛晚晚即便再不承認,他也已經完全預設了她是盛晚晚而非夜傾城的事實了。
盛晚晚心中有股殺意,如果讓這個男人知道秘密的話,她日後就多了一個把柄。
“太后放心,此事必不會替你宣揚,呵呵……”傅燁自嘲地笑了,“那日護國寺裡是你將玉笛更換了是嗎,如若我猜測的沒錯的話,攝政王的毒也已經解了是不是?”
她危險地盯著他,看著他嘴角苦澀的笑意,手中已經有了毒藥。
“傅丞相……”
“你若是殺我便殺,只是殺我於你而言沒有任何的好處。晚晚,我幫你。”
盛晚晚覺得莫名其妙,“你幫我?”他怎麼可能會幫她,簡直好笑!
但是轉念一想,他的確幫了她不少。
“嗯,龍脈在太后手中見光,從此之後,我只遵從太后一人為主。”他的眼眸光華閃爍,耀目無比。
盛晚晚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後退,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你瘋了?”
“我畢生的願望便是看著天下一統,這天下我可以不坐擁,只希望這樣的天下能在我的手中一統。”傅燁輕輕一嘆,看向遠處,目光深邃。
盛晚晚整個人都懵了,一統天下?開什麼玩笑?
她現在自己的事情都弄不清楚,還讓她來處理天下事,啥玩意兒。
“太后記住今日微臣的話便可,微臣告退。”他行了一禮,轉身就走。那神情堅決無比。
她有些不可思議,看著那抹白衣消失在前方,扶額抬頭看天,確定一下今天的太陽是不是往西邊升起的。
她搖搖頭,走出了陰影處,發現前方不少人都跪著,而且那神情帶著驚恐。
“朕要殺了你,你殺了朕母后,換我母后!”五歲大的小孩眾目睽睽之下,抓起一旁貼身侍衛的大刀就朝著軒轅逸寒砍過去,那突然的情況嚇壞了所有人。
那把大刀畢竟沉重,五歲的孩子根本抬不動,抬了兩步之後他就只能站在原地呼哧呼哧著喘…氣了,最後變成了拖著這把大刀,艱辛地朝著軒轅逸寒走去。
這場景,說不出的滑稽。
盛晚晚嘴角抽了抽,沒有上前。
“憑你?皇上若是活的不耐煩了,本王不介意,畢竟想坐這位置的人很多。”軒轅逸寒看了一眼遠處站著的盛晚晚,今日難得有心情來教訓這個小屁孩。
小皇帝氣憤不已,乾脆扔了手中的大刀,掄起小拳頭衝過去就朝著軒轅逸寒的那雙大長腿胡亂地捶著,只可惜這樣的動作對某人來說那簡直是不痛不癢。
下一刻,後衣領就被人給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