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一樣,十二歲開始就讓女人侍寢?”
“你,你胡說!”皇甫俊炎那一張妖冶的俊臉紅了個徹底。
盛晚晚發現這兩男人在一起,準會打架。
“本王的女人只有一個。”軒轅逸寒冷冷瞥了一眼皇甫俊炎,“殿下若有本事,看殿下如何搶。”
盛晚晚有些莫名其妙,因為軒轅逸寒說完這句話,屋子裡所有眼睛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她意識到某個男人口中說的“本王的女人只有一個”是她後,輕咳了一聲,伸手在下面狠狠捏了一把男人的大腿。
他憑啥這麼篤定,她會跟著他?
被擰了一下大腿,男人蹙眉,想著晚些再收拾這死丫頭。
皇甫俊炎一掌就拍在了桌上,引得桌上的茶器都跟著跳躍了起來,“小傾城又沒有答應你,你說她是你女人就是你女人?”
盛晚晚很驚異地發現,他們終於把她當成女人看了。
“別吵了,三皇子殿下,你到底是來看戲還是來吵架的?”
媽蛋,所有的思緒都被這個動不動就嚷嚷的暴躁男給打斷了,她剛剛和軒轅逸寒說到了哪裡了?
“想知道答案,晚上就伺候好本王。”男人低魅的嗓音驀地擦過她的耳際。
這聲音很低,只有他們兩人才聽得見。
盛晚晚聽見這話,下意識地又擰了一把男人的大腿。當她是啥呢,她堂堂的太后,讓她來伺候他?做夢吧!
這一次力道不小,某王爺很鬱悶。
盛晚晚想著反正他腿上都是肌肉,捏一捏不會咋樣,而且她覺得手感真實不錯。
“要伺候,也是攝政王伺候哀家才是。”她斜眼,語氣高傲。
“……”葉寧站在一旁,瞧著兩人湊得這麼近咬耳朵,而且太后還若無其事地擰他家王爺的大腿,這麼瞧著怎麼看怎麼像是在打情罵俏呢?瞧著可真是讓他咂舌了。
戲曲終於唱完了一首,下面呼喊聲還在繼續。
大抵是唱了這麼幾首了,他們口中喊的“錦兒姑娘”還沒有出現,所有人都有些暴躁了。
不知道樓下多少男人都是為了這麼一個女人出現的。
雅間外傳來了腳步聲,盛晚晚聽見了小月的驚呼聲。
“賢……娘娘?”小月的聲音中都在顫抖。
盛晚晚想要保持著平靜,可是還是不自覺地捏住了茶盞,該來的總是會來,只是她緊張個毛線呢?
“小月,許久不見了。”女子平靜的嗓音,此刻未見真人,只能聞其聲,那聲音猶如天籟,讓人迷醉。
一隻素手,緩緩掀開了雅間的簾子,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素淨的白色繡花鞋,一身素白的衣裙,卻是將女子那妙曼的曲線襯托的剛剛好。那女子並沒有多麼妖媚動人,卻又透著一股清淡的雅韻。
這就是……傳說中的賢妃?
盛晚晚的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她的脖子上畫著一隻巨蟒的圖,和梨晲手中的圖紙的那隻巨蟒一模一樣。她忍不住激動了,這聽月樓的牌匾上也是有這麼一個標誌。
難道……
美人輕輕勾唇,目光自然而然落向了軒轅逸寒,那眼神,有些複雜,有些情愫,又帶著一種莫名的冷嘲。
“來了也不跟我打一聲招呼,攝政王真是讓人傷心,還是這麼薄情。”
盛晚晚感覺這女人有一股很奇特的氣質,只是這氣質讓人說不上來,乍看之下分明溫婉動人,該是如水一般溫柔的女人,可是那眼底閃爍的冷意卻一點都不像是一個皇宮中妃子能夠有的氣質。
軒轅逸寒唇角勾著似笑非笑,看著眼前緩緩移步而來的女人,眼中殺氣瀰漫。
楊錦兒依然還是掛著那抹溫婉的笑意,蓮步輕移,坐在了軒轅逸寒的對面,目光很自然就打量起了盛晚晚。畢竟這個少女的所有事情她都聽在耳裡。
從軒轅逸寒說太后是他的人開始,整個皇城的人無不在傳他兩的事情,甚至說書的經過時還會時不時說上這麼一段,不管真假與否,待在他身邊的女人,都只有死路一條。
“看來今日有客人要招待,我是不是出現的有些突兀?”她像是對待老朋友一樣,對著軒轅逸寒說道,聲音平靜動人。
軒轅逸寒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酒盞,“賢妃何時開始,都淪落到唱戲了?”
“唉,可不是嘛!我好不容易從皇帝的手中逃出,又逃進了另一個牢籠中,真是傷心。”
“這圖示……”皇甫俊炎很突兀地打斷了女人的話,目光頓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