忿地說道:“有什麼好說的,這種女人根本配不上王爺!”
閻澤愣了一下,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
“可是……”他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又被葉寧給一把打斷了。
“總之,日後不要再在王爺的面前提起太后的任何事情!”葉寧憤恨地說完,便轉身朝著別的地方走去。虧他當時覺得太后是個好姑娘,會對王爺極好,可是現在看來是他想錯了。
容月聽見他們的對話,直接攔住了葉寧的去路,“到底是出什麼事情了?”
“不是啊,拜託啊,現在是太后昏迷不醒的,這要是……”閻澤急的在原地剁腳,看著葉寧那毫不在乎的樣子,無語了。
書房內忽然傳來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帶著壓迫感。
“閻澤,進來。”
閻澤暗自鬆了一口氣,這才緩緩入了屋子裡。要知道,這事情王爺還是要知道才行,若是不知道,萬一太后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麼辦?
葉寧也有些好奇地湊到了門邊去聽。
不過一會兒,門開啟了,閻澤暗暗鬆了一口氣。
“王爺怎麼說?”
“王爺說,備車。”閻澤掃視了他一眼,輕哼了一聲。
軒轅逸寒出門之前,被容月給阻住了去路。
男人蹙起好看的眉,卻是不動聲色,“怎麼?”
“奴婢斗膽,阻止王爺入宮。夜太后三番五次耍這種手段,不就是為了引王爺去皇宮?上次是發天花,這次又是昏迷不醒,這種手段實在拙劣。既然這女子給王爺三番五次都是帶來麻煩,王爺更是因為和太后在一起後毒發越發頻繁了,這些日子奴婢一直看在眼裡,王爺還是不要再和太后有任何的糾纏了!”在她的眼裡,這個太后就是一個掃把星。
王爺本來好好的,卻突然就毒頻發不說,現在連武功都用不了,她全部都歸咎在了盛晚晚的身上!
男人的紫眸落向她,淡淡道:“本王的事情,由得你做主?”
一句話,讓容月暗自咬住了下唇。
“還是,你想做第二個楊錦兒?”軒轅逸寒嘲弄地問道。
容月地臉色煞白,低下頭道:“奴婢不敢。”
“讓開。”他的耐心用盡,出聲命令道。
容月心中越漸覺得難受,卻還是乖乖讓出了路來。她不會做第二個楊錦兒,她死都不可能會傷害自己的主子,但是她也恨自己能力及不上楊錦兒,連三分都及不上!
……
寢宮中,梨晲垂簾站在一旁,看著那床榻上的一具屍體,無奈。
太醫們輪番上前去給這太后把脈,但是每個給太后把過脈的太醫臉色都是煞白的,手顫抖著退居一旁看下一位太醫把脈。
他們得到的結果應該只有一個——這是個死人。
梨晲撇嘴,默不作聲地站在一旁。
“到底是怎麼回事?”太皇太后也是表情有些深沉,看著那床榻上臉色蒼白到幾乎透明的女子,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成了這樣?
“這……這,回稟太皇太后,這夜太后應該是處於了假死的狀態。”
“假死?”太皇太后皺眉,表情不悅。
梨晲輕輕鬆了一口氣,畢竟這口徑都是一開始統一好的。要控制太醫們說出自己想要的話來,有高科技就行,不過事後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想?
她看了一眼床榻上那和盛晚晚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到底是有什麼秘密,以至於讓她們兩人竟是完全一樣。
其實細看之下,還是有些不一樣。
夜傾城要越顯柔美,而盛晚晚更顯張揚,即便是五官一樣。
正當太皇太后還準備再問什麼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聲傳喚聲,聽見是誰來了,太醫們的臉色更是白了。
攝政王來了,太后出事了,簡直是找死!
太皇太后心中也暗暗道著一聲不好,不知道這男人會怎麼樣。
紫袍的男人入殿,低氣壓頓時瀰漫開來,所有人都不敢抬頭去看,只感覺那雙攝魂奪魄的眸子往身上一掃就感覺背脊發涼。
“太醫解釋清楚,這假死是何意。”低沉的嗓音,冷冽徹骨。
“是……這就是……”太醫也是說不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軒轅逸寒眯眸,看向一旁那太監裝的梨晲,目光掃向床榻上的人,沒再問太醫什麼,上前就走到了床榻邊,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下,直接就扒開了夜傾城的衣裳!
男人的眸光一頓,看著那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