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手而來,表情淡定。
看見這人,盛晚晚蹙眉。
肖澈怎麼會在這裡?她分明說了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告訴肖澈的!她的目光掃向了一旁的梨晲,帶著一抹逼迫的意思。
瞧見盛晚晚這般的眼神,梨晲攤攤手,表情無辜至極,她的的確確沒有告訴過肖澈。可是看著盛晚晚這般神情,估計是不打算相信她了?
盛晚晚蹙眉,聲音冷淡:“肖澈,我去魔域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
傅燁看了一眼肖澈,再看了一眼盛晚晚,終於是無奈,輕嘆:“肖公子,保護好太后。”
肖澈淡淡頷首,看著傅燁轉身,表情還算是平靜。
盛晚晚趁著肖澈轉身的剎那,手中銀針飛快而出,點中了肖澈的穴道!
突然的偷襲,讓肖澈猝不及防,可是又反抗不了,身子完全動彈不得!
“晚晚?”梨晲被盛晚晚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震驚住了。
盛晚晚給了梨晲一個警告的眼神,踢了一腳馬屁股,“快走!”
看著揚長而去的馬車,肖澈的內心冒火了!
……
魔域。
魔域佔地極大,是琅月的面積三倍。
高聳入雲的宮殿外,葉寧來回踱步,心中帶著一股焦灼感。
此刻宮門開啟,閻澤走出。
“怎麼樣?”葉寧迎上前去問道,神情帶著格外的肅穆。
閻澤未說話,抬了抬下巴,讓他看過去。
此刻跟著閻澤走出的,還有五位長老,五位長老的表情嚴肅至極,看上去就不太像是……好辦的樣子!
閻澤攤攤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那表情似乎在說,他已經真的是盡力了。
“你們兩個,把主子照顧到重傷,是不是該罰?”為首的黑衣長老,柺杖重重在地上敲打了一下。
聽見這話,葉寧暗自咕噥了一聲:“這能怪我們?主子自己執意要做的事情,我們能攔著?”這老頭兒,每次說話都氣勢洶洶,好像誰都欠他錢一般。
“葉寧!”長老耳朵極好,表情嚴肅地橫掃過去,語氣都帶著一股壓迫感。
閻澤在一旁伸出手肘撞了撞葉寧,低聲道:“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葉寧摸了摸鼻子,終於是沉默了。
“都滾去面壁思過去。”長老一甩袖,轉身就走。伴隨著黑袍長老地離去,另外四位長老也紛紛跟上。
人走遠,葉寧輕唾了一口。
“他不讓我見爺兒。”
“瞧出來了。”葉寧撇嘴,“看他那神情,莫不是暗戀我們家王爺吧?”
“……”閻澤橫掃他一眼,覺得葉寧這種話說出口,簡直是就是嚇人至極。
說完這話,葉寧也覺得尤為好笑。他都不知道,這種話他是怎麼說出口的。他聳聳肩,輕嘆一聲:“現在怎麼做?”
閻澤摸了摸下巴,“能怎麼做?明的不行,那就只能暗著來。”
“他不是讓我們面壁思過三天嗎,說什麼三天後才能見到。”葉寧有些懷疑,畢竟這個時候,他們兩人沒法和五位長老抗衡。再說了,這次他們家主子受傷這事情,確實是他們失職。若是當日他們一同跟去,或者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呢?
魔域的夜晚尤為漆黑,月光卻尤為皎亮。月夜籠罩而下,這高聳入雲的宮殿被這層月光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銀色,顯得尤為莊嚴肅穆。
葉寧和閻澤兩人小心避過了所有人,這才溜入了宮殿中。
“其實我覺得,是那長老故意放我們進來的?”葉寧小聲道。
“是想讓我們見到人吧?”閻澤低低地重複著,“畢竟口頭上要懲罰,其實心裡還是不忍心的。那老頭兒,總是這樣,小時候教導爺兒的時候,不也是這樣?”
葉寧嘖嘖了兩聲,沒有說什麼。
頂樓是魔帝的寢殿。
他們兩人以輕功到達時,小心落地,剛巧就聽見了屋內的談話。
“陛下這還要昏迷多久呢?”女子的聲音,輕盈好聽,玉珠落玉盤的動聽。
“難說,你說,長老這真的這麼做了?”
“怎麼做?”
“噬心蠱啊!”
噬心蠱!
葉寧瞪大了眼睛,看向閻澤,兩人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一絲不可置信。長老不會這麼狠吧,竟然給他們主子下這種蠱毒?
“洛祭司都說了,那叫盛晚晚的少女是個災星,是我們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