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抖了兩下,說道:“要不,讓那位太子殿下來替你安撫一下你這顆狂跳難耐的心?”
“討厭!”軒轅秀雅鬆了手,有些嬌嗔地瞪了盛晚晚一眼。
討厭二字,嬌嗲萬分,刺得盛晚晚感覺身上雞皮疙瘩全起,她慌忙拍掉身上的雞皮疙瘩,忽然起身,轉移了位置。
攝政王的身邊,剛好是空的位置,盛晚晚離開了軒轅秀雅,很習以為常就坐在了軒轅逸寒的身邊。她一坐下,一雙雙目光都帶著看好戲掃過,恨不能瞧出他們二人之間的一點點曖昧來。
“小寒寒,你傷還沒有好,不可以喝酒哦。”盛晚晚眨巴著眼睛,湊過來。
軒轅逸寒看著那雙璀璨的黑眸,晶亮的眼眸中靈動萬分,迷人不已。他的心,因為她眼中的光而柔軟了幾分。
“那該如何是好?”他的語氣故意夾雜著一絲苦惱之色。
“怎麼?”盛晚晚不解。誰知剛問完,那右下方的傅燁忽然站起身來,溫潤的聲音立時打破這宮宴上的嘈雜。
“攝政王,本相敬你一杯。”語氣真摯。
嘈雜地聲音漸漸歸於平靜,一雙雙眼睛皆看向那站起身來舉著酒盞的男人,心下不免驚奇。這事情很詭異,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攝政王和傅丞相之間,在朝堂之上再也未曾敵對過,甚至攝政王在朝堂之上提出的任何旨意,傅丞相都會附和,偶爾除非真的是有一些差異才會提出見解。
盛晚晚這才明白,今日宮宴會讓多少人巴不得來巴結他這人,敬酒肯定是必不可少。她心一橫,想著現在某男的安全和身體健康全權都由她來負責,那她就擋個酒而已,並不是多難的事情吧?
“傅丞相,攝政王今日身體抱恙,哀家替攝政王幹下這一杯。”她先於軒轅逸寒拿起酒盞,站起身來,舉起仰頭一飲而盡。
太后這般為攝政王出頭,讓下面的議論聲更甚了。
“不知太后是用何種身份來替攝政王擋酒?這於禮不合吧?”瞧見盛晚晚的動作,夜婉雲的內心湧起無數波瀾,一種衝動就抓住了她的所有理智,她驀地站起身來就反駁。
本來大家都只是在私下議論一番罷了,甚至不少人都把攝政王和這夜太后罵成了“狗男女”,那也只是私下而已。這個夜家的二小姐,今日這麼大膽公然說出口,這不就擺明著給人添堵嗎?
聽見這話,盛晚晚挑了挑眉,淡淡挑唇笑了,“二姐這話可就不對了,哀家是太后,攝政王是琅月的頂樑柱,若是倒下可如何是好?哀家為了這江山社稷考慮,難道有錯?”
這冠冕堂皇的理由聽在一旁的梨晲耳力,不自覺地咂咂舌。
“這丫頭,越來越厚臉皮了。”梨晲對季晴語小聲地說。
“……”季晴語無奈搖頭,這話說的也沒錯,畢竟之前攝政王的傷勢都是盛晚晚造成的。
被盛晚晚給反駁了回去,夜婉雲站著忽然覺得有些突兀,她貝齒輕輕咬了一下下唇,舉起桌上的酒盞,“傾城,難得你這麼為琅月江山考慮,姐姐也敬你一杯。”她說這話的時候都有些咬牙切齒了。
盛晚晚坦然喝下第二杯。她喝個兩三杯還是可以支撐的。
誰知道酒盞剛放下,皇甫俊炎也站起了,“小傾城,本殿下也敬你一杯。”
“……”盛晚晚內心抓狂。
軒轅逸寒見她猶豫著抓過了酒盞,他握住了她的手,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別喝了。”這丫頭,喝醉了遭罪的還是他……
“我沒事。”盛晚晚挽起笑容。她想起前不久她的酒量被某人給氣出來了,這會兒應當不會有事,所以她還是抓過了酒盞喝下了第三杯。
看著盛晚晚這白希的小臉蛋上漸漸染上了醉人的酡紅,軒轅逸寒輕輕蹙眉。
瞧見盛晚晚的眼中已經出現了一絲絲醉態,花墨炎的心中也起了搗亂的心思,他站起身來,直接舉著酒壺走上前來,“攝政王,本宮難得與攝政王如此機會,敬攝政王三杯。”
“我靠!”盛晚晚忍不住就罵了出來,“花小弟,你夠狠!”
花墨炎彷彿是沒有聽見似的,妖豔的紅唇勾起的弧度漸漸加深,“太后還要繼續替攝政王擋酒?”
“誰怕誰呢!”盛晚晚抓過酒杯仰頭喝下。
她心知,她已經有了醉態了。
其實她轉念想,這樣也挺好。都說酒能壯人膽,她忽然在內心起了一絲邪念,腦子有些空白著,只有一個念頭在閃。
她想要跨過那最後一步,情人之間的最後一步。
又是三杯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