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被兩個男人給打倒了,樹幹算不上非常粗,但是也還是需要三四人才能合抱住,這會兒樹倒地發出了一聲轟鳴聲,把四周的宮人都驚了過來。
盛晚晚不想過問,可是這好歹也算是她的地盤,她總不可能就這麼放任不過問吧?
“快阻止他們呀!”瞧著越大越兇的情況,軒轅秀雅急了,一把扯住盛晚晚的衣袖,在原地剁腳。她真害怕兩人受傷,不管是誰受傷她都不希望。
明明只是一件小事,偏偏讓他們鬧成了一件大事。
盛晚晚想,明天百姓們估計又要說她的壞話了吧?
此刻剛剛下朝還未出宮門的大臣們也紛紛返回瞧熱鬧。
“爺兒,好像宮中出事了?”此刻軒轅逸寒已經走到了宮門的馬車邊,葉寧就瞧見了一群大臣往宮內走。
軒轅逸寒深邃的紫眸落向那往宮內返還的大臣,蹙眉。
另一名負責暗中保護盛晚晚的侍衛落於軒轅逸寒的身側,張了張嘴,在思考該怎麼表述發生的事情。
“何事?”男人低醇的嗓音透著一股冷冽之氣。
這樣微涼的語氣,讓侍衛張了張口,半天都組織不出一句話來描述剛剛發生的事情,其實剛剛的事情也是讓人目瞪口呆。
“這……炎曜太子與昭龍三皇子因一言不合打起來了。”侍衛似乎覺得這句話說出來又表達地不對,趕忙追著補充道,“此事聽聞應是為了太后起的爭執。”
因為太后?
四個字,讓男人的紫眸中滿是危險的光。
葉寧給了侍衛一個眼神,侍衛識相離開,葉寧這才小心翼翼地看向自家王爺,小聲問道:“爺兒,要阻止嗎?”
“為何阻止?”軒轅逸寒淡淡掃了他一眼,目光略微深沉。
葉寧因為攝政王這麼一個眼神,幾乎是立刻領悟過來。不由得感嘆自家爺兒這腹黑心思,王爺大概是想,既然是情敵,自相殘殺最好了,反正這事情不要傷及太后就行。
“爺兒,您真是太……”
“葉寧。”還未等葉寧說出口的兩個字,被男人那淡淡的聲音打斷,葉寧識相閉嘴。
葉寧想,幸虧沒說出口,說出口的話按照他家王爺這麼腹黑的性格,必定又給他一大堆的苦差做。他這麼為主子著想的下屬,他容易嗎他?
……
“你不去阻止嗎?”梨晲看著盛晚晚命人搬了一張椅子,她就這麼悠然自得坐在位置上翹著腳嗑著瓜子兒,還一副看好戲的神情,梨晲都不由得想,這再不阻止,這軒轅殿都要被毀了吧?
“我什麼阻止,而且誰去阻止誰不是找死?”盛晚晚瞥了梨晲一眼,“你看花小弟,他沒下狠手,顯然是沒打算對皇甫俊炎動真格。他現在這麼做,不過是打算給皇甫俊炎一些教訓罷了,恐怕在花小弟的私心裡,還是想要拉攏昭龍,日後好一起對付琅月。”
梨晲挑眉,看向那黑袍的男人。她見過這人出手,上次在如月樓時,如若不是軒轅逸寒出手,盛晚晚必死無疑。這個男人現在卻像是玩兒似的對付皇甫俊炎,很明顯。
腳步聲漸漸靠近,一道冷醇低沉的嗓音傳來,讓不少四周看熱鬧的大臣紛紛看了過去。
“二位在琅月皇宮打,壞了二位可要出錢修葺。”
在盛晚晚的印象中,她家男人向來不說笑話,一說笑話就是冷笑話。這話說出來,效果還真是有些奇怪地奏效了。
皇甫俊炎停下了動作,花墨炎也就不再攻擊下去。兩個男人同時看了過來,神情各異。
盛晚晚拍了拍手心中殘留的瓜子殼兒,站起身來,朝著那絳紫色華袍的男人漾開了一抹大大的笑,“小寒寒,他們為了誰娶秀雅的事情打起來,你說該如何是好呢?”
軒轅秀雅輕輕咬住下唇,她當然知道這事情根本不是因為她,而是因為盛晚晚。但是她卻沒有反駁,若是反駁了她就不能承認她本身的魅力。
“呵呵……”她乾乾地笑著。
盛晚晚卻起身,挽住了軒轅逸寒的手臂,“秀雅呢,也是都喜歡兩人,要麼讓兩人都和秀雅成親怎麼樣?”
“……”花墨炎盯住盛晚晚,那眼神好似帶著一抹殺氣。
“一女侍兩夫也不是不可能啊,是不是呀?”盛晚晚眨巴著眼睛,她那雙大而閃亮的眼睛比往常更閃亮了幾分。她其實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只是盯著她看的人都不怎麼願意苟同她的話。
“秀雅自己解決便是。”軒轅逸寒終於啟聲,饒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花墨炎。他自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