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墨炎忍得內傷快出來了,心中哀嚎,軒轅逸寒那混蛋怎麼還不出現,他都犧牲到這般田地了,那男人怎麼還不滾出?
他剛坐下,李公子就獻殷勤一般地將酒水端給他。
“李公子,我家小姐不善言辭,今日李公子若是能夠回答我家小姐的問題,我家小姐說晚上就伺候李公子了。”一旁的梨晲湊過來。
這話讓花墨炎看過來,他的眼神充滿了危險,那眼眸深處隱隱還藏著一股殺氣騰騰。
可惜梨晲一點都不為他眼底的殺氣所影響。
李公子一聽,腦子一熱,忙點頭,“姑娘請問,趕緊問,李某必當知無不盡盡無不言!”
“李公子的哥哥,李將軍是不是正和宏王串通好好,準備通敵叛國?”梨晲的話格外犀利。
這話問出口,讓四周莫名安靜了。
盛晚晚在遠處乾著急,又不能上前來說什麼,只能用眼神給梨晲示意。
問題問的這麼直接,對方再傻也不可能直接回答吧?
“這……姑奶奶,你就不能換個問題嗎?”
“好吧,我就換個問題好了,宏王是不是想要篡位嘛!”梨晲湊近了幾分,扯過李公子的手放在了花墨炎的大腿上。
花墨炎僵硬地一把丟開了這隻鹹豬手。
可是梨晲又不聲不響地將李公子的鹹豬手再次放在了花墨炎的大腿上,“說說嘛,我發誓,絕對不告訴別的人!”
“……是啊!”李公子看著花墨炎,整個人好似丟了魂似的,滿臉痴迷。那隻手更是在花墨炎的大腿桑摩挲。他心中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想,這個時候即便死也是心甘情願的。
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了匆匆的腳步聲。
“將軍來了!”有人低低地說道。
盛晚晚伸長脖子去瞧,瞧見了正疾步而來的人,此刻退去了平日裡的鎧甲,這會兒竟是白衣加身,反倒是顯得有幾分……斯文了。沒有了鎧甲,少了平日裡的那股子野蠻之勁。
“你在做什麼?”李將軍入了畫舫,臉色是鐵青的!
“哥哥?”對方被人踩到了尾巴似的,驀地從椅子上跳起,一副做錯事的樣子。
“簡直是敗壞家門!”李將軍低低地罵道,那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神情,全數落入了盛晚晚的眼裡。
盛晚晚輕哼了一聲,打了一個響指。
立時從四面八方湧出了無數的便衣侍衛,迅速將李家兄弟拿下。
“做什麼?”李將軍咆哮。
盛晚晚起身,踱步至這位將軍的面前,挑唇輕笑,“李將軍,剛剛將軍的好弟弟可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供了。雖然沒有宏王的證據,可是李將軍此番行為,是不是該砍頭?”
李將軍一怔,“夜太后你怎麼……”這才意識到,這是一個陷阱!
擺明著就故意讓他跳下的陷阱。
“喏,哀家還沒有充分的證據來證明你和宏王之間的罪行,不過證據總能夠拿到手。”盛晚晚抱著手臂,語氣比往日在朝堂之上更囂張。
既然他和皇甫俊炎他們串通好的,肯定也有信件之類的,這證據太好找了。
“帶下去。”盛晚晚給了幾名侍衛一個眼神,正要轉身,卻不想身後的李將軍竟是動手反抗。
場面頓時混亂了一片,李家兄弟都是練武之人,這些侍衛怎麼也不是他們的對手,迅速就被打壓,一些被打入湖水中,一些被打倒在地。
梨晲暗自擰了一把花墨炎的大腿,“你趕緊動手呀!”
被一個太監擰了大腿,這真是讓他掉夠了面子,花墨炎滿臉輕蔑,“本宮憑什麼?”
“你去不去?”梨晲又擰了一把。
這死太監,是誰給她這麼大的膽子的?花墨炎覺得自己簡直是要氣血翻湧,可是又想到盛晚晚還拿著他的解藥,他無奈之下只能答應。
一股黑氣襲來,那李家兄弟被這股黑氣同時擊中。
盛晚晚挑眉,看了一眼出手的花墨炎,他這張畫著濃妝的臉看上去還真的有幾分搞笑。對於花墨炎出手,盛晚晚格外驚訝。
……
一群人埋伏在畫舫外,都沒有等到軒轅逸寒的身影,反倒是看了一場太后抓人的好戲碼。
白天不行,那大家都只好把目標放在了攝政王府。
一時間,距離攝政王府不遠的客棧皆是賓客滿至,大家準備著今夜都不睡覺,就為了偷偷潛入王府內偷那龍炎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