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的凌亂,地上的水漬,衣裳,凌亂不堪,可見昨晚上的戰況多麼激烈了。
書桌上也是一片凌亂,書都被掃到了地面上,顯然是昨晚上的傑作。
她揪著頭髮,一副覺得丟人的頭痛樣。
她竟然……被人啃的骨頭都不剩了。
昨天的事情,簡直是一遍遍可以在她的腦子裡回放,她很懷疑,到底是在哪裡不對勁了。
生孩子之前,她和他,都沒有激烈過……
怎麼生了孩子後,盛晚晚覺得,某人簡直猶如餓狼,沒完沒了!
從浴桶轉戰到書桌,再轉戰到貴妃榻。
盛晚晚一邊穿上一旁備好的乾淨衣裳,一邊暗暗詛咒著某人,“老混蛋,腹黑鬼,殲詐男,卑鄙無恥下流小人。”
起身走出門的時候,門外的陽光有些刺目。
今日軒轅逸寒一定是很早就上朝去了,畢竟是此次戰功顯赫,應當是很多人要進行封賞。
“王妃,此次滿月宴的事情,老奴都備妥了,您看,還有什麼需要老奴去辦的?”管家走來,將手中寫著的置辦清淡交給了盛晚晚過目。
盛晚晚輕輕哼了一聲,拿過展開看。
隨意過目了一番,輕輕點頭,說:“嗯,就差不多就這樣了。至於要宴請的名單,稍後我跟王爺說一聲,具體名單我們擬定好就行。”
“好的,老奴就先退下。”
盛晚晚揮揮手,想著自己是否應該入一趟宮才好?再怎麼說,她也是參戰了的,而且她也在這次戰爭中貢獻了她的力量,要不是她,也不會有今日的局面。
盛晚晚轉念想了一番,便轉身吩咐備馬車,打算入宮。
……
皇宮宮門口,停著許多輛馬車,其中有一輛馬車,這兩馬車,很陌生。
盛晚晚畢竟曾經是琅月國的太后,當初對宮門口的馬車可是記得很深刻,不同人不同的身份,他們停馬車都是按照他們的地位和身份來的。
眼前的這輛馬車,平靜地停在一側,而且還是停在了她家男人的馬車旁!
“這是誰的馬車?”她蹙眉問道。
最近負責跟著盛晚晚的葉寧,瞟了一眼那馬車,輕聲咳嗽道:“王妃,此乃大長老的馬車。”
“大、長、老?”盛晚晚的嘴角抽動了兩下,冷嗤了一聲。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長老會又來了。
“是啊,此馬車停在此處,也只有魔域的人能夠停在此處。”葉寧無奈,“魔域的人很少會來琅月,最近魔域內確實不太平,大長老頻繁來此,想必是有事情。”
盛晚晚皺眉,“有事情?難不成是莫炎?”
“應當是。”葉寧頷首。
盛晚晚不想再多問,加快了腳步往裡面走。
只是她現在這個點入宮,顯然早已是下了朝,並且封賞也已經結束,此刻軒轅殿內根本沒有人了,只有花園裡,一個小身影正拿著桃木劍揮舞。
“哎喲。”盛晚晚瞧見了小皇帝,自然也瞧見了坐在一旁,彷彿是看熱鬧的軒轅逸寒。
男人今日並未穿紫袍,一身簡單的白袍,平靜地坐於一旁,一手撐著頭,一手隨意看著遠處的小皇帝。
“皇叔……我,我是不是有進步?”小皇帝舞了一番,屁顛屁顛地跑到了軒轅逸寒的面前,眨著眼眸問道。
“不行。”男人的薄唇,卻是毫不吝嗇地說了兩個字。
小皇帝的表情頓時沉了下去。
“啪啪啪!”不遠處傳來了拍掌的聲音。
聽見這拍掌的聲音,盛晚晚也循著這聲音看了過去,皺眉。她此刻站的比較遠,並未靠近,而且她的前方有一棵樹木擋著,她的身影並沒有那麼顯眼。
葉寧本想走出去,卻被盛晚晚給叫回來了。
“你跑出去湊什麼熱鬧呢?在這裡等著,看戲!”盛晚晚低聲吩咐。
葉寧眨了眨眼眸,覺得王妃此刻怎麼還能夠這麼淡定啊?還站在這裡看熱鬧?看看遠處那迎面而來的大長老和一名女子,簡直是……讓他心急了。
“那不是月如霜嗎?月家都沒落了,她來這裡做什麼?”盛晚晚覺得奇怪。
“想必是準備塞給王爺。”葉寧朝天翻白眼,“只要是女人,但凡讓大長老看得順眼的,大長老都想盡一切法子,把人塞給王爺。”
“我也是女人啊,為什麼這麼不待見我?”盛晚晚覺得很憤怒,瞪向葉寧。
葉寧被盛晚晚那兇狠的目光掃來,有些心驚,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