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其實她這麼說就是在歪曲事實。軒轅逸寒那丫的,是那種表面上很想要,實際上必須要被撩撥之後才會爆發的嗎?
呸!才不是!那丫的其實想要的時候就如餓狼一般,撲上來簡直可以把你的骨頭啃乾淨了去。如果再加以撩撥一下,那簡直更加……後果不堪設想!
只是現在,她居然去把女人塞給自己的男人?
盛晚晚忽然很佩服自己的偉大胸襟,這真是難能可貴啊!
她竟然還慫恿別人去勾…引自己的男人,這是誰都不會做的吧?
不過……
若是勾上了,盛晚晚隨時可以操刀進去把某男給閹了。若是沒勾上,她就只能默默替這位姑娘默哀了。
主營賬就在前方了,她故意走在此女的身後,慢了兩步。這會兒瞧見這個女人走上前去,她就迅速躲在了一處隱蔽處。
“站住!”營帳外的人立刻攔住了這個女人,“你做什麼?這裡豈是你能隨意來的?”
“剛剛有位官兵來吩咐奴婢來伺候攝政王呢!”她害羞地說道。
只是瞧著門口這個滿臉不相信的樣子,姑娘滿臉懵懂的樣子,回過頭來想叫盛晚晚,結果發現身後哪裡有人?
“咦?”她愣住了。
“還不走,仔細了你的命!”士兵狠狠警告。每天見到這種穿著暴露的軍妓藉機來此,以各種理由來招惹攝政王,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所以士兵的表情都是木然的。
“不是啊,剛剛有位將士過來告訴奴家,說是攝政王要奴家來侍寢,這事情……當真是那將士說的。”女子低下頭來,臉上有一抹紅暈飛過。
門口的守衛不太明白,因為這樣的事情簡直是不可能。
“不信,你去問問攝政王殿下。”
守衛無奈,只好點頭進去稟報。
簾賬裡,男人看著手中的奏摺,早已把簾賬外的談話聽進了耳裡。
士兵想說什麼,卻聽見那書案前的男人沉聲道:“讓她進來。”四個字,不容置疑。
簾賬外,盛晚晚探出了個脖子來瞧,就等著看簾賬裡的人是何反應。她想,某男應該是沒這個膽子讓這些不乾不淨的女人進營帳的吧?
這會兒剛剛走進去稟報計程車兵,走出,輕輕頷首說:“王爺說了,請姑娘入內。”
“好的。”那女人笑的一臉風…騷。
聽見這話,盛晚晚差點沒有摔倒。
他大爺的,這節奏簡直是真的逼著她操刀進去把人給閹了不成?
軒轅逸寒,好樣的啊,她現在就去把人給閹了!
想到這裡,她穿上隱形衣就跟著入內。
伴隨著帳簾被挑開,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殺氣騰騰而來。
營帳內的葉寧不免有些疑惑地抬頭四處觀望,他明顯感覺到了一股濃烈的殺氣在賬內瀰漫,可是很奇怪,這殺氣是來自誰的,他當真是有些琢磨不透了。
“參……參見攝政王殿下。”女子突然這麼近地看見軒轅逸寒,臉更紅了,而且一想到待會兒可能要伺候的事情,她的心情莫名就飛揚了起來。
軒轅逸寒看都不看她一眼,隨手翻著桌案上的軍書,聲音冷冽:“誰安排你來的?”
“呃……就是一位小兵。”
“長相。”他隨口問道,語氣卻很冷。
女子被這股充滿冷冽的口氣給嚇住了,聲音更抖了幾分,“回……回王爺,此人戴著軍帽,遮了臉,奴家未曾瞧清楚。”
“葉寧。”軒轅逸寒丟了手中的軍書。
葉寧立即會悟,上前。
“拖出去,斬。”一個斬字,嚇得女子腿一軟,猛地跪在了地上。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奴婢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突然的變故,讓盛晚晚微微放心了下來,也不再逗留,轉身就走了出去。看在這小子這麼忠心耿耿的份上,她也就不計較這些軍妓了。
不過這個女人確實該死,竟然還敢覷覦她的男人,活該!
回到簾賬之中的時候,看見靈堯還在睡,盛晚晚這才放心下來。
“你以為,我不知道?”結果,剛躺下,就聽見了靈堯的聲音。
盛晚晚被這突兀的話給嚇得,差點沒有跳起來,但是轉念一想,她去見自己的丈夫又怎麼了?她又有什麼錯呢?
“哼,我又沒有犯規,他還不知道是我。”盛晚晚撇嘴,“不過我想,他很快就會發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