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聽見這樣的話語,閻澤也是滿臉驚訝,頗為激動。
要知道,這麼一處門,困擾了他們這麼多天時間,這會兒被人破了,的確是值得讓人興奮。
軒轅逸寒聽罷,沒有任何表情波動,只是輕輕頷首。
不過一會兒,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攝政王,怎麼樣?”靈堯還沒有走入,那聲音就已經在簾賬外響起,那雄厚的聲音,透過變聲器,變得更加粗狂。
此刻軒轅逸寒自然是沒有懷疑,站起了身來。
“看來天機道士果然名不虛傳。”一旁的閻澤暗暗讚歎。
“那當然啊,你不是說廢話嗎?”靈堯一聽,叉著腰,瞪了閻澤一眼。
這般行為,一點都不像道士。
盛晚晚見狀,上前暗自掐了他一把,丫的,這個動作做出來,簡直就是讓人懷疑的。
被掐了一把,靈堯痛呼了一聲,回頭瞪了一眼盛晚晚。
此刻軒轅逸寒已經走近,那淡雅的清香拂來,早已讓盛晚晚有些思緒混亂了。她一邊想要表現自己,一邊又迫於他的目光不停留而有些氣惱。
“天色不早,二位辛苦了,閻澤,派人好生安排二位休息。”
“是,二位道士,請隨屬下來。”閻澤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盛晚晚哪裡捨得走,可是看著某人壓根就沒有看她的意思,急的她在心中罵人。
笨蛋,老混蛋,為什麼就是沒有反應呢?
走了出去後,盛晚晚鼓起了腮幫子,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該死的!”她暗暗罵道。
“瞧你這點出息。”聽著她罵人,靈堯忍不住冷嗤了一聲。
盛晚晚撇嘴,暗自嘟噥:“也不知道是誰害的。”要不是這老頭兒出的什麼餿主意,她至於這樣嗎?
明明就在眼前啊,可是……卻不能相認。
她一時之間,心底有一股情緒急需發洩,她撫著胸口的位置,感嘆似的說道:“老頭兒,你知道嗎,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我站在他的面前,而他卻……認不出我!”
聽著這丫頭感嘆的語氣,靈堯搖頭,不想和她說話。
給他們安排的營帳比較偏僻,雖然偏僻,旁邊卻時時傳來了女子的聲音。
盛晚晚聽見這些女人的聲音,忍不住八卦地推了推靈堯問道:“大叔,旁邊這些,該不會是軍妓吧?”
“難道不是?”靈堯一臉看白痴的目光看向盛晚晚。
盛晚晚:“……”丫的,原來這日子過得可真是滋潤啊,都還有軍妓。
這會兒,她的內心早已掀起了波瀾,不知道某個男人會不會為了她潔身自好,會不會染指這些軍妓呢?
她挽起衣袖就往外走。
“丫頭,你去哪兒啊?”靈堯見她一副準備去打架的架勢,也忍不住起身叫住了她。
盛晚晚輕嗤了一聲,怒道:“去找某個男人算賬。”
“你這丫頭,真是好生無趣啊,軍營裡的男人也是有需求的嘛,你現在以什麼身份跑去質問他?”
盛晚晚忽然安靜下來。
“而且你想啊,你現在這樣的身份,不是更好觀察他嗎?萬一他真的做了什麼有愧於你的事情,你不是一眼就能夠看穿了嗎?”
“大叔,你說的極有道理。”盛晚晚一邊點頭,一邊贊同地走到桌邊喝水。
看著盛晚晚這樣兒,靈堯忍不住朝天翻白眼。
他怎麼覺得,盛晚晚真的傻了不少?智商下降了不少呢?
夜色漸漸深了幾分。
盛晚晚在榻上左右翻轉,就是睡不著。
她起身偷偷瞄了一眼已經熟睡的靈堯,悄悄穿上鞋,走了出去。
她的目標,自然而然落在前方的主帥營帳處。
她是忍不住,就去看一眼就好,她告訴自己。
此刻經過隔壁的營帳,還能夠聽見女子們的笑聲。
“哎呀,聽說那個如花啊,今天被大將軍給召喚過去了,而且已經是第三次了,看來大將軍是極為喜愛的。”
“唉,什麼都別說,要是攝政王叫我該多好啊!”
幾人還在議論著,盛晚晚已經將耳朵完全貼在了營帳外。
對啊,她為什麼不去試探一下?
她看了一眼遠處正走來計程車兵,上前去打暈了一個,把對方的衣裳換到了自己的身上,隨即走入營帳之中。
剛入內,一股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