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了想跑路的衝動。她才不信,她家強大的男人會敗在這種人手中。
“哦哦。”她低低地應了一聲,緩緩踱步至前,時不時地用眼神掃向兩人,“我家夫君真的有事嗎?你們不會騙我吧?”
“呵,待會兒你親眼見到就明白了。”男人冷笑一聲,可是眼神卻分明閃爍的厲害。
盛晚晚眯眸,將這紫袍男人的神情仔仔細細觀察著,他的所有表情全數收入眼底。不管怎麼看,她都覺得,他是在說謊!
“哦,我會安全帶你們出去的。”盛晚晚說罷,抬步往前走了兩步,待走了兩步,回頭忽然驚訝地叫道,“夫君!夫君救我!”
這突然的一聲夫君,讓兩人措手不及,猛地回過頭去。
趁著兩人回頭的剎那,盛晚晚一腳踹一個,將兩人同時踹趴下去了。
聽見動靜,那頭巡邏的守衛立刻趕了過來。
“有刺客呀,有刺客!”盛晚晚叫道,那語調還帶著幾分歡快。
她承認,她是在幸災樂禍。
聽見動靜的那頭,巡視的守衛迅速趕了過來,那腳步聲漸漸走近。
待守衛趕到的時候,盛晚晚是一腳踩著一個男人的背,囂張不已。
眾守衛看得是目瞪口呆,完全沒有明白過來,剛剛這位琅月太后那叫的這番驚天地的,現在看來是真的一點危險都沒有。
“沒什麼,事情已經解決了,各位忙去吧。”盛晚晚笑著揮了揮手,表情平淡。
守衛們面面相覷,看著盛晚晚也不像是會吃虧的模樣,便紛紛點頭退離。看這樣子,這位琅月的太后也是個厲害的角色。
兩個被踩在地上的男人感覺到了濃重的羞辱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竟然就這麼被一個女人給踩在腳下,說出去,他們還怎麼在江湖上混!
見守衛走了,盛晚晚這才從兩人的身上跳下。
其中太監服的男人有些憤怒的要爬起來,盛晚晚一腳又踩了上去,把男人給重重踩了下去。
“哎喲,不好意思,我最近吃的多了一些,我家夫君把我養胖了,怪不得我啊。”
“……”這盛晚晚的重量,可真是夠重的!
身邊紫袍的男人猛地跳躥起來,手中劍已出,狠狠刺向盛晚晚。
“喂喂!”盛晚晚袖炮一抬,驀地一隻金蛇“嗖”地一聲竄出了袖炮纏住了男人的脖子,“小金子,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呀?別把怪蜀黍的脖子扭的太難看了,扭好看一點哦!”在男人劍還未刺過來之前,金蛇極快地纏繞住了對方的脖子。
讓盛晚晚吃驚的是,這個男人的臉色沉靜如水,不見一絲慌張。
她挑了挑眉,因為他的反應而有些小小地驚訝。
“軒轅逸寒就在我們的寨子裡。”他出聲。
“呸,你騙誰呢,他要在寨子裡,剛剛你們怎麼會上當的呢?”盛晚晚唾棄了一聲。
“是我沒說清楚,至少龍炎令在我們寨子裡。”男人意味深長地看著盛晚晚,“知道他為什麼會把龍炎令給我嗎,就因為他為了換一個女人回去。”說著還當真從懷中掏出一枚龍炎令。
盛晚晚只見過假的,沒見過真的,根本不知道這龍炎令是真是假。
她再傻也不會傻到相信這麼一個外人的話,她冷冷一笑,“等你用足夠的理由說服我再說!”
“不信?不信就算了!”
“我說你,你的小命都在我手上了,你覺得你手上拿的是真的龍炎令的話,我殺了你不就直接可以奪走了?”盛晚晚深深懷疑這個盜匪的智商,她都要為他智商感到著急了。
這種顯而易見的道理,正常人都會想的吧?
她相信自己的男人,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傻事,為了救一個女人把龍炎令拱手讓人。哦,當然,如果那個是她盛晚晚就另當別論了。不過她相信,她盛晚晚即便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也絕對不會讓龍炎令到了別人的手中。
被盛晚晚這麼一說,對方的臉上漸漸染上了慍怒。
他說的每句謊言,為什麼這個該死的女人都要去拆穿?
“哎喲,這樣吧,要不這樣,我最近也挺無聊的,你們是哪個寨子的呢?我跟你們去坐坐,你們日後都得聽我的。寨主是誰呢?”她將腳從太監服男人身上放下,緩緩走至對方的面前,伸手摸了摸小蛇。
看著盛晚晚滿臉寵溺地摸著這條金蛇,彷彿把這隻金蛇當做至寶一般的神情,讓男人簡直要作嘔。
“好。”反正只要把她拐到山寨裡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