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這麼一種叫“軒轅逸寒”的毒,這種毒無解,卻有味道又有色彩。
她剛剛的氣勢洶洶頓時就消散而去,輕輕咳嗽了一聲:“沒什麼了啊,我這不是來看看你,親愛的,你餓不餓啊?渴不渴啊?要不要我給你弄點糕點茶水來?”
門外的閻澤聽見她這樣的話,心中忍不住多了幾分鄙視的意味。
他家王妃還真是,真是……慫!
軒轅逸寒的嘴角輕勾,他放下筆,抬頭看她,眼底有著容易讓人迷醉的溫柔,他朝著盛晚晚招了招手。
盛晚晚乖乖走上前去。
“還有十二天。”他忽然道。
盛晚晚沒聽懂,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便脫口問道:“什麼十二天?”
“你說呢?”他手一拉,將她拉坐在了他的腿上。
這樣的動作,對現在的盛晚晚來說,已經是完全不覺得尷尬和不對勁了。
她常常在想,坐在他的腿上,他會不會能夠感受到兩個人的重量?
“是什麼十二天啊?”盛晚晚又問道,手卻已經伸出,環住了他的脖子,輕輕搖著。
好吧,都說孕婦的情緒最容易多變,還有,一孕傻三年……
她懷疑她現在就是這樣的狀態。
“同房。”兩個字,他的唇貼著她的耳廓說出。
這麼兩個字,讓盛晚晚勃然醒悟。她總算是明白過來,他這話的意思了。
他竟然把日子記得這麼清清楚楚?
她嚥了咽口水,她都不敢去想,若是真的到了那麼一天,她會不會被吞的連骨頭都不剩?
“爺兒,阿炎公子求見。”門外傳來了閻澤的聲音。
這突然的聲音,讓屋子裡的盛晚晚輕輕咦了一聲,下意識地就要從他的腿上站起,卻發現他的雙手依然還牢牢地禁錮在她的腰際上,讓她動彈不得。
“怎麼?”她抬頭。
“不必。”兩個字,霸道萬分。
盛晚晚輕輕哦了一聲,又只好做乖巧狀,待在了他的腿上,默默地看著外面的門被推開。
阿炎推開門的時候,表情明顯閃過了一抹震驚,但是很快就歸於平靜,輕輕笑著說道:“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沒有啊。”盛晚晚攤攤手,“反正啥都做不了。”
阿炎聽這話,俊臉都紅了。他明顯聽出了盛晚晚話中的意思,哪怕是大半夜來找軒轅逸寒,也不會破壞了人家的好事,畢竟盛晚晚如今有孕在身。
不過……這麼直爽地說出來真的好嗎?
“來找我家小寒寒有什麼事情啊?”盛晚晚抱著手臂,不等軒轅逸寒出聲,一臉興師問罪的樣子開口。
阿炎看了軒轅逸寒一眼,說道:“有話對你們說。”
他的表情很嚴肅,彷彿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
“雖然我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何事,不過這件事情,我也在查。”他說這話的時候,眼中有一抹執拗的光,“莫炎告訴我,我的父母是在四年前被魔帝所殺,還告訴我要用這東西來遮擋眼鏡的顏色,以此來躲避你們的尋找。”
盛晚晚聽他這話,也不免神情嚴肅起來,“那你現在為什麼突然又改變了主意?”
“因為我查到了真相。”他又往前走了兩步,從懷中掏出了一樣東西,放置在他們的書案前。
那是一顆玉石,正是和軒轅逸寒那顆玉石一模一樣。
兩隻玉石一模一樣,裡面都有一種龍的圖案。
盛晚晚的眼眸微沉,盯著眼前的玉石,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莫炎此人很厲害,他有一種過目不忘的本領,自從他入了魔域,看遍了魔域所有記載靈物蠱毒之書,已經能夠把這些東西記憶下來,他可以隨便將其一本書默背下來。他對蠱毒的本領,不會比魔域的人差。我從小被他收養,我敬他如父親,他也教導我所有事情。我以為他是我爹,四年前他告訴我說我爹孃的死因。”
“哦,難怪你這麼相信他。”盛晚晚聽完,不免唏噓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過阿炎,我沒明白的是,你如何查到的真相?”
他不說話,目光看向軒轅逸寒。
大概也是想要單獨和軒轅逸寒說話,不過盛晚晚也不願意走。
在快要揭秘的時候,怎麼能夠讓她走?
莫炎,靈堯,還又軒轅逸寒的母后,有啥糾葛不成?
“坐。”軒轅逸寒緩緩出聲,示意他坐下。
阿炎猶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