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的手都微微重了幾分。
盛晚晚的心底有一抹很古怪的想法劃過,但是很快就消散在心底。
她喃喃重複著最後一句話:“找到回去的法子?”
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找到回去的法子?難道教授一開始就不打算讓他們回去嗎?
這怎麼可能,他們四人都是暗夜裡的精英,此次因著任務重要,他們才會特地來此。
等等……
盛晚晚猛地抓住了季晴語的手,“季姐姐,你說,是不是因為,這次任務的金主,壓根不是別人,而是教授自己?”
這突然的訊息,把季晴語也給嚇了一跳。
因為當初教授對他們說的清清楚楚,金主來頭不小,身份勢力都很強硬,不能得罪,所以此次任務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問題是,他們到了現在這一步了,哪裡有什麼金主,一切都牽扯到當年的事情,這金主不是教授自己又是誰?
越想越覺得奇怪,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盛晚晚搖著頭,已經有些明白過來,也許肖澈是知道了什麼事情。
“在聊什麼?”一入院子,就瞧見了兩人之間的氣氛古怪。
軒轅逸寒的聲音適時打斷了盛晚晚的胡思亂想。
季晴語輕咳了一聲,拍了拍盛晚晚的肩膀說道:“晚晚,別亂想,事情我會處理好。”
盛晚晚發現最近,很多人都會對她說這句話,大家都會喜歡跟她說,事情都會處理好,一切都有他們。可是這樣的話,顯然讓她覺得很不能接受。
她分明也可以幫他們分擔這些事情,可是顯然他們並不願意讓她來分擔。
“那攝政王,我先告辭了。”季晴語禮貌地朝著軒轅逸寒說道。
軒轅逸寒輕微頷首,抬步走至盛晚晚的身邊表情相對冷淡。
看著季晴語的背影,他的眼眸深邃了幾分,緩緩將視線調轉至盛晚晚的身上。
“你……你看著我做什麼?”盛晚晚感覺到他的目光盯在她的身上,一瞬不瞬,又分明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捉摸清楚的情緒。
他不知道他剛剛是否聽到了,聽到了又是否聽懂了。
“沒什麼。”他彎唇,目光掃視著她,很明顯就瞧見了她脖子處微微露出的紅印,伸手替她拉高了幾分衣領,“晚晚。”
“額?”他突然給她整理衣裳,讓她很驚訝。
他垂眸看著眼前的她,笑意也漸漸直達眼底,“昨晚上,我是如何求饒的?”
“求饒?哎喲,如何求饒的還要問我嗎?”盛晚晚就知道他是來找她算賬的。
他挑了挑眉梢,伸手給她整理好,將她抱至亭間坐下。
“漠北已經差不多解決。”他也不在原來的問題上糾纏,平靜地看著她,“接下來,我要做的,是解決月家。”
盛晚晚輕輕點頭,大抵是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接下來要解決月家,那麼他可能又要忙碌一陣了。
不過在她看來,月家現在也不過如此,更不值得軒轅逸寒親自動手。
這月家,她盛晚晚曾經從來沒有看在眼裡。
……
日子過得很快,漠北盡數收歸琅月領土,琅月周邊的小國盡數被吞併乾淨。
月家的大權也盡數被攝政王收走,琅月四大家族名存實亡。
又恰巧這八個月來琅月迅速把所有哦小國滅掉的訊息,也讓昭龍和炎曜都略帶不安。
轉眼,盛晚晚的肚子也很大。
都說十月懷胎,盛晚晚此刻站在窗前數著自己的懷孕週期。
算著算著,猜測著,馬上快到臨盆期了。
她最近心動尤為不方便,而且睡覺連翻身都很困難,讓她心底滿滿的都是鬱悶。
屋門被輕輕敲響。
“王妃,季姑娘求見。”
盛晚晚輕輕哦了一聲,扶著腰際轉身去開門,其實這種小事情當真是不需要她自己動手來做,但是這個時候,她是清楚知道季晴語來這兒是為了什麼事情。
門發出了一聲“嘎吱”聲,季晴語站在門外,笑的面色紅潤。
“哎喲!”瞧著門外這位準新娘笑的花枝亂顫的,盛晚晚故作驚訝地哎喲了一聲。
季晴語感覺到盛晚晚這語氣中帶著一種讓她窘迫的意思在之中,她輕輕咳嗽了一聲:“你這死丫頭,哎喲什麼呢?”
“進來吧。”盛晚晚抬了抬下巴。
“晚晚,我,我今天來呢,是給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