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晚狐疑地覺得他是想說什麼,而且看著她的眼神,很怪異?但是終究也就沒問出口。
……
午膳過後,盛晚晚準備離開回宮的時候,卻發現她家男人沒有一絲要與她同走的意思。
她頓住腳步,轉過身來,盯住他。
此刻涼亭的下榻上,男人一手撐著頭,一手拿著奏摺,隨意翻看。
微風輕輕拂過,衣襟為此緩緩散開了幾分,露出了裡面的肌膚,看著好生惑人。
盛晚晚那半隻腳抬起,臉卻是朝著軒轅逸寒看去,眼睛一眨不眨,不曾挪動分毫。她就在想,這丫的是不是故意擺出這樣的姿勢,為了吸引她的目光?
“我走了。”她撇嘴,低低說了三個字。
回答她的卻只有男人翻頁的聲音。
盛晚晚皺眉,又上前了兩步,手伸出在男人的眼前晃了晃,說道:“我走了!”
軒轅逸寒沒說話,此刻閻澤也突然走至了涼亭之中。
“爺兒,拍賣會一切都準備好了。”
“好。準備一下。”軒轅逸寒頷首合上奏摺,那動作一氣呵成。
盛晚晚皺眉,不解問道:“拍賣會?什麼拍賣會?”丫的,這兒還搞什麼拍賣會呢,最近不是忙著打仗嗎?
閻澤握住拳頭放在嘴邊輕聲咳嗽了一聲:“咳,王妃有所不知,這打仗需要經費,只是因為某些原因,長老斷了我們爺兒的錢財,而月家還不肯出錢,現在即將開戰,若是不……”
“臥槽!”盛晚晚聽罷,當即罵了一聲,“軒轅逸寒,原來你丫的其實是個窮鬼?”
“……”軒轅逸寒抬眸,那眼神帶著幾分威脅。
盛晚晚絲毫不怕,抬了抬下巴,小臉上還帶著幾分認真和嚴肅,氣哼哼道:“你瞪我也沒用,窮鬼的事實擺在眼前。我靠,我以前一直以為你是什麼魔帝,肯定很有錢的,沒想到你丫的這麼窩囊啊!”
“咳咳!”閻澤在一旁假意咳嗽,試圖打斷盛晚晚的話,奈何他家王妃就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你咳嗽什麼啊,難道我說的有錯嗎?閻澤你說說看,他做攝政王,財政大權還在太皇太后孃家手中;他做魔帝,卻還要被那五個老頭子管著錢?”
閻澤的額際已經畫下了三條黑線,好吧,不是他不想解釋,而是王妃不給他插嘴的機會。
“怎麼,後悔嫁給我了?”男人低沉的嗓音,此刻透著幾分涼意。
聽這話,盛晚晚絲毫猶豫都沒有,煞有介事地點連連點頭說:“可不是嘛,真的是後悔死了啊,你這窮的響叮噹的,還打仗。”
“盛晚晚。”他忽然連名帶姓叫住了她。
盛晚晚啊了一聲,滿臉莫名。
軒轅逸寒看了一眼還杵在一旁不動的閻澤一眼,那眼神,霸凜,冷冽,還帶著幾分……說不清楚的殺氣。
閻澤頭皮一麻,覺得此地不宜久留,迅速離開。
“你叫我也改變不了事實啊,天吶,小寒寒,當初我還以為你是高富帥呢,原來只是高和帥而已啊,成親時你怎麼都不說清楚啊,啊!”盛晚晚最後那個啊字揚了老高,忽然瞧見榻上的男人忽然站起身來,一步步朝著她走來。
瞧著他走來,盛晚晚還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胸膛,抬了抬下巴,做出一副她不怕的神情。
“晚晚。”大手忽然拉住她。
盛晚晚也後退不了,被他捉著手,一點點被他拉近,一寸寸相貼。
他俯下頭來,附在她的耳邊,聲音輕輕撩撥著她的心。
“我餓了。”
三個字,初聽讓盛晚晚都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便下意識地就回道:“餓了就吃東西啊!”
“沒錢吃飯。”四個字,說的還真是相當理直氣壯,“所以,只能吃你。”
“……”見過無恥的,卻沒見過像他這樣無恥的。
不過轉過念頭試想一下,也很正常,這丫的肯定因為剛剛她的話趁機打擊報復!
“我跟你說哦,時間還沒到。”她也是臉上做出萬分無奈的樣子,甚至還攤攤手來做出一副無辜的神情來。
三個月,本來不長不短,可是對某個男人來說,簡直是漫長猶如一個世紀之久。
……
今日如月樓人滿為患,整家酒樓裡都擠滿了人。
二樓雅房都已經被人包完。
瞧熱鬧的,或者真心是來做生意的,皆有。
“聽聞攝政王已經下了旨了,楊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