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見過柳家大伯!”
柳成鳴看聶麟平靜溫和,還懂禮數,眼神不由古怪地朝劍院的方向看了一眼,心想這對兄弟還真是一南一北,截然不同。
不過再轉過來看到柳逸芸時,柳成鳴頓臉色時就沉了下來。
“芸兒,你又任性胡鬧?”
柳逸芸對她這位老爹似乎有些怕怕,委屈地一依,便道:“爹,這登徒子欺負我,我要教訓他!”
“哦呵呵,在這霸州城,還有人敢欺負你,那你說說,他怎麼欺負你了?”
“他,他輕薄……還看了……”柳逸芸突然臉又紅了,吱吱唔唔半天都沒有吭出幾個字來,只是咬著柔唇,恨不得將聶麟吞下肚子。
柳成鳴是何等人物,一聽這話,那陰沉的臉突然變得古怪起來,隨即忍不住就哈哈大興起來。
“爹,你,你還笑,不許笑……”柳逸芸銀牙都快咬碎了,臉更紅了,也急了。
柳成鳴聽了這話,突然神色一動,笑聲噶然而止,臉色再次沉了下來,道:“你說什麼?”
“啊,我,我什麼說什麼……”
“跟我回去,罰你面壁三日,不得踏出房門半步,敢有違背,加罰一個月!”
“爹爹……”柳逸芸一聽這話,委屈的眼淚都快急出來了,但一看到柳成鳴那陰沉的臉,只好恨恨地跺了幾腳,眼神如刀一般地割了聶麟幾眼,咬著牙就隨柳成鳴回了屋。
聶麟拍了拍身上的灰後,只是呵呵一笑,並沒有將這些事放在心上,心道:“嗯,明日再到那東廂班看看吧!”
……
就在當晚,當聶麟吃過晚飯後,正準備打算練會字的時候,鄭伯突然匆匆跑進了北側院小屋。
“小麟子,不好了,那小虎子發瘋了,誰也勸不住,你快去勸勸!”
聶麟神色一緊,臉色陰沉了下來,道:“是虎兒出什麼事了,被人欺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