剷除掉!是叫孤魂吧,哼哼,小子,別怪我狠心把你變成孤魂野鬼,誰讓你佔盡了風頭,不剷除掉你,我們這些人還要怎麼活!”魅魔堂的領隊在心中暗暗誹腹道,不過,心中卻不免一陣肉疼,畢竟那骨劍修羅可是花費了好大的心血才邀請進入了魅魔堂,這一戰,非但沒有成功的奪來聖靈魂果,甚至連這個可靠的依仗都灰飛煙滅了,心中的悔恨與憤怒交結著,無以復加。
不過,相信回去之後,他也不會受到什麼過重的責罰,畢竟,孤魂的橫空出世,而尤其是變身後的他,絕對擁有著無法撼動的實力,這個,完全可以作為他推卸責任的藉口。
……
回到駐地,領隊並沒有將孤魂送回他那黑漆漆的石洞,反而安排在自己的房間內,略微柔軟的大床,通明的魔法燈,將整個石洞烘托出一種溫暖的氛圍,這才有些臥室的樣子。
躺在床上,孤魂均勻的喘息著,睡熟的他,甚至連翻身都沒有,顯然是極為虛弱。
幾個人圍在孤魂身邊檢視了一番,馬斯諾以及領隊都赫然在列,其餘的幾人估計也是狂魔堂的高層人員。
馬斯諾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到屋外再說。
“你們幾個人能看出他到底怎麼回事嗎?”馬斯諾一臉凝重的問道。
“大人,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看樣子是脫力了,不過他體內卻有種極為霸道的能量……”
馬斯諾再次擺手,打斷道,“算了,這我都知道,你呢,韓德?”
叫做韓德的正是孤魂他們的領隊,微微搖頭,韓德嘆道,“我估計只有堂主能解釋這一切了,我可以確定,那絕不是簡單的熱血狂戰變身,而且有別於血怒,畢竟,你也知道,我也是可以血怒變身的,而這血怒變身要比熱血狂戰更為霸道,可是,孤魂的變身,比血怒還要嚇人,我猜想,這應該是一種更為久遠的能量!”
韓德思前想去,將自己所有的懷疑與猜想通通的說了出來,讓人驚訝的是,這個韓德,竟然也可以靠血怒變身來提升自己的實力,真是有些意想不到,也難怪,孤魂剛一露出異狀的時候,他便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恩,好吧,我一會去請示一下堂主,韓德,孤魂那小子就交給你了,醒來之後,他要是提什麼要求,就儘可能滿足他,畢竟,那可是堂主看好的人,哦,對了,還有他那個同伴,也不能怠慢了,最好直接把他們安排到這裡住下!行了,都散了吧,我去堂主那裡!”吩咐完之後,馬斯諾便擺手離開。
韓德卻一臉的不情願,心中更是將馬斯諾的列祖列宗問候了一遍,他那話什麼意思,韓德自然清楚,也就是說把堂主安排給他的事情索性直接推到了自己的身上,在巴卡德,像他這種居住條件,那可極為難得,一下子叫自己讓出去,而自己這個領隊卻要委屈在一個陰冷潮溼的洞內,換做是誰都不會情願,可是他有沒辦法,只能照做。
馬斯諾離開後,便直接朝著堂主的住所走去,比賽結束後,他已經支人去稟報了結果,他交代過,要詳詳細細的彙報,哪怕是每一個細節都不能落下,眼下,馬斯諾心裡不由得猜疑了一番,不知道堂主得知孤魂這驚人的變化後會有怎樣的表情,會不會嘴巴張成了O型。
……
孤魂這一睡就是數十個時辰,仁生都從昏迷中醒來了,而剛一醒來的他也有些困惑,周圍哪兒還是那個溼冷的山洞,最直接的感受是燈光,給人陣陣的暖意,動了動身子,床體也是軟綿綿的,大驚之下不由得朝四周望去,卻看見孤魂躺在自己右邊的床上,見他睡熟了,他也沒好打擾,隨即下床,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領隊韓德一個人坐在屋外,不住的嘆氣,心裡那個悔恨啊,不過好歹馬斯諾給他也安排了一個相對條件好點的住所。
“領隊!”仁生小聲的開口,身體的虛弱,讓他的臉上還是沒有什麼血色。
“呦,你醒了!”領隊笑著起身,“你們倆可是讓我們這些人好個擔心啊,現在你沒事就好,只是孤魂那小子現在還未醒!”
“孤魂,他怎麼了?”仁生驚口問道。
“哎!真是一言難盡啊!”嘆了口氣,韓德還是一五一十的將孤魂在場上的一切告知了仁生,後者瞪著雙眼,顯然對這一切都無法相信,孤魂雖然神秘,可是那樣也未免太可怕了些吧。
見到仁生吃驚的表情,韓德再次搖了搖頭,本以為仁生會知道一些他們不知道的事情,畢竟,這些天來,仁生和孤魂可謂形影不離,按常理,兩個人閒著無聊都會談起很多事情,可至於孤魂異變這一話題,兩人並未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