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還有對不起。”彬星向冰月道謝,後面那句是對著幽冥和婷淚說的。婷淚沒有說話,只是掉過頭,往回走,算是接受彬星的道歉。而幽冥只是冷哼一聲,撇過頭,用力地踏在雪地上。
冰月、幽冥和婷淚也只有跟著彬星往村莊的方向再次前進。幽冥和婷淚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他們並沒有過問。當他們再次踏入村莊的時候,冰月和彬星突然感覺到一股極細微的邪氣。兩人互望一眼,眼神中交流著只有對方才明白意思。
“到族長家!”冰月回頭對著幽冥和婷淚說,但腳卻沒有停止前進。幽冥等人都將速度提升到極點,儘快到族長的家。
當他們到達泰路的家時,冰月和彬星都阻止幽冥和婷淚從正門進入。他們拉著幽冥二人躲在一旁,偷聽族長說話。
“該死的!”冰月等四人偷聽的時候,是在黑衣人離開後的那一段時間。泰路坐在椅子上,將所有的怒氣都化為力量,狠狠地用拳頭打向桌子。
“爹,發生什麼事了?”坦雅聽到客廳傳來陣陣巨響,緊張地跑到客廳,看著怒火衝冠的泰路。
“那女人呢?她在哪裡!立刻將她帶出來!”泰路的臉轉成豬肝紅,可見他有多麼的生氣。
“是的,爹。”坦雅聽話地走進屋裡,不知道做些什麼。
“不知道泰路說的人是誰…”彬星壓低聲量,心想著應該不可能是舒兒。
“星,再聽多一會兒。”冰月的意思是別那麼快就下定結論,或許事情不是彬星所想的那樣。彬星點頭,答應冰月在還沒弄清楚之前,他不會亂來。
“爹,帶來了。過去!”坦雅似乎帶了他們所說的女人出來,雖然看不見,但還是可以清楚地聽見兩種有著明顯差別的腳步聲。
“啊!”因為坦雅粗魯的動作,而讓那女人跌坐在地上。當那女人的喊叫聲響起的時候,婷淚的身子明顯地一僵。處在她身旁的冰月,看著婷淚,疑惑的眸子在婷淚身上流連。
“柔煙……是柔煙的聲音。”婷淚微微顫動的聲音,喃喃自語地喚出〖神之淚〗巫女的名字。
“婷淚,你確定嗎?”幽冥皺起俊眉,不甚確定地看著婷淚。
“錯不了了。”婷淚非常肯定的神情,讓人無法懷疑她說的話。
“我說過,我不會告訴你們的!”那女人--柔煙因為泰路他們的不死心,語氣中也略顯怒氣。
“不……你會的。”泰路露出陰險的笑容,拍拍手,早已在旁待命的坦雅醒目地走進屋後。柔煙有種不好的預感,想著他們到底要做什麼,難道………
“啊!痛!”“你敢再吵!”坦雅毫不留情地捏著舒兒的手,痛得舒兒放聲大喊。
“舒兒!”彬星激動得站起來,手握拳頭,恨不得衝進屋內,但是冰月已先一步讓幽冥按著彬星,不讓他作傻事。
“巫女,你還是不說嗎?”泰路舒適地坐在椅子上,欣賞著柔煙那忽藍忽紫的臉。
“你!舒兒是你的養女!你怎麼可以那樣對她!”柔煙衝著泰路怒吼,對於泰路的無情,柔煙只覺得心寒。
“如果你肯說,她自然不會有事。”泰路的心狠手辣,讓舒兒待著了,到底哪一個才是她真正認識的養父。
“你………”柔煙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彬星已經破門而入,看著一夜之間變得憔悴、落魄的舒兒。心中的怒火頓時{炫}高{書}漲{網},彬星惡狠狠地瞪著泰路。
冰月、幽冥和婷淚也隨著彬星走進屋裡。婷淚望著柔煙,然後收回視線,伸出手指著泰路。冰月的身形一閃,已經到達彬星的身邊,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柄劍。幽冥抽出背後的劍,慢慢地將手放下,讓劍尖碰地,兇狠的眼神直逼泰路。
“星!”舒兒一看見彬星,立即喊出他的名字。舒兒正要衝前去的當兒,坦雅一把將她拉回來,不讓她有逃脫的機會。坦雅還放肆地推跌舒兒,用腳踏在她的身上。
“放開她!”彬星寒著臉,那雙褐色的眸子充滿怒火,連沉睡中的洛可和天鏈都因為那威懾的氣勢而清醒過來。
“你…你……”泰路的手顫抖地指著白髮的婷淚,那張和涵纓極為相似的臉孔,那張他一輩子也不可能忘記的容貌。
“今天…就是你的死忌了。”婷淚冷酷地對著泰路說道。
“不!你們沒有這樣的機會。”泰路又恢復冷靜,嘴角掛著嘲諷冰月等人的笑容。
“什麼……”冰月還想問泰路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看來是沒有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