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羅吉爾發瘋似地去撈。
丁戈沒吱聲,斜著眼睥睨著他。
拿出來以後,浸過水的“紙”上竟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圖案,像是古代的武學秘笈。
“這些是外星文字?”丁戈順水推舟地問。
“我想是的。”羅吉爾欣喜若狂,“這可真是因禍得福。字型和古代美洲某些奇特的文字有些相似。我相信這些外星人和我們是同宗的,當然是很久以前。”
羅吉爾身旁的一位年輕學者說:“中美洲印加古文明的文字與這種文字頗為相似,我們正在破譯中。”
“你是誰?”丁戈瞪著他。
“哦,”一名黑人軍官介紹道,“他是本科研所的資料主管,佈列恩博士。”
“為您效勞。”佈列恩彬彬有禮地向他微笑點頭。
“你又是誰?”
“我是負責這所科學機構安全的政府特派專員杜昂上校。”
丁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
羅吉爾忙問:“怎麼樣,你有頭緒嗎?”
“你給我點兒時間。”
丁戈一宿未眠,在屋頂輾轉反側了半天,不知不覺地把一整條煙抽光,下半夜全剩了咳嗽。
距華盛頓馬薩諸塞大街不遠的貧民窟,司科特正在給饑民分發生活用品,丁戈出現在他的瞳仁中。
一所不算大的中式餐廳內,丁戈忙不迭地招呼大家:“吃,吃!我有個愛周遊世界的朋友,他說走遍全世界中國菜最好吃,而最好吃的中國菜在唐人街,最好的唐人街就是華盛頓的唐人街,這個唐人街最好的餐館,就是這家,老闆姓於,老闆娘姓解,聽著就鮮,來來,吃┅┅”
司科特嘴角掛著淡淡的,自信的笑容。
丁戈邊吃邊問:“對了,澳洲那邊的事辦妥了?”
“如果徹底消滅那條蛇,反而不妥。”
於老闆湊過來說:“司科特先生找我有什麼事?”
“是我找你。”丁戈問:“楊伯哪去了?”
“在家燜著呢。”
“他不是要參加航空比賽嗎?”丁戈納悶,“他可是離了飛機活不了哇。”
一片沉寂。一個大嬸打破窘迫場面:“有六十年了,他沒動過一架飛機模型。他兒子以前當玩具商,也不敢做飛機玩具。因為楊伯對飛機恨得要死。”
“這是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