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將雙鳳的母親扶入屋中之後,雙靖淵才又勉強說道:“怎……怎麼……會……這……樣!”。
這話明顯是在問李憶陽和夏涵玉,李憶陽蹲下身,雙眼痴痴的看著雙鳳安祥的臉孔,狠狠地道:“敵人超乎想像的強大,十萬啊,十萬大軍全軍覆沒,我等跟本沒有過逃脫的機會……”。
“這……”雙靖淵混身發抖,指著李憶陽悲喝道:“無逃走之機會,那你怎麼回來的?”。
李憶陽緩緩站起身,痛苦的表情,無奈的大叫道:“死!如果死換得回來這一切,我寧願當時就活不過來。”,至從李憶陽在南陽和明亮一起遇見牛人之後,李憶陽眼前總是有人死去,有時他都感覺自己的腳下堆滿了屍首,他是真正的想,當時在南陽的時候就那樣死去,也看不到這個世界背後的悲慘景像。
雙靖淵也不是怪李憶陽,只是此時突然得知雙鳳和夢飛兩人皆死了,心智雜亂,這被李憶陽大叫怔了一下,倒還有了些清醒。李憶陽他還是有些瞭解的,當年關於李憶陽的事蹟也聽得多,看得多了,知其肯定不是臨陣脫逃之輩,其中定有隱情,當下一招手,讓人抬著花板,再將李憶陽和夏涵玉兩人一起請回了內屋,一把將大門關上了,把那些圍觀人群隔在了屋外。
夢厥家本就離雙鳳不遠,又加上發生瞭如此大事,不到半個小時,夢厥和夢飛的母親還有幾個隨從便趕來了。夢飛的母親一見夢飛便是淚如雨下,連聲音都發出一點,撲在夢飛身上大哭不停,而夢厥只是愛憐的看了一陣,便憤力擺首,來到了大廳。大廳裡雙靖淵正高坐檯上,而李憶陽和夏涵玉兩人分坐於臺下,這時夢厥一來,毫不客氣的往雙靖淵身旁一坐,便急道:“憶陽,快快說怎麼回事?已你的能力怎麼也沒能保住他們?”。李憶陽的強大他們是知道的,所以他們很難相信這個事實。
雙靖淵和夢厥兩人果然是久居高位者,這般事情下,還能保持一定的冷靜,是無情還是真有情,換了是李憶陽,早方寸大亂了,根本無法相比。李憶陽應了一聲,將一切都訴說了一遍,不過他還是撒了謊,必竟琅戰牽涉面太廣,一下子解釋不清楚,而且就是李憶陽本人也不大清楚,便說道:“敵人太強大了,我們的軍隊根本不是對手,更何況他們的首領,就是我也沒有還手的餘地,只能死死的抵抗,根本沒有機會去救他們,對不起,兩位伯父!”說完李憶陽自責無限,站起身來,深深的對著臺上兩人行了個大禮。
聽了李憶陽訴說,兩人陷入悲思之中,良久雙靖淵猛然起身,大喝道:“來人,備車!”。
夢厥聞言頓時便猜到了雙靖淵的想法,也跟著起身,和道:“月中城簡直欺我東冥無人,定下大軍為我女兒報仇!”。
李憶陽大驚,急上前將兩攔住,雙靖淵怒喝道:“你這是幹什麼?”。
“不能去,千萬不要去,根本沒用的!”李憶陽竭力勸阻道。
夢厥一把推開李憶陽,語氣好一點道:“難道就讓他們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不是……只是……”李憶陽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咬牙,將兩手一抓,能量湧出,一瞬間便將兩人帶出門,飛上了天空,向東冥城外而去,兩人只是普通武者,哪有反抗之力,只能任其拉著來到了城外的一座小山前。
“李憶陽,你到底要幹什麼?”雙靖淵怒極,圓瞪雙眼,大喝道。
李憶陽一聲不吭,舉手便是全力而出,擊向了面前不遠的小山。“轟轟……”頓時大地顫抖,沙石散飛,巨大的轟鳴聲讓人耳朵暫時失去了聽覺。這座幾百米高的小山在一瞬間倒塌了下來,塵土滿天飛揚,為此動容的大地好一陣才恢復了平靜,雙靖淵和夢厥早就被李憶陽這驚世駭俗的一手驚得張口瞪目,失神無語。過了好一會兒,沙石散去,李憶陽才將兩人喚醒,輕聲道:“兩位伯父,憶陽此舉只是想讓兩位知曉對手的強大已經不是我們可以用常理去推測的了,讓兩位受驚了。”說完,不等兩人回神,李憶陽又帶著兩人飛奔回到了雙鳳家的大廳。
這一下兩人老實多了,看得出來依然沒有從剛剛的震驚中恢復過來,還恐懼的怔在當場。對於他們這樣的普通武者來說,只有在傳說中或是在神話故事裡才能聽說到的移山填海的神力,如今竟然出現在眼前,一下子還真的不容易接受。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回神過來,緩緩的吸了一口氣,坐回了位置上,夢厥驚歎道:“憶陽你有此等神力,難道還對付不了那月中城嗎?”。
李憶陽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悲從中來,哽咽道:“我這一身力量在月中城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