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李飛揚哪會想到這夏明鴻類似於明搶的動作,一個不小心,手中的酒就一壺也沒有了,“又不是不給你喝,你急個什麼勁啊,真是,過來給我倒上。”,也不知道李飛揚一下從哪裡拿了個杯子在手上,說著話就伸向了夏明鴻。
風源一見兩人鬧起來,把剛剛要說的事都忘了,連忙上前將兩安排好,急道:“好了,好了,一邊喝一邊說,正事要緊。”。
“啊,對對,剛剛就是說線索來著。”李飛揚也附和道。
夏明鴻喝了一口酒,先是很享受的模樣,然後表情凝重下來,沉吟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要是來盤花生米,該不錯一些。”。
風源聞言竟一下子怔住,半天沒反應過來,而李飛揚更遭,差一點沒被酒給嗆死,一個個橫眉怒眼的看著夏明鴻,一副要吃了他的表情,夏明鴻趕緊收起了開玩笑的心,真正的進入了正題,“紅家傳來訊息,說紅景在死之前和禁魔者有過聯絡,還和一個黑衣人也聯絡過,而那個黑衣人的很像是上次我們聽聞的那一個。”。
“他們之間有關係嗎?”李飛揚這麼想著。
“不知道,沒有一起出現過的痕跡。”夏明鴻否定了李飛揚的猜想。
風源跟著道:“禁魔者消失了,但卻出現在了紅家,這說明什麼呢?”。
李飛揚皺起了眉頭,斬釘截鐵地道:“由明轉暗,開始他們的行動,我猜想他們以前可能是在等什麼,而現在他們已經等到了,但是還有著什麼是他們在忌諱的,所以才這樣動作。”。
風源贊成的道:“不錯,他們的由來本身就是一個迷,應該有什麼陰謀。”。
“不管他們有什麼,只是我們現在怎麼察,根本就無從下手啊,他們一消失,就一直隱在暗處,而我們一直都在明處,典型捱打的對向。”夏明鴻到是說出了現下最煩人的問題。再料到什麼也沒有用,一不知道他們的下落,二不知道他們到底目標是什麼,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心等待,可是這等待就等於是捱打。
風源當然知道夏明鴻的話是事實,不過他還是繼續分析道:“現在龍族已經安靜下來了,毫無一絲動作,而禁魔者又消失了,那個神密的黑衣人再次出現,這一切不可能沒有聯絡,只不過他們這之間到底是什麼原因在牽連著?”。
重傷腦細胞的問題圍繞在三人之間,越是未味的,越是危險,突然,李飛揚眼前一亮,想到了什麼,驚道:“會不會是憶陽?”。
風源的腦袋飛速運轉,想著之前發生的每一件事,加上李憶陽的特殊身份,狠狠地點頭道:“有這個可能,上次的事不就是因為憶陽的變化而發生的嗎?紅景他們如何能在我們之前主知曉此事,這肯定是禁魔者和那黑衣人的關係。”說著風源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只是憶陽和他們能有什麼過節呢?”。
久久不語的夏明鴻這時接過風源的話道:“老風啊,百密還有一疏,想漏了吧!”。
“怎麼?”風源和李飛揚齊問道。
夏明鴻有些得意的看著兩人一眼,才道:“憶陽能和他們有什麼過節,但是你們別忘了,現在的憶陽是什麼?那可是龍!”。
風源一拍額頭,恍然大悟,轉念一想,道:“這事問問重成,說不定他應該知道一些什麼。”。
“以血為引,伸手撕開無邊天!”深沉的聲音從風遴憔悴的身體中再一次發出,到了這個緊要關頭,風遴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不可能讓夏涵玉在他的眼前出事,頓時他全身的血管膨脹起來,以鮮紅的顏色出現在了面板表面,如一條條紋身一樣,一道一道的刻在風遴全身上下,連臉部也如此,一時間使得風遴看上去是那樣的陰森可怖,而周遭的天空也同樣暗淡了下來,似乎在響應風遴的作法,一時間昏天暗地的,驚的琅環和南揪兩人急退開去,連南揪原來控制的那片雲層也慢慢停止了向下落火球,讓夏涵玉得已好受了一點,不過,身體好受了,心裡更不好受了,風遴這印法的結果她是知道的,可想要去阻止風遴,自己的身體已經過了承受的極限了,此刻是一點動不了,只能幹瞪著眼,巴巴的掉眼淚,心裡不住的呼喚著,“不要啊!……”。
“以精為引,跺腳撐破無限地!”深沉,幽然,風遴的聲音越來越詭異,四周的天色更是暗淡了,而夏涵玉急得不停的用手抓著身旁的地板,卻無能無力,心中的焦躁和身體上的重創,使得她連吐了兩口鮮血,染紅了衣角,只是染不紅周遭的天色!
“快退,快退,這……這是驅龍印!”琅環臉色難看,大驚不已,他當然知道這是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