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向說話的人看過去,居然是一個黃種人,以我中國人的眼光可以看出,他不是拿個討厭的RB國的人,大概四十幾歲,雖然穿著西服打著領帶,但是卻掩蓋不了他身上的氣勢,以為這樣就可以將我給鎮住了嗎?可惜,我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傑克遜走過去叫了聲大哥就伏在那個黃種人的耳邊唧唧歪歪起來。
那人走了過來向我說道:“這位先生,你好!我是天藍俱樂部的負責人鄭祥浩,剛剛發生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代下屬向你表示歉意。”“鄭先生,你說抱歉就算了?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持槍脅迫賭客,剛剛我要是跟他們出去,說不定我的小命都已經沒有了,你們天藍俱樂部就是這麼做生意的?只准贏錢不許輸錢,這樣的話,我都想開賭場了,誰贏了錢把他叫出去幹掉就行了,真是一本萬利啊!”我一點都不給那個叫鄭祥浩的傢伙面子,毫不客氣地把他數落了一通。
鄭祥浩的臉上是一陣青紅皂白的演變,眼中發出殺氣,狠狠地瞪了傑克遜一眼,瞪得傑克遜全身毛毛的。圍觀的人群對於天藍俱樂部的所作所為紛紛致以微詞,要求天藍俱樂部給個交代,不然以後就不來天藍俱樂部消遣了,連生命安全都不能保障,誰還來這裡消費。叫的最厲害,嗓門最尖的,是我的那些“女FANS”,有女人攪局事情就不好辦了,她們客不會跟你講道理。
面對著眼前沸沸揚揚的人群發出的討伐之聲,鄭祥浩感覺頭都大了,自己出去一遭居然出了這麼大的事,要是被上面知道了他就不好交代了。我看戲似的看著鄭祥浩他們,傑克遜站在鄭祥浩後面狠狠地望著我。
面對群眾的指責,鄭祥浩也感到頭痛,出了這樣的事情實在不好解決。鄭祥浩咬咬牙,猛地轉過身去,一掌擊向傑克遜,幹什麼?想殺人滅口啊?還是想殺人賠罪?我似慢實快地出現在鄭祥浩的面前,伸手擋住了他那絕殺的一掌。
“鄭先生,你這是幹什麼?殺人可是犯法的,雖然他是你的手下。你把他殺了,我的事情怎麼解決?”我不經不慢地對著鄭祥浩說道。鄭祥浩怒氣未消地瞪了傑克遜幾眼,對我說道:“不知道怎麼稱呼?我們的人辦事不力就得受到懲罰,他居然敢擅自做主,做出這種影響我們俱樂部榮譽的事,罪不可赦。我只能拿他的命向先生你賠罪。”
“叫我阿加西就行了,你的人再怎麼錯也用不著殺了他吧?再說了,他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們俱樂部著想,你這麼做不是太讓人寒心了嗎?而且,誰知道這是不是你們以前經常做的,殺人只不過是想掩人耳目而已,嘴裡說一套,背後又是一套。”我明裡是阻止鄭祥浩殺人,事實上卻把他推向了一個困境。
聽了我的話,人群更是激憤起來,討論我說的,好像我說的就是真的一樣,鄭祥浩一時僵在那裡,這時候,凱洛斯和舒馬特也走了下來,來到了鄭祥浩的身邊,叫起了大哥。隨後,凱洛斯在鄭祥浩耳邊耳語起來,舒馬特暗示站在後面的傑克遜,讓他離開。
傑克遜略一猶豫就悄悄地向後面退去。“站住!”我猛地大喝一聲,將正在耳語的凱洛斯兩人嚇了一跳。“傑克遜,事情還沒有解決你就想走?你不要告訴我你是尿急了想上廁所,我想,這裡的人大概都不會相信。”我對著正不知道該進或是該退的傑克遜說道,貫以內力之下,聲音清晰地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中。
本來,天藍的行為就讓眾人很不爽,如今,他們在出了事情之後,主犯居然不面對事實,還想離開逃避眼前這檔事,眾人的話題就更多了,對天藍俱樂部進行了更猛烈的口誅,尤其是那些為我打抱不平的女士,聲音清脆,內容卻讓人接受不了,絕對尖酸刻薄,充分考驗人的忍耐性。
看鄭祥浩他們那一幫人的臉色就知道那些女人那些櫻桃小口的殺傷力了。可是,理虧的是他們,他們總不能阻止別人發表議論吧?何況,那些人裡面有一些人是他們得罪不起的,沒有人的話就好辦了,在所有人面前處理我這種事就比較難了。
鄭祥浩從我的表現應該看得出來,我並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傑克遜,你給我過來。”鄭祥浩對著傑克遜狠狠地叫道,傑克遜只得不情不願地走到鄭祥浩旁邊,見到天藍的負責人已經開始著手解決問題了,場上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將目光聚集到我和鄭祥浩他們身上,看我們如何將問題解決。
這個事情一旦解決不好,對天藍的影響是十分大的,目前,這個頭痛的問題就在鄭祥浩的手上。鄭祥浩以夾帶內力的聲音對著所有人說道:“各位,今天我會將事情圓滿解決的,還請大家做個見證,我們天藍絕不會掩飾自己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