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肥豬再肥,也要被鋼刀宰殺。什麼時候你懂得了謙卑,心境再往前一步,以你柳幕凡的條件,小小內門怎會困的住你,真傳弟子那個席位,你也就能坐上了。”
柳幕凡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不知道記下沒有。
孔如常便是如此一說,沒有奢望單憑自己一席話,就能讓身邊這個桀驁不馴、囂張跋扈到骨子裡的少年感化。
風馗首還沉醉在剛剛王尊與張徹的一戰之中,心裡滿是感慨,暗自驚歎道:“一個才躋身飄渺仙榜前十的弟子都是如此強悍,那第一第二這樣的存在,該強悍到如何程度?!現在看來,趙凌月的劍道卻是遜色了,動輒發出劍陣,不知道強在哪裡!”
一面往自己居所而去,一面還在回味,心底反覆琢磨,心裡念及《太虛逍遙劍》,就是一陣發癢,心頭決定了,回到閣樓裡去,無論如何,也要讓花容給自己講個清楚,哪怕是哀求,也在所不惜。
等待風馗首回到閣樓去,一張臉都緊繃著,四處看去,屋子裡被人破壞一通,亂成一團,整座閣樓都往一邊歪斜,立時火冒三丈。
幸而閣樓裡風馗首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想見那些人進來搞破壞的人並沒有撈到什麼好處。
別人都欺負到家裡來了,風馗首哪裡忍得了,心裡懷疑的,無外乎柳幕凡和趙鑫,氣惱的把屋裡清掃了一下,神念內沉,探入長生門裡,毛毛躁躁請花容出來。
花容本來還不願,但一出來,便發現閣樓裡雜亂不堪,桌子椅子,連床榻都被砸了,臉上表情微變,輕聲道:“阿馗,這是怎麼回事?”
“還能有什麼事,有人故意和我尋開心,你沒看出來麼?”
風馗首氣惱的緊,今天晚上連給花容坐的地方也沒,他自己要打坐也得坐地板上。一座三層閣樓,幾乎全毀了,再過分一點的話,恐怕就會坍塌。
風馗首怒火中燒,若是被他救出做壞事的主兒,定要給他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防不勝防呢!”花容皺著眉頭,四處看了看,然後建議道:“要不,在閣樓周圍佈置禁法吧,這樣倒是可以安心許多。”
“我可不會這玩意兒,手頭也沒有陣旗什麼的現成法器,如何來做?”風馗首揉了揉太陽穴,煩心得很。
“我也不會!咼衣姐姐倒是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