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充滿了不甘和痛苦。一想到那些人中的一個或者幾個,把白曉亦綁在絲絨大床上,肆意縱歡的景象,他心底的邪意就開始蠢動起來。於是他更加粗暴的在阿碧身上動手動腳,讓她的玉|峰不斷的變化形狀,堵上她的嘴,吸吮她的香舌,發出野獸一般粗重的喘息。阿碧始終張開著眼睛,看著李昱,很理解他的樣子,輕輕的嚶嚀,眼中含情脈脈,扭動身體,不斷在李昱身上摩擦,騷|浪已極。今天,李昱出奇的堅持了很久,爆發出了超出水準的戰鬥力。甚至聽到阿碧銷魂蝕骨的呻吟。喘息,他都沒有顯出敗跡,直到阿碧的一隻手悄悄握住了他的男|根,輕輕的揉捏了一下,他終於無法抗拒,爆發了出來,把精華悉數噴薄到了阿碧的手上,然後徹底的委頓下來,疲憊的閉上了眼睛。阿碧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和怨毒,一閃即逝,默不作聲的清理身上骯髒的痕跡,然後穿好衣裙,在一旁的一張軟塌上半躺著,眼神平靜的看向李昱,絲毫不像一個才和少主做了苟且之事的奴婢,好像一隻安靜下來的小狐狸,靜靜的舒展著身體,慵懶,自然,無意識的流淌著誘惑,媚態天成。良久之後,李昱緩緩的張開眼睛,神色間,平靜了不少,臉上的戾氣,消散不少,卻顯出了淡黑的眼袋,顯得中氣不足,暴露出他是一個縱慾過度的人。“血手的第一次刺殺,真的失敗了?!”他帶著幾分不信的問道,顯然這些訊息,他早已知道,現在只是想要再證實一下。阿碧輕聲道:“的確失敗了。黑夢居然失敗了,不過夢靨似乎逃了出去,只死了一個黑影。那個夢靨很不簡單,絕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是血手從小就訓練出來,潛力無限的殺手。看來,風馗首,有幾分棘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