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族服務的中高階法師,但是他們依舊享有著超然的地位,除非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們的幫助,他們才勉為其難出來一兩次,平時要不在主家專門為他們提供的住所中修習法術,要不就出外修行,這些沉迷與魔法世界的傢伙並不喜歡與俗人打交道。
這樣一來,在座貴族們見到過諸如流星火雨或是爆裂彈之類的高階法術並不奇怪——在戰鬥中法師們總要用上自己得意的戰鬥性法術的,但是相對的,在魔法界算是普通場面的這種非戰鬥性法術,卻讓這些人驚奇不已。
“很簡單的小魔法……用電系魔法加上一些簡單的魔法觸媒,影像就能長久的保留下來了……”溫特法師衝著對著大家解釋之後向我微微笑:“雖然存留的影像時間不是很長,但是我對原來的方法進行了一些改進,現在的時效已經超過近十分鐘——不過聲音還是沒有辦法儲存——最重要的是,您應該知道,這種法術場景無法篡改和偽制……”
“嗯,我知道,魔法協會總會的檔案館裡一些珍貴的資料就用這種方式儲存的……影像真實性無可質疑……”我點點頭:“我感興趣的是,您能將留存影像的時間增加了近十倍,這已經是非常重大的突破了——不過,在如今這個場合,我奇怪的是,在您的影像中至今還沒有出現您所說的那名與我十分相似的人……事實上我很期待能透過您的卷軸證明我的清白……”
開玩笑,當時黑夜中整個港口一片火光,溫特法師所處的位置在火光的映照下極為明亮,而在海上的雙子星號自然要黑很多,加上距離那麼遠,就算拍到了我,影象一定也是黑乎乎的——魔法卷軸可沒有調焦距和閃光燈功能!
這時候,我更加要表現得自信,旁人才能在模稜兩可的情況下選擇信任我,看來我說的話效果還不錯——見到我如此鎮定,旁聽的貴族們自不必說,就連威金斯的眼神都有些閃爍起來。
“哦,您別急,很快您就出場了……”溫特法師大概並不知道這幅卷軸的確認對案情有多重要,此刻饒有興趣的將卷軸的方向調整好,以便能讓我看得更方便,好似朋友們相互介紹得意之作一般與我共同欣賞:“您看……那不就是您嗎?”
隨著畫面推移,遠景畫面上,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雙手劍客正在指揮雙子星號上的武裝人員對港口內企圖救火的人實行多重打擊。
戰鬥激烈處,甚至有幾次親自執弓對港口內的人員進行定點清除的動作。
“哎呀呀,太模糊了……”耐心將整個卷軸看完之後,我皺著眉頭:“我倒寧願畫面更清楚點,那樣倒還能證明我的清白——這樣模模糊糊的,豈不叫人平添猜忌?!!”
“您說得也有對……”溫特法師眉頭皺了起來:“我當時也不認識您,不過愛德華侯爵一見到這個就非常確切的說這個人就是您——我想他一定非常有把握才這麼說的,而您確實也使用雙劍……”
“荒謬!”一直緊盯著卷軸畫面的馬里斯伯爵在神色緊張的看完所有景象之後在暗暗舒了口氣的同時站起來抗議:“僅僅憑一個整天醉醺醺的傢伙和一張模模糊糊的圖畫就指證一位帝國大公——威金斯侯爵大人,您這位迷霧海之王也太糊塗了吧……我認為威金斯侯爵挑起的這出鬧劇該結束了!”
有了馬里斯伯爵挑頭,人群中不由又響起一片響應聲。
我向馬里斯伯爵微微頷首,對他的支援表示感謝——看樣子馬里斯是鐵了心要站在我這一邊了,聖裁法庭一經開庭,絕對要作出明確的結論。
馬里斯伯爵這樣表態,也就意味著公然與威金斯決裂。
他之所以如此立場堅定,除了和我還算談得來之外,大概兩國今後的商業貿易利潤也是一大因素——也許也不能不排除布里斯海戰對這位伯爵大人造成的對英愛人抱有的深刻負面影響。
“當然,尊敬的三位神使大人,我並非企圖擾亂法庭……”老於世故的馬里斯伯爵在卡米拉執事例行警告前適時的說道:“只是作為一名帝國貴族,向神聖的聖裁法庭諸位大人提出一點個人看法而已……如果大人們認為我干擾了法庭秩序,我向諸位大人致歉,並保證不會再多言,但是還請諸位神使對我的建議稍加考慮……”
三位神官互相望了望,稍加討論後,依舊是卡米拉執事發言:“馬里斯閣下,按照章
裁法庭在有七名中立貴族要求提前進行最終決斷的情庭可以考慮其建議,但是現在只有您一人正式提出此動議——除非還有其它六名伯爵以上的貴族附議您的提議,否則,本庭不能同意考慮您的動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