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堪一擊,在空中偵查空騎的引導下,數量和質量佔絕對優勢的我們幾乎是零傷亡的將他們地偵騎殺了個乾乾淨淨。
這時候,他們的統帥才似乎發現事情有些難搞了,以數支千人隊為依託。零星地偵騎開始對運輸路線進行撒網式的搜捕。
依我們地戰力,集中起來快速吃掉一兩支鼠人千人隊不是什麼大問題。不過顧忌到戰士們長途奔襲的體力消耗,以及正面進攻所帶來的傷亡。我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我們的目的是徹底斷絕前線敵人的補給,並不在乎多造殺傷,今天殺生的數量已經夠多了,戰士們跑了一上午也該歇歇腳了。
留下偵查空騎繼續監視敵人運糧隊地行動,我召集大家回到隱蔽據點開始修整。
於是乎,鼠人們提心吊膽的在鄉村田間來回巡查,而本應疲於奔命四處躲藏地我們卻悠閒的在秘密據點喝酒打屁。
“沙魯克,你的新造型不錯啊!”輕啜著美酒。我看著眼前騎著野豬的沙魯克大加讚歎。
可憐的沙魯克實在適應不了人類的高頭大馬——就他的身高,坐在馬上根本看不見前面的路。而且離地面這麼高,也讓這個從沒有騎過馬的傢伙膽顫心驚。
所以,在我們消滅大浦洞城的一支騎兵部隊之後,這傢伙立刻請求我賞賜一頭野豬坐騎給他。
野豬是鼠人的制式坐騎,雖然在速度、耐力、跳躍高度等方面根本不是和戰馬一個檔次,但是好歹也算是四條腿的坐騎,最起碼不用自己兩條腿來跑了。
“謝謝大人的誇獎!”沙魯克得到我半調侃半認真的恭維之後,將自己的腰板挺得更直,他學著人類戰士的姿勢向我行了個軍禮,雖然不倫不類,但也確實有那麼一丁點英武之氣——當然你要說成鸚鵡之氣也沒有錯。
因為這傢伙頭上插著鼠人代表軍職的白翎,身上穿著花花綠綠的衣裳,看起來就跟鸚鵡沒什麼兩樣。
“沙魯克,這次你的功勞不小,既然你投靠我的原因之一是想混個更好的職位——那麼你想要什麼獎賞啊?”忍住笑意,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沙魯克閒聊。
也許對於我來說,只不過是一般性質的沒話找話,不過對於沙魯克來說,這可是切身的大事。
他明顯遲疑了一下,不敢立刻回答,用他那雙小眼睛探詢的望著我,想看看我的真實態度。
我不禁莞爾,這就是權勢的作用,上位者一句哪怕是無心的話,也能讓下位者揣測半天,沙魯克有能力、反應機敏,確實是個人(鼠?)才,但是有才能不能被認可,那就得看我的意思了。
而我作為一個普通人,自然有自己的喜惡,也有心情好或者心情壞的時候,所以,如果僅憑我一個人決定人材的提拔,我自己是爽了,但是對於那些有能力、有熱情的人來說,這就有些不公平。
想到這裡,我不禁想起了遠在聖馬諾港依舊一個人默默打理著我和佛郎士的那
組建的商隊的羅伯特。
上次我去聖馬諾港的時候,他因為在跑商並沒有遇上我,因為在之前的漢堡防禦戰中,他不想與自己的母國為敵,所以沒有被抽調回來。
眼下和他一起跟隨我的那些夥伴個個都已經身居高位,路克幾乎是聖馬諾公國的教育、宗教負責人,在教廷也有正式的地方神官的委任;
歐什已經是冒險者行會聖馬諾分會的負責人、空騎小隊的軍事長官、情報組織的負責人;
艾克司是漢堡嫡系主力城衛隊的長官,以後陸軍總管的不二人選;
獸人卡魯多混得稍微差點,城管隊的頭頭,也算是一方權貴;
大劍士米亞爾已經是聖馬諾港的陸軍負責人,其餘的兩名戰士也分別分管森林巡邏隊和邊境護衛隊——都是中層的權貴。
除此之外,他們分別在漢堡乃至聖馬諾的各項產業中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股份,金錢方面的收益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最初跟隨我起家的金薔薇傭兵團的幾位元老,現在哪個混得不是風生水起?
羅伯特算是跟隨我最早的人了,我打從德尚王國出來,第一個遇到的夥伴就是他,就能力來說,他也是這些元老中的佼佼者。
雖然不是騎士,但是他和騎士一樣有著自己的驕傲。在致殘不能再為原來地老伯爵效力的時候,並沒有安然享受伯爵府提供的清閒的職位,而是選擇了重新努力,跟隨當時一窮二白的我白手起家,用自己的雙手重新創業。
在明瞭我的真實身份之後,因為自己的信念,他選擇了在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