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大聲疾呼道:“好詩,好詩,絕妙之極。意境深邃,富於文采,獨具特色。”
金元惠君謙虛道:“公子過獎了。這是家兄日前閒遊心園時,無意之中偶得此詩。”
幽藍少雲道:“原來如此,令兄真乃神人也!若有機會能與令兄切磋詩詞,實乃人生幸事。”
金元惠君微微一笑,眼中閃現出來的是以金元佳宏為豪的神情。在金元惠君的眼中,金元佳宏就是這世上最優秀、最完美的男人。她的聰明才智、她的氣質、她的異常堅強,無以倫比。
小紅又故意問道:“怎麼樣啊!書生?”
琪琪看小紅這麼不識相的催促幽藍少雲,立刻還以顏色道:“你急什麼,這對我們家少主人來說不算什麼,不信走著瞧好了。”說完,琪琪得意的歪了歪頭。
小紅可不理琪琪的抗議,只是等待著幽藍少雲的回話。
幽藍少雲沒有回答,只是看著這美麗的夜色,一邊搖頭,一邊慢慢的來回踱步。坐在一旁的金元惠君看著冥思苦想的幽藍少雲,和在一旁故作鬼臉又自信滿滿的小紅,她差點爆笑出來。
約略一盞茶的時間,幽藍少雲不禁搖頭晃腦道:“畫舸雙艚錦為纜,芙蓉花發蓮葉暗。門前月色映橫塘,感郎中夜度瀟湘。”
話音剛落,只聽到一個聲音道:“幽藍兄對的果然絕妙。”
幽藍少雲心中一驚,這聲音似乎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他不禁轉身,只見來人走近煙雨亭,幽藍少雲大喜道:“金元兄,果真是你。”他不禁又吃驚地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來人正是金元佳宏,身後跟著幻雲軍團的冷雲、冷風、冷嘯、冷傲。
金元佳宏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來傻乎乎的人竟然如此出色,不僅精通音律,學識更是豐富,而且不怕強權,為百姓請命。她不禁對幽藍少雲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好感。
小紅不禁直翻白眼道:“什麼你呀我呀!他是我們的大公子。”
幽藍少雲更為吃驚道:“大公子?那金元伯父是……”
“正是家父。”金元佳宏微微一笑道。
幽藍少雲頓時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又傻乎乎的摸摸頭,似乎還未從這驚訝中回過神來。
金元佳宏看著幽藍少雲這副驚訝的樣子,便說道:“幽藍兄,你沒事吧?”
幽藍少雲彷彿從夢中驚醒一樣的說道:“沒事,沒事。”隨後又高興的說道:“今天在街上巧遇金元兄實在是幸事,真是太好了。”
看著一會兒吃驚,一會兒高興的幽藍少雲,金元惠君和小紅看在眼中,笑在心中。她們從未見過這麼好玩、傻乎乎的人。不過一邊的琪琪卻只能無奈的搖著頭,看來她對這一切已經習慣了。
金元佳宏也是報以一笑。
突然金元惠君咳嗽一聲,金元佳宏關心的說道:“小君,你的病還沒好,不能受風。”她又關切的吩咐小紅道:“紅兒,給二小姐拿披風來。”
小紅也是擔心金元惠君的身子,急忙道:“是的,大公子。”便應聲退下。
幽藍少雲看傻了,想不到金元佳宏如此優秀的堂堂七尺男兒竟然如此溫柔。
金元惠君見金元佳宏神情沉重,金元佳宏雖已極力掩飾,但還是被細心的金元惠君察覺了。自從金元惠君懂事以來,從未見過金元佳宏如此沉重的神情,莫非和適才金豹族長戈爾泰有關。
想到這兒,金元惠君便問道:“哥哥,戈爾泰族長找你所為何事?”
未等金元惠君說完,金元佳宏已經從金元惠君的眼神中看出她想說的話,她寬慰金元惠君道:“別擔心,沒事。”
雖然如此,金元惠君還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金元佳宏轉身對幽藍少雲道:“二位,請坐。”
幽藍少雲施了一禮說道:“多謝。”
金元佳宏又道:“適才有客來訪,故耽擱了,讓幽藍兄久等,實在抱歉。”
幽藍少雲道:“金元兄不必客氣,是在下冒昧了。”猶豫了一下又問道:“不知伯父可在府中,金元兄是否可以為在下引見?”
金元佳宏無奈的回答道:“事有湊巧,家父半個月前出去尋訪一位故友,恐怕還得有段時間才能回來。”
幽藍少雲一聽頗為失望,便道:“既然伯父出門遠行,那等伯父回來,再到府上打擾。”隨後他便要起身向金元佳宏告辭。
“幽藍兄請留步!”金元佳宏叫住了幽藍少雲。
幽藍少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