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服侍著金元佳宏穿上睡衣躺進了被子中,然後關上最大的燈,拿出一顆夜明珠放在一個全是孔洞的球形器皿中,退了出去。
一股柔和的光籠罩著整個臥室,金元佳宏在這種柔和而且能令人放鬆精神的光亮中進入了夢鄉。
神木族烈豺部府邸。
“小五,其他人呢?”最後那個被金元佳宏放生的黑衣人連滾帶爬的衝進了多哈所在的議事廳中,多哈看著一身鮮血,提著一個大包的黑衣人,出言問道。
其實多哈早就料到這些人很難成事,不過事情總有萬一,而且這五人擅長聯擊之術,晚上又是金元家最為鬆懈的時段,就算再不行,估計這五個人也能有一個或兩個跑掉,再說有金元佳宏作為人質,再差的人也能夠從幻雲軍團的手中逃生吧!看來多哈這次是猜對了,因為只有小五一個人逃回來,看他手中的袋子的重量和形狀,估計和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差不多。
“其他人都死了,好快的劍、好冷的笑、好狠……太狠了。”小五已經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了。
“什麼?那你拿的是什麼?難道不是金元佳宏?”多哈跳了起來,指著小五手中的那個大袋子道。
“這是……”小五也不多說,直接開啟了袋子。
四個人頭被用一種木栓連成了一串,彷彿一個變形的糖葫蘆一般,每顆人頭的雙眼都被硬擠出了眼眶,掛在外面,甚是恐怖。
“嘔!”在議事廳中所有烈豺部的重要骨幹全都吐了,這種殘忍的手段強烈的刺激著他們的胃,讓他們把隔夜的飯都吐了出來。
“這是誰幹的?幻雲軍團?”多哈吐完最後一口,勉強站直了身子指著那串人頭問小五道。
“不是,全都是金元佳宏乾的,她不是人,她是惡魔,她,全都是她。”小五彷彿很不願意想起剛才發生的慘事一般,雙手抱著頭劇烈的晃動起來。
“奇怪,這種手法應該是修羅族一個很強的種族,對,我看過史書記載,這應該是修羅族虎部的手法,虎部的戰士認為只有用木栓把敵人的頭顱連在一起才能消滅敵人的靈魂,這修羅族難道和金元家有關係?”一個比較鎮定的老人緩緩的出言道。
他不明白,就連幻雲軍團的人都不明白金元佳宏為什麼要把這四顆頭顱用木栓連在一起,就更不用提這些天天勾心鬥角、爭權奪利、養尊處優的人了。
“派出所有的人,給我查出金元家最近和什麼人聯絡過,哼!沒想到金元家也盯上了這次龍疾,要是金元家真的和修羅族聯絡到了一起,那咱們就有資格要挾金元家了,哼!跟我鬥,金元佳宏,你還太嫩。”多哈的臉鐵青得一看就知道是氣到了極點,他大聲的命令在座的烈豺部的重要成員道。
“是,族長。”
夜,就這樣在寧靜的外表、混亂的暗湧中度過。
“啊!好舒服,好久沒有睡過這麼舒服的覺了。”雖然身處不同地方,但是金元佳宏和小韓卻是在同一時間醒來,然後說出同一句話。
金元佳宏伸出手揉了揉眼睛,看著枕邊的虎王劍,想著昨天晚上做的那個雖然噁心,但是卻讓她感覺到很威武、很刺激的夢。
“進來。”金元佳宏命令道。
兩個金元佳宏的貼身侍女從門外走進來,一個手中端著裝了半盆水的臉盆,另一個手中卻拿著化妝用的物品。
“昨天晚上……”金元佳宏本來想說昨天晚上睡的好舒服,可她剛說了四個字,那兩個侍女的身體就劇烈的顫抖起來,然後手中的臉盆和化妝用的物品都掉在地上。
“奴婢什麼都不知道。”兩個侍女馬上跪到地上,回答金元佳宏道。
“啊!什麼?什麼都不知道?你們都知道什麼?說。”
金元佳宏在商場上打滾了這麼多年,早就像老狐狸般狡猾,察言觀色的本事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望其項背的,這一眼掃過去就覺得有問題。
首先是這兩個侍女,其次就是這個屋子,雖然和前兩天的佈置沒有什麼不同,可是區別仍然很明顯,並不是樣式和新舊。在金元家就沒有舊的東西,金元佳宏喜歡粉色,那她的臥室就是以粉色作為主色調,一般都是準備著幾套備用,要是這套看起來有點舊了,那就馬上丟掉換成新的,可是這屋子裡的傢俱和裝飾品看上去怎麼就有點不同呢?
金元佳宏想起來,自己回來的那天在屋子中玩著虎王劍,一不小心把虎王劍甩了出去,結果紮在桌子上,只不過那是個不被注意的地方,她又沒有提出要換新的,所以就還是那張桌子,可是現在那張桌子上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