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總等很久了。”
周靖暉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眉心,工作還是得繼續。
媒體朋友心思多敏捷,原本是很開心的合作,可是整個過程,長安集團的周董,就連笑都沒笑一下,令人很是不解。
簽約儀式結束,接下來是媒體的問答時間,周靖暉竟然找了個機會走了,把這攤子交給了姚思思,可把姚思思給氣壞了。然而面對著這麼多家媒體,她還能怎麼樣,只能從容淡定的回答他們的問題,還得維護他,替他解釋。
姚思思費了好大的勁才結束了活動。
她衝動的跑到周靖暉辦公室,對著他發洩怒火,“周靖暉,你什麼意思?你明明就沒事,為什麼要把那個爛攤子交給我?”
周靖暉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替上司排憂解難不是你這個特助應該做的事情嗎?”
“可是你也不能這樣耍我,明明就事先安排好的,你怎麼能讓我一個人面對這麼多媒體呢?我也只是一個女人,不是一個超人。就算你要這樣安排,至少也得提前通知我呀?”
周靖暉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姚特助本事大得很,這種對你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何必大驚小怪。”
“周靖暉,你說的輕鬆,換做你,所有媒體對著你,問你和上司的緋聞,你是什麼心情?所有的媒體都在問我,是不是你的情婦?”
周靖暉眉頭皺了皺,淡淡的說道,“姚特助請來的都是什麼媒體,竟然在這種場合提這樣的話題,是你準備工作沒做好吧。”
姚思思徹底怒了,歇斯底里的吼道,“周靖暉,在你眼裡,我做什麼都是錯,總之就都是錯。”
周靖暉見眼淚在她眼眶裡打轉,他低低嘆了口氣,淡然道,“姚特助,你回去工作吧,我這邊事情也挺多的,別打擾我了。”
姚思思抹了一把臉,哽咽的聲音問道,“周靖暉,我到底哪裡做的不好,惹你生氣了,就算判我死刑,你也得讓我死得瞑目呀。”
周靖暉放下手中的筆,在辦公椅上靠了下來,雙手抱臂,冷冷的說道,“你不該在歆瑤面前胡謅,為什麼要說我喝醉酒強jian了你?姚思思,你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已經過去的事情,你為什麼現在拿出來提。”姚思思有些不爽,“你已經因為這件事罵過我了,以後是不是隻要你不高興,或者只要蔣歆瑤不開心,你就會拿這事來懲罰我。周靖暉,你為什麼不想想?蔣歆瑤如果足夠信任你的話,她會相信我說的話嗎?有腦子的人都不會相信吧。”
周靖暉揉了揉太陽穴,淡淡的說道,“她的確沒什麼腦子,不是你和李欣然的對手,所以請你們放過她吧,別再去找她了。不管你們對她做什麼,不管你們怎麼破壞,我這輩子認定了她,都不會改變。”
頓了頓,周靖暉嚴肅又認真的說道,“姚思思,我現在鄭重的警告你一次,以後不要再去找歆瑤,被我知道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姚思思是哭著走出辦公室的。
周靖暉此刻又何嘗好受,他家丫頭還在生他的氣呢,回去還不知道該怎麼哄了。
真要怪她的話,他也覺得不應該,換做任何人,有人在面前說自己老公的壞話,心裡到底是難受的,真正不生氣不難受的人,也只能說明不夠愛。所以他該慶幸,慶幸那丫頭還會生氣。
他也生氣,氣她從來都不信任他,卻把別人的話聽得好好的。任何人在她耳邊說些不切實際的話,她都能回去跟他賭氣吵架彆扭。
心裡很是矛盾。
——
蔣歆瑤坐在床上,腦海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蔣安強敲門進去的時候,看到這孩子眼眶有些溼潤,他輕輕嘆了口氣,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
蔣歆瑤沒想到蔣安強會進來,收拾好心情笑著問,“爸,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跟活動室的人一起去釣魚了。”
“我聽說你跟靖暉吵架了,怎麼能安心的去釣魚呢。告訴爸爸,怎麼又吵上了,這回是因為什麼事?”
蔣歆瑤咬了咬唇,她還能怎麼說呢。
蔣安強見她沒有回答,握著她的手,低低的勸說,“丫頭,爸爸是過來人,這段日子的相處,我能看出靖暉對你的愛。一個女人能遇上這麼一個死心塌地的男人,這是一輩子的幸福。爸爸以前為什麼沒能跟你媽媽走到最後,原因其實有很多。那時候我為了追求名利,幾乎每天晚上在外面應酬,為此你媽媽跟我一直有矛盾,幾乎三天兩頭就吵架,架吵多了,感情漸漸的也就破了,後來我才在外面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