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深莫測。
許彥柏知道這事玄乎了,飯局一結束,他便對著顧奕陽噼裡啪啦發洩了一通,“好小子,我自認為沒得罪你,你用得著跟我過不去嗎?就這麼一會兒不秀恩愛要死啊,你們做ai回家做去,關上門做個十天半載的也沒人說一句不是啊。”
顧奕陽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特悠哉的說了句,“這就回家做ai去,謝謝請我們吃飯,改天我回請你。”
許彥柏氣得臉都綠了,只差搬起椅子來砸顧奕陽了。
回到家,蔣歆瑤心裡還是有些擔憂,她怕因為自己,害的秦芷玉不能簽約。
晚上躺在床上,顧奕陽看她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忍不住調侃,“怎麼,還在惦記著你那個老相好?”
“你為什麼故意這樣?許彥柏真的很生氣。”蔣歆瑤的聲音淡淡的。
顧奕陽臉沉了沉,冷冷的低哼,“我還生氣呢,他把我顧奕陽的媳婦當什麼了?就這麼被他利用了去?”
“他也是為了阿玉。”蔣歆瑤的聲音有些感性,“我突然覺得許彥柏挺不容易的,阿玉在床上喊著我大哥的名字,許彥柏現在還能這樣對她,他是多麼清高的一個男人,為了阿玉不惜對葉懷德低頭,求人。只可惜阿玉不懂得珍惜,阿玉心裡始終放不下我大哥。”
“我也很不容易。”顧奕陽沒好氣的說,“你有時間就多同情同情你老公。”
“最不值得同情的就是你了,我反倒有些同情被你玩弄過的那些女人們。”蔣歆瑤句句都在針對他。
顧奕陽粗喘著氣,似乎很是生氣,卻一句話也沒說。
一夜相安無事到天亮,彼此心中都有個未解開的疙瘩。
——
過了兩天,蔣歆瑤還是打通了秦芷玉的電話,想要套出點話。
秦芷玉在那頭說,“我忙死了,快要瘋了,歆瑤,我怎麼就沒你這麼好命。”
“你最近在忙什麼呀?”
“還不是那個葉懷德,賤男人,我們酒店想請他幫忙做個防盜系統,可這傢伙還真會給我擺譜,我已經上門好幾次,請客也請了,這傢伙還是不肯幫忙,你說有他這麼囂張的人麼?”
蔣歆瑤猜想秦芷玉大概還不知道許彥柏做的事。
想了想,她猶豫的說道,“阿玉,要不這樣吧,我給他打個電話試試,看看能不能幫到你。”
“別,千萬不要,我可不想你因為我又跟他牽扯上,真不是什麼好男人。你別打,多大點兒事呀,全國又不是隻有他一家電子公司,有錢還怕請不到人嗎?得瑟什麼呀,總有一天我要讓他好看。歆瑤,你千萬別給他打,否則我是要生氣的。”
蔣歆瑤雖然答應了,可是她怎麼可能坐視不管。
那天,顧奕陽一早去公司,蔣歆瑤便撥通了那個熟記於心頭的號碼,她不得不感嘆自己的記性,三年都過去了,那個號碼仍是倒背如流,手指按下那十一個鍵,一個接一個,飛快,就像條件反射似的。
電話只響了兩聲就通了,那頭的聲音似乎有些難以置信,“瑤?”
“葉懷德,你幫秦芷玉這個忙吧。”蔣歆瑤開門見山的說。
那頭輕輕嘆了口氣,隨即用冰冷的聲音質問,“你以什麼身份要求我幫這個忙?”
蔣歆瑤被他一句話給堵死了。
“你們故意在我面前秀恩愛,喝同一瓶水,你那麼溫柔的給他擦汗,故意把吻痕給我看,蔣歆瑤,你想過我的感受嗎?我為什麼要幫你的朋友,你身邊所有的朋友都是站在顧奕陽那邊的,我為什麼要幫?”
“不幫就不幫,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就不相信防盜系統就你一家能做,得瑟什麼呀。”
那頭低低笑出聲,“是啊,的確不只我一家能做,但是卻沒有哪一家做的有我好,否則秦芷玉也不會一次兩次上門來求我。”
“葉懷德,你……”
“你來求我,我就幫她。”那頭淡淡的打斷,“對了,再提醒你一下,秦芷玉的那個上司陳經理很快就要被調去香港總部,經理的位置就要被空出來,現在跟秦芷玉競爭的有兩個人,秦芷玉如果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大boss應該不會信任她。”
“葉懷德,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陰險?”
“人都是會變得,蔣歆瑤,你不也變了很多,以前我就算在大街上親一下你,你都會臉紅,可是現在呢,如此高調的秀恩愛,連吻痕都能暴露給別人看,這何嘗不是一種很大的轉變呢。”
葉懷德說著微微頓了頓,“我明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