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他從來沒有愛過自己。
夏晴體內的春/藥已然開始蠢蠢欲動,一股接一股的熱流從小腹處湧上來,到處都是熱的。
好在賓客們已經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酒店的工作人員。
夏晴的臉滿是緋紅色,她扶著牆,四處尋找霍建亭的蹤影。
卻終是沒有找到他的人。
因為父親喝多了,夏晴便打發了家裡的管家送夏長河和張美娟回去,而她,則是留在酒店裡。
她要等霍建亭。晴跡看是候。
一定要等到他回來。
又是半個多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有霍建亭的蹤影,夏晴越發覺得燥熱難耐,急急忙忙拿了VIP包廂的鑰匙,匆匆進去。
她在冷水下衝了半天,卻還是耐不住那股子燥熱,洗澡時,手觸到胸前的兩朵花蕾,一聲難耐的輕吟就這樣溢位聲來。
理智已然接近滅亡,情急之下,她只好隨便拉了一個服務生進來。
那服務生大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想也不想,就衝了進去。
壓抑已久的火熱因為男人的挺入而暫時歇下,卻又湧起一股更深的情/潮。
害人不成終害己,這大約就是現在夏晴的寫照。
她哪裡知道,在夏家別墅外監視許久的月惜晨,已經找到了霍建聲藏在夏家的東西,其中就有夏晴的祼/照,還有她和霍建聲、艾天齊的通話記錄。
霍建聲一直用來要脅她的東西,就放在她唾手可及的地方,而她,卻不自知。
到底是女人,成不了大器。
又或者,霍建聲實在太過狡猾。
月惜晨拿起東西,收拾好行囊,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遇上了夏家的保鏢。
月惜晨的功夫是不錯的,但是和霍建亭比,卻是差了太多。
很快,他就被保鏢們制住,被五花大綁綁了起來。
好在那個證據是一個很小的優盤,打鬥之前,他已經將它藏好。
夏家報了警,說是家裡遭遇偷竊,卻又沒有從月惜晨身上搜到任何東西,只得以私闖民宅罪將他帶離。
月惜晨心裡那個恨啊,各種想殺人,但人在矮簷下,他又不得不低頭。
誰叫他闖的是夏副市長的家!
只好在牢裡過一夜,等到第二天讓霍老大來救自己。
@@@
雨依舊下的很大,天彷彿塌了一個洞,水整片整片的倒下來,即便是有車,下車的時候,還是被碩大的雨點砸溼了褲角。
醫院的病房裡,林姐還沒有等到顧清歌。
顧清歌不來,她就不敢走,畢竟現在的林芳杏雖然渡過了危險期,人卻還是沒有醒過來。
還是多注意一些的好。
她坐在病床邊,耐心的等待著顧清歌。
因為剛才她從林芳杏的嘴裡模糊的聽到了清歌的名字。
她和林芳杏相識多年,主僕一場,林芳杏的心思,她不是不懂。
既然林芳杏想見顧清歌,那她就打電話給顧清歌,讓她過來。
可是,眼下這天氣,只怕顧清歌今天是來不了了。
“太太,有什麼話您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我會轉告清歌的…”
病床/上的林芳杏似乎又睡了過去,半天沒有動靜。
若不是旁邊的儀器還在“滴滴”的叫著,真的會以為她已經離世了。
屋子裡有不知名的香味兒飄起來,說不上來是一種什麼味道,很好聞,甜絲絲的,林姐忍不住又吸了一口。
也不知是怎地,那香氣吸進了鼻腔以後,人就越得困倦起來。
很快,林姐就趴在病床邊睡著了。
一道身影迅速走向林芳杏的病床邊,拔掉了她的氧氣罩。
氧氣罩被拔掉的瞬間,那條黑影竟然說了一聲:“對不起…”
幾不可聞。
很快,那條黑影又竄出病房,一溜煙消失在醫院裡。17746737
而醫院的監控系統裡,這一兩分鐘之內發生的事,統統被抹了個乾淨。
@@@
霍建亭的車一路跟著霍建聲的車,直到車子拐進一個郊區的小型作坊才停下來。
雨下的很大,霍建聲徘徊了好一會兒,才找到最近的地方把車停下來。
他先下了車。
一下車,身上的衣服便被雨打溼,溼了個精透。
他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