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的心就像是在懸崖邊上蕩著鞦韆。
等了半天。
霍建亭一動也沒動。
顧清歌伸長了脖子過來看個究竟,才發現,這男人早就睡著了。17357817
“唉…”
憋了那麼久,好不容易問出這麼羞人的話來。
他倒好,竟然睡著了。
剛才的問題等於沒問。
顧清歌好不懊惱,嘟著嘴巴在霍建亭身側躺下。
這男人,生就的一副好皮囊。
只可惜,他太清冷,冷的讓人無法靠近。
夏楠一定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因為,她有你愛著。
霍建亭,如果有一天,你也像愛夏楠那樣愛我,叫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其實,飲鳩止渴這道理誰都懂,可連命都快沒了,誰還在意那點毒?
這一夜,顧清歌睡的很沉。
不是沒有在霍家大宅裡睡過,以前總是或多或少覺得不安。
這一次,她是真的累了,困了。
“顧清歌!”
顧清歌睡的正香。
有人在她頭頂上暴喝。
想也不用想,除了霍建亭,還有誰會這麼做。
百般不情願的從暖暖的被窩裡爬出來,揉著睜不開的眼睛看向霍建亭。
“霍小三,什麼事?”
話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雖然霍建亭排行老三,可是他最討厭別人叫他小三。
而且,小/三的代名詞是第/三/者。
於是乎,所有的睡意頓時全消。
匆匆忙忙從床/上跳下來,奔進洗手間裡,體貼的替霍建亭放好刷牙水,擠好牙膏。
然後很狗腿的朝著霍建亭露出八顆牙齒,“霍總裁,請刷牙。”
霍建亭似乎心情很好,並沒有出現她想像中的包公臉,顧清歌的心稍稍放回肚子裡一些。
誰叫他那麼嚇人的!
“顧清歌,再有下次,我打斷你的腿!”
看著這位活祖宗爺走進洗手間,顧清歌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
在她面前,他就是祖宗。
伺候不好他,他有各種各樣的辦法折磨她。
比斷手斷腳還慘。
“顧清歌,替我挑衣服!”
顧清歌神遊的空當,活祖宗已然洗漱乾淨,連鬍子都刮過了,抱著兩隻胳膊,悠閒的站在她跟前。
好吧,誰叫他是祖宗。
顧清歌打個哈欠,掩著嘴來到他的衣櫃前,開啟櫃子。
看著一大排衣服,她眼花繚亂,挑來挑去,挑了一件黑色的襯衫出來。
這時候的霍建亭已然脫了睡袍,赤/祼著上半身站在那裡。
顧清歌有些不敢看他,垂著眼睛把衣服往他身上套。
“顧清歌,我不是去參加葬禮!”
好吧,她忍。
把黑色襯衫放回去,又挑了一件紅色襯衫出來。
“我不是去當火雞!”
顧清歌無奈,只好再放回去。
這位活祖宗真是難伺侯,就他這脾氣,除了她顧清歌,誰受得了他啊?
“顧清歌,你能不能有點品位?”
好吧,她徹底被這位活祖宗打敗,重新替他挑了一件深灰色的襯衫,配上一件純白的羊毛毛衣。
這一次,他總算沒有再數落她。
穿好衣服以後,他率先下樓。
“顧清歌,五分鐘後下樓,看不到你人,結果…”
顧清歌急忙堆起滿臉的笑容,“我知道了。”
丫就是把自己當大爺,她又能怎麼樣呢?
誰叫她是他的小媳婦兒?
整天被他欺負,穿小鞋…
不過,看到昨天他幫自己整夏晴的份兒上,她不和他計較。
顧清歌下樓的時候,霍家一大家子人已然圍在桌上吃早餐了。
霍天齊也坐在餐桌上,看上去有些疲憊。
看來,昨天晚上他到家一定很晚。
顧清歌笑著和每一個人打過招呼,獨獨在看到霍建聲的時候,她臉上的笑意褪了去。
有些事情發生了,就像一道裂痕,永遠杵在那個地方,怎麼都彌補不了。
顧清歌在霍建亭身邊坐下,開始吃早餐。
“你手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