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骨氣的大家隨即倒戈,附和著尖叫想看我出醜。
呀,真讓唱?我一唱,恐怕今晚大家都得失眠。想著以前我第二次參加宣傳部聚會,一將麥克風拿到手,眾人就不約而同的上廁所,就連進來收拾酒瓶的服務生也強忍著嘔吐的慾望迅速的拎著酒瓶閃出去。後來,凡是有唱歌的美事兒,麥克風就再也沒轉遞到我的手。只有大二當部長那會兒,新進成員小米不知根底的給了我咆哮的機會。可是,僅此一次她也吸取教訓不給我張揚個性的機會,見著我伸手就繞道而走,嚴重的讓我在一次次的打擊中學會堅強。
現在,一個字——囧!這麼喜慶的日子我嗓音一開,大家連撥120的機會都免了,直接被汽車拖去殯儀館。那場面,會很壯觀。
杯具地搖搖頭,我為我常常唱走音而慚愧不已。嘆息一聲,我說:“為了大家身心健康,我就不用自己優美的外太空歌聲召喚同伴了。”
話為畢,主席抽風的走到我跟前,滿臉搞笑地說:“蘇詩芮,唱唱嘛,頂多你唱歌時我們把耳朵捂上就成。”說著他就當著我的面兒將自己的招風耳捂得嚴嚴實實的,完全不把我的自尊心當回事兒。
我一把扯開他耳朵上的手大聲說:“要唱也行。我要和你唱《夫妻雙雙把家還》。”
“呃!”聞言,主席鐵青了臉,眼睛不自覺的瞟向他看不出情緒的女朋友。遲疑一會兒,他縮縮脖子理直氣壯了起來:“我想,我們適合唱《曖昧》。”
這下,大家囧了,他女朋友囧了,最要命的是向來淡定的我也囧了。什麼時候,主席也學會調戲良家婦女了。看來,這男人明年畢業走向社會會是廣大純情少女的殺手,做他女朋友,危險係數比較高。在此,我深深的為主席夫人未來的命運默哀。
後來,折騰了十來分鐘,我的歌沒唱成,倒是讓部裡的幹部們好好的“照顧照顧”我妹妹劉妍。付黎川聽我一說,會意的點點頭,將嘴巴湊到我耳邊說:“放心,我會讓她掉層皮,誰叫我們是老鄉。”
心中竊喜,但是我還是裝模作樣的正經了一次說:“小鞋別穿得太厲害。還有,什麼籌款、採訪的重任可以適當的落在她肩上,但是千萬別給她勾引大款的機會。要不然,一個大浪打來,我們會死得很慘。”
付黎川點點頭:“不愧是姓蘇的,想得就是比我進一步,以後你可得提點提點我。”
惡寒的掬了把淚。哎,我那是背後給人一刀的小人行為好不好。希望,上天以後別給我做小人的機會,這樣的別人我看不慣,這樣的自己我更看不慣。
僅此一次,蒼天啊,我就代你原諒我了。
蹉跎的在下午五點過的時候回了家打點行李,正準備出發去參加後天馬笑笑的婚禮。還沒來得及出臥室門,可憐的帥笑語轉了態度的嚷著要和我一起去,說是不要獨守空房。這不,無奈之下我剛答應下來,門衛的一個電話打來,說有個叫田靜的姑娘要上來找我,問我放不放行。廢話,我未來的嫂子找我,能攔著。
五分鐘後,被帥帥召喚來的田靜拎著一大包東西來了。她見我詫異的眼神,不以為然的莞爾說道:“開學時候帶來的土特產,我得給你哥送去。”
未免也太誇張了,又要去見未來婆婆,我媽和我爸的媒人!
心毛毛的開車,才上高速路,帥笑語在後座又抽風了。她拍著我的肩:“讓我開會兒。”
我驚心:“算了吧,你那技術,高速路上也敢炫耀。記住,我是要參加婚禮的,不是讓人參加我的葬禮的。”
她閉了嘴,哼哼幾聲的嚷嚷:“讓你得意,以後我當了F1賽車手,氣死你。”
室長悶悶地縮在原地:“那車很貴,沒人捨得給你浪費。”
“你——”
……
到家後吃完晚飯、散完步,酈老爺子的電話如期而至。經過一個禮拜的叨擾,再加上一個禮拜的電話騷擾,外婆的態度終於緩和了不少,竟然別有興趣的和那老爺子在電話是嘮嘮嗑。說是中秋節要拉著我北上,一起去見見我的兩個舅爺。
我是徹底無語的踩著步子上了樓。田靜,早被她的周哥哥哄騙走了。而帥笑語呢,正弓著背,對著電腦一個勁兒的喊打喊殺,玩遊戲玩的不亦樂乎,完全漠視她身後的我。無聊的轉戰到了老媽的臥室,一推門,音樂輕揚入耳。此刻,床上的老媽正閉著眼睛雙手護著肚子,放鬆了心情的聽著舒緩的音樂進行胎教,哪給我打攪的機會。
悻悻的退出房,我就不信凌郝鐸也會沒空搭理我。看了看北京時間,再算了算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