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給你做義大利麵。”他咬著舌,吃著我做的雙皮奶說。
我不可理喻道:“誰要吃義大利麵,我要吃滿漢全席。”
他凝眉:“這我不會,要不你來!”
“想得美!”我抬腳走人,“叫賣外,吃披薩。我上大學就沒再吃過。”
“好的。一會兒我給叫。”
……
悠哉的盤著腿看著娛樂節目,一會兒的功夫,門鈴響了。直奔上去,披薩店的小哥將盒子一遞過來,我扯著喉嚨的對著書房用功的凌郝鐸叫道:“姓凌的,出來付賬。”
兩秒後,他一身休閒裝的走出來,還不忘邊走邊翻著錢包。
十秒後,披薩小哥走了,而凌郝鐸也撇下我繼續工作。我無聊的嚼著披薩,還沒來得及入喉,門鈴又響了起來。難道是披薩小哥有什麼事兒沒完。急忙撒著拖鞋上前,門一開,一妙齡女郎詫異的看著我。
美的有點刺激眼球。一身紅裝,好搶眼。我沒頭腦的問:“你找誰。”話一落,自覺欠扁,人家肯定不是找我的,我怎麼就這麼傻的問這個。
美女垂下笑意,請問:“凌郝鐸在嗎?”
“在。”退了一步讓美女進門,我噠噠噠的衝著書房輕喊。
凌郝鐸聞言的走出來,可是,剛才還和顏悅色的臉一下子就變了調,灰沉著表情抽搐著嘴角道:“暖暖啊,什麼時候回的國。”
他的聲音極力的壓制著顫抖與緊張,一時間,不知為何,我的心整個兒的提了起來。見著兩人交流曖昧的眼神,我自知,此女子定不簡單。
第二十四章
凌郝鐸真不愧是久在紅塵混的人,瞬間就恢復了以往的顏色。才介紹我和那妙齡女郎認識,還沒兩分鐘,就面癱的找了個我要考試的藉口把我給打發走了。走就走唄,可是,心卻沒走。一路上思量著他和那叫白暖暖的美女到底是什麼關係。情人?不像。朋友?有點曖昧。到底是什麼,等了半天,也不見凌郝鐸發條簡訊來說明。哎,思前想後的弄不明白,還沒想清楚人就回了寢室,接著就是大發披薩、看電視,等到大腦激動的差不多可以進入學習狀態的時候才弓著背嘀嘀咕咕的揹著書。
一晃考試結束,學校吵吵鬧鬧的滿是拖著箱子走的同學。無語的望著天花板,還沒來得及唉聲嘆氣,主任的電話就閃了進來,一開口就提著明碼標價把我給賣了一事。我是大發脾氣:“這資本家怎麼這麼缺德,放假的第三天就讓去公司報道,有這樣盤剝人的嗎!”
主任嘆息著說:“蘇詩芮,怎麼就這麼不服從組織安排,考試前就給你說清楚了,怎麼還沒理出頭緒,真是木疙瘩一塊……這兩天你就好好整頓整頓,後天我帶著你們去,到時候你可千萬別給咱院兒丟臉。對了,今明兩天有空,到我家來一趟,齊齊想你了。”接著不客氣的掛了電話。切,這老頭,耐性怎麼一天不如一天。還說你孫子想我,呸呸呸,才半歲大的孩子會知道想我,甭轉彎抹角的讓我去你家帶孩子。
收了收心的揮手告別室友,帥笑語和室長是一臉迫不及待的打著包往樓下奔。唯有還有點良心的王雨語看了我幾眼,最後在我詫異的目光下重心長的拍著我的肩:“好好珍惜,這麼好的機會都不把握,你傻不?”
冷哼:“我又不當白領,實習那幹什麼,純粹是找事兒。”
王雨不客氣的睨了我兩眼,歪著嘴抨擊我:“蘇打,你也太不老實了,要真像你說的那樣,那你報咱院兒幹什麼?”
我攤手解釋:“這不聽說就咱學院的帥哥多嗎?”
王雨瞪眼,拖著箱子走到門口:“瞧你這出息,人家藝術學院的帥哥不是更多!”
藝術學院?這不是糗我。我哼哼:“神經異常的也多。”
王雨說不過我的斜眼瞪來,在我木訥中挑眉:“愣著幹什麼,沒看著地上還擺著個箱子,也不良心發現的幫我拎一下。”
拎就拎唄,還兇什麼兇。難怪這丫頭要最後走,讓我天使的認為有人捨不得我,敢情是想好了奴役我這樂於助人的好學生。
氣鼓鼓的拖著滑竿下樓,經不住王雨軟磨硬泡,硬是頂著烈陽將她給送到校門口。嘆息著見著王雨手一揮,一計程車駛來,最後兩人去兮一人還,蕭瑟的有點悲涼。
無聊的望著天花板,幾小時的流逝中,整棟樓除了響起沉重的滑輪聲,就是一片道別的叫喊聲。越聽,怎麼越覺得世界黑暗無邊。別人都走,就我留下來打工,好不可憐。掙扎了半天,還是抵不住無聊的滋味,於是翻身起床漫無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