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十一點不來,這個月休想再約她出來喝茶。這個死小妞,有男人陪的時候就把姐妹之間約會忘記乾淨,沒男人陪的時候一天N通電話。
“服務員,再給我一杯咖啡。”嚴羽又點了一杯拿鐵。現在是第三杯了,即使咖啡再好,像她這樣一上午連喝三杯,也覺得了無生趣了。
辛曉竹剛坐上計程車,又發現梓寒昨天給她的房門鑰匙忘記拿了,為了方便以後她過來,梓寒特地配了新的鑰匙給她,現在倒好,又搞忘記了,什麼記性啊!她惱火地拍拍自己的腦袋,昨晚還信誓旦旦地說,今晚做飯給梓寒吃的呢!這下,連門都進不去了。
算了,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吧!還不知道嚴羽要怎麼懲罰她,這位大小姐出了名的火爆,希望等下別被她整的太慘。辛曉竹暗暗在心中祈禱。下了計程車,一路小跑進咖啡館。
媽媽呀,累死了!跟高中跑3000米長跑一樣,完全損壞形象啊!
“這裡!還在看什麼?蠻快的嘛,不到二十分鐘呢!”嚴羽招手示意。
“累死我了。”辛曉竹坐下來,躺在沙發上喘氣。
嚴羽收起桌上的手錶,戴到手腕上。笑嘻嘻地說:“來,喝口咖啡緩緩。”
辛曉竹接過去,順了順氣,猛喝了一大口。然後,一瞬間臉漲的通紅,把咖啡含在嘴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神啦,救救我吧。這是什麼咖啡啊,又鹹,還有芥末的味道,這個死嚴羽搞什麼飛機!早知道她沒這麼好心了。
看著辛曉竹張牙舞爪的樣子,嚴羽忍不住大笑,氣消了不少,“好喝吧,這是本小姐特意為你調製的呢!”
辛曉竹把特製咖啡吐回咖啡杯,“你耍我!”
“誰叫你放我鴿子的!”嚴羽有理有據地反駁著,“算了,我也懲罰你了,咱倆現在扯平了。”
辛曉竹氣呼呼地嘟起嘴巴,好辣,也不知道這個狠心的丫頭放了多少芥末。“服務員,給我一杯白開水。”算了,認了吧,誰讓咱先失約的呢!
“怎麼啦?生氣啦?”嚴羽還是那副壞笑的模樣。
“去,去,去,我才沒那麼小氣了,不像有的人!”辛曉竹意有所指。
“得了,得了!咱兩別一見面就鬥個不停,幹嘛呢?”嚴羽一副息事寧人的態度。
“挑起戰火的可不是我啊,也不知道是誰一大早就這麼大火。”辛曉竹一邊漱口,一邊回嘴,然後把頭湊過去,壓低聲音說,“不會很久沒男人,所以內火過旺吧!”
“去你的大頭!”嚴羽抄起桌子上的雜誌,敲了一下辛曉竹的頭。
“嘻嘻,”辛曉竹一臉的壞笑,是啊,真的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嚴羽習慣了獨自一個人的生活,而她也陷在她那些水深火熱的情緒中,兩個人很久都沒這麼親密了。
“對了,你和梓寒有沒什麼新情況?”嚴羽一聽到男人這個詞兒就有點頭暈,急忙轉移話題。
“我們就那樣呢,”辛曉竹舒服地靠在沙發上,“初一下午他去我家拜年,初二我去他家吃了頓飯。”
“怎麼?兩家家長就沒見個面?”嚴羽有些疑惑。
“什麼呀?你還不瞭解我媽那人啊,你說像梓寒現在的情況,可能嗎?”辛曉竹撇撇嘴,十分無奈。
“也是啊,老一輩的思想根深蒂固,一下子根本沒辦法改變。我看你們啊,以後的路難走。”嚴羽搖頭,不是她潑冷水,是她太瞭解曉竹媽媽的思想。哎,真是搞不明白大人的思維方式。像他們老一輩,什麼也沒有不也結婚了,日子過的一天比一天舒心。反而到了新時代,在子女的婚姻問題上喋喋不休,這個條件那個條件的要求,讓人累的慌。
辛曉竹皺著眉頭,一臉苦惱,“是啊,現在我媽的意思是至少他們家能買套新房,才鬆口兩家見面談。但,關鍵問題是,梓寒他現在的條件沒辦法實現啊。”
“不至於吧,怎麼說買套房子的首付總有的吧。”嚴羽仍舊有些納悶,按道理說,梓寒家不會那麼窮吧。
“他們家前些年不是拆遷嘛,倒是有一筆錢的。但是梓寒說那筆錢是二老的養老錢,再者她媽媽身體不好,萬一哪天要急用要怎麼辦。”辛曉竹這才道出了事情的原因,梓寒的為人她再清楚不過了。讓他向父母要錢買房子,他寧可不和辛曉竹結婚,他就是那種把永遠把父母擺第一位的孝順兒子。所以,她根本不會向他提起這筆錢的事情。
“哎——”嚴羽嘆氣道,“我們這一代遲早得給房子拖垮了。”
“算了,不說了。”大過年的,談起這個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