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言語。
凌遠抱了抱蕭箐,自己拿起了麥克風,點了一首歌,《世界唯一的你》,獨自唱了起來。凌遠的聲音沒有多少特色,但是好在由於學習過,沒有走調,標標準準,完完全全地唱出來,沒有失去歌的味道,但是也少了自己的特色,但是還是唱出了自己心裡的感覺。蕭箐臉蛋更紅了,好在包間裡面燈光有限,別人是多半看不到自己這個樣子的。蕭箐是知道凌遠唱這首歌的意思的,就像是少數民族的山歌一般,對唱出來,似有情誼。蕭箐和凌遠的歌自有其中含義,兩人彷彿是完成了一次對話,唱完了歌,心裡舒坦多了,看著對方的眼神裡面也多了一些東西,也少了一些東西。凌遠唱完了,這個時候安井櫻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陌生感,就搶著上去拿著麥克風,然後開始瘋狂了。安井櫻具有西方人的優秀特點,她的歌聲也急劇穿透力,記得有一次安井櫻去美國執行任務,恰巧要接近一位娛樂行業的大亨,安井櫻就去參加了一個歌唱比賽,結果得了第一名,這件事情在很長時間裡讓安井櫻無比驕傲,也讓蕭箐嘖嘖稱奇。
安井櫻適合的歌曲曲風很廣,來了抒情的,又來搖滾的,來了爵士的,又來鄉村音樂。而她本人的姿態造型也隨著歌曲風格的改變而隨時改變,時而嫵媚動人,時而冷酷如霜,時而清純可愛,時而厚重踏實,整個就一個百變嬌娃,看得凌遠不禁目瞪口呆。凌遠低聲給蕭箐說道:“安井櫻乃是一代奇女子啊,若是走娛樂道路,肯定不必,什麼羅培慈,麥當娜差,甚至有可能還要超過他們,征服全世界呢。”蕭箐笑了笑不可置否,心裡卻想道,你可知道她根本就沒有將那些放在眼裡,而以她的技術恐怕早已征服了世界了。安井櫻唱了一會兒,頓時口乾舌燥,拿起一罐啤酒一飲而盡,大呼暢快,隨後便坐下來休息,將手中的麥克風遞給了青火。青火拿著麥克風不禁漲紅了臉,吞吞吐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青火,你儘管唱吧,沒人會笑你的,你就挑自己熟悉的唱。”蕭箐鼓勵地說道,而凌遠和安井櫻也投來鼓勵的目光。青火把心一橫,想道,老子殺人無數,難道那怕小小的歌曲麼?便猛的衝到了前面,選了一首劉德華的無比老歌。說實話,青火沒有唱歌的天賦,雖然他的音色還是比較好的,但是奈何走調實在太嚴重了,一曲劉德華的歌曲除了普通話比劉德華標準很多以外,其他部分是如何都比不上的。青火唱完了,苦著臉回頭看著蕭箐三人,卻看見蕭箐、凌遠和安井櫻都鼓掌為他加油,青火不禁心頭一熱,便又挑了一首,是軍歌,男人唱的豪氣之歌。軍歌大多不喜 歡'炫。書。網'什麼技巧,對於青火這種不太會唱歌的人來說正是容易唱的,果然,青火唱著唱著便覺得氣息順暢多了,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結結巴巴的了,青火便提氣大膽唱了出來。青火越唱越有氣勢,胸中充滿了豪邁,歌曲聽上去便十分動人了,充滿了一股豪氣,一陣真正的豪氣!
這時候,蕭箐、安井櫻和凌遠都不禁觸動了,因為青火的歌聲不禁讓他們感覺到了軍人保家衛國的忠誠,和照顧家庭的無奈,一時間竟深深地融入到了歌聲之中。一曲罷了,青火唱的熱淚盈眶,他從歌聲之中體會到了自己這個行當的不容易,也對這種生活產生了深深的無奈,感情自然抒發。包間裡面沒了聲音,四個人都陷入了沉思,醒悟過來的他們不禁讚歎,能夠產生共鳴的歌曲才是好歌啊。接下來,眾人便沒有了當初的拘束,玩兒得不易樂呼。凌遠還拿來了一副撲克來玩兒,說要把蕭箐的臉蛋貼滿字條,蕭箐則是笑著說要把幾個月的洗碗洗衣服的全力都輸給凌遠。凌遠這個似乎想起了什麼,對蕭箐說道:“現在給夏軍打個電話吧,也把他叫出來,交流交流感情,我這個老闆與公與私都能和他增進下感情,也當撫慰員工了。”
蕭箐笑著說道:“你還知道佔便宜呀。”摸出了手機給夏思鴒家裡去了電話,接的是夏軍,估計夏思鴒已經早早地睡覺了。“夏軍啊,你快點兒出來玩兒吧,我和凌遠在愷迪歌城唱歌呢。”夏軍微微猶豫,說道:“可是……”蕭箐立即打斷道:“可是什麼,你工作這麼累,該出來放鬆放鬆呀,記得不要吵醒了思鴒啊,快點出來,家裡距離愷迪不遠,限你十五分鐘之內趕到,不然就要罰酒了。”隨後蕭箐又說了房間號,便掛掉了電話。“夏軍等會就到了,我們先玩兒著。”
氣氛融洽,四個人時不時地哈哈大笑。這個時候,房門忽然被推開了,一箇中年醉漢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沙發邊,坐了下去,坐到的安井櫻身邊。開始幾人都沒太注意,這醉漢可能是走錯了房間,還以為安井櫻是自己的陪酒小姐,便對安井櫻動手動腳起來。眾人這才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