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駱清堯莞爾說道。
“真搞不懂你為什麼不找個像春江的女子,不但讓老爺放心,自己也無後顧之憂。”趙中立不解地說。
駱清堯覺得放任顧春江那蛇蠍心腸的女人在身旁,不警告好友太不應該,他清清喉嚨,“中立,我勸你眼睛要睜亮點,有些事情表面上不一定如你所想象,人也是如此。”
趙中立擺擺手,“是的,尤其是女人,特別容易讓男人上當,我會記住你的勸告啦!話說回來,誰都可能在外表上欺騙別人,只有春江不會,她可是我見過最完美的女人。如果你曾經用心體會過她的好,今天就算十個靳雪芹站在你面前,只怕照舊不屑一顧。”
“中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駱清堯低語,知道自己現在無論說什麼都進不了好友的耳中,一如當初他迷戀靳雪芹般喪心病狂。
兩個男人結束談話之後,駱清堯就離去,靳雪芹依然吊在他的手臂上。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跟顧春江打聲招呼,望向她的眼神如冰般酷寒。駱清堯心中是一片寒霜罩頂,他的心像打翻了醋罈子般酸澀。
那天晚上,當駱清堯帶著一身酒氣回到家中,已是夜深時分。雖然有靳雪芹在身旁殷勤地勸酒,加上她醉人的誘惑,但他卻半點興致都沒有,一心一意的,只想早點回到家中。
回家幹嘛?真好笑,竟是為了那個他心目中恬不知恥的女人。雖是如此,駱清堯的腳步依然朝著熟悉的路徑行來。她房中的燈光透過門縫,留下點點她在的證據,他不願承認,心中還是鬆了口氣。
房間內,顧春江照顧老爺睡著之後,還來不及舒緩緊繃的心情,房門就被大咧咧地推開。
“誰?”她原想換件舒適的衣裳,但此刻也只有緊緊地捉住領口。
“除了我之外,你期望誰這時候在駱家出現?”借酒裝瘋,他吊兒郎當地倚門而立。
“進來吧,等會兒吵醒其他人。”見是他的來到,顧春江鬆口氣,隨即為他渾身酒臭味燻得皺了眉頭,“為什麼要喝那麼多酒,你不知道這樣對身體不好嗎?我幫你砌壺茶,讓你醒醒酒。”
駱清堯一把捉住從身旁經過的她,將她整個人往自己身上帶。“這麼溫柔的女人在將近二十一世紀的現在實屬稀有,可以媲美國寶級的動物,難怪男人們會被你迷得神魂顛倒,顧春江,你的手段的確高超,連我都甘敗下風,自嘆弗如。”
“你喝醉了。”顧春江努力想掙脫他的掌控。
“醉?沒錯,我是醉了,才會被你軟性的關懷迷昏了頭。沒想到我第二次栽在女人的手中,物件居然是你。女人都是一個樣,不管是清純抑或風騷,哈!太有趣了。”
“我不懂你說什麼。”她用力地扭著手,每用一分力,他就更加緊握著她的柔荑,絲毫不放鬆。
她淡淡的香氣直撲鼻息,駱清堯忍不住,就著她的紅唇猛然吻下。
“不,不要……”顧春江左翻右擺,奮力想擺脫他的箝制,不肯乖乖地任他得逞。
經過下午的巧遇之後,她只想靜靜待在房中,安然度過一夜,心痛與心酸還有待療傷,在這個時刻,她沒有心情面對駱清堯。況且老爺不樂觀的病情顯示她和他兩人相處的時間不長了,她不會期望將來駱清堯會特地見她一面,那是種不可得的奢求,所以該收心了,否則又怎麼忍受突然間的別離?
她拒絕的動作漸漸激烈,卻怎麼也擺不脫他的雙手,徒勞無功之餘,更喚醒他的獸性。
“告訴我,今天不願意我親近是不是因為有了更好的靠山?有別的男人出現,所以我這個雞肋就可有可無。”他懲罰性地吻著她,駱清堯否認心中的渴望,一心只想出言傷害她。
“我真的不懂你說什麼。”顧春江隱隱覺得事有蹊蹺,但也無從猜起。現在最重要的一點是安撫他的情緒。
“好聽,不懂我說什麼?你的藉口無懈可擊。女人都一樣,比起來,靳雪芹比你可愛多了,至少她毫不虛偽地表明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你呢?披著羊皮的狼,內心實在比她更不如。”他指控著她。
“我對你從來別無所求,你不用指桑罵槐。”
淚意衝上眼底,她的心在滴血,卻強忍著不流淚。
“別無所求嗎?你當我三歲小孩,好騙啊?”
他嘲諷地看著她。
“既然你覺得自己受騙,大可以從現在開始清醒,反正你也沒有損失。”咬著唇,她無力地反駁著。
“你對男人都是這種態度嗎?哈!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用過就丟,還真不懂環保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