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鐘之前歸警察管,十二點之後就是易主他人,緬甸的黑澀會一點也不比香港的遜色。
“喂!”一個疤臉的男子將一把刀往烤串老闆面前的案板上一cha,說道:“王老闆,這個月的保護費什麼時候交啊?”
“刀哥,請您再容我幾天,我女兒剛剛交了學費,現在家裡實在沒有交保護費的錢了,等我湊齊了,我一定親自登門送上。”烤串老闆哀求道。
疤臉男一腳將烤爐踢翻,罵道:“什麼!?你他媽耍我是不是,從上個月就一直拖到現在,弟兄們給我砸,砸到他給錢為止!”
十幾個小混混一擁而上,卻被後面的一聲喝住。
“等等!”耿少凡起身,邊摘下手錶放進口袋裡邊向他們走去,原本自己想輕鬆一下,卻不想又遇到了這種事,真的是那句“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根本不可能退出!”。
☆、第八十章 螳螂捕蟬,可有黃雀?
第八十章螳螂捕蟬,可有黃雀?
“等等。”耿少凡走到疤臉男面前,說道:“保護費是多少,我替他出。”
疤臉男上下打量著耿少凡,輕蔑說道:“你——你誰啊?”
“我是誰這不重要,說吧,要多少錢?”
“五千緬元!”
耿少凡從錢包裡掏出一沓錢,在疤臉男眼前晃了晃,“這裡是五萬緬元,除了保護費,我還要買你們向王師傅一家三口道歉!”
“哎喲,我靠!”疤臉男立刻惱羞成怒,指著耿少凡吼道,“臭小子,有錢就了不起啊,明顯的是在侮辱老子嗎,給我往死裡打!”
耿少凡冷笑一聲,淡定的望著撲過來的棍棒、砍刀,面無懼色。
兩分鐘後,地上躺滿了滿地打滾疼的哭爹喊孃的小混混們。
疤臉男握著刀的手微微有些發抖了,指著耿少凡喊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已經說過了,我是誰,這不重要。你現在可以向他們道歉了。”耿少凡指了指阿玲一家三口。
疤臉男大吼一聲向耿少凡砍去,應聲倒地,抱著已經骨折的胳膊慘叫。
身後響起車鳴聲,耿少凡回頭看去,從一輛白色加長勞斯萊斯下來三個人。
後面的兩個耿少凡認識,是薛良玉與張玉龍,坐在最前面的是個又黑又矮的胖子,疤臉男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走到他的面前,“老大,您可來了,這小子欺負咱們兄弟!”
胖子二話沒說,一巴掌又將疤臉男打到在地上,罵道:“混蛋!連薛氏集團的弗蘭克先生都敢得罪!”
胖子轉而笑臉對耿少凡,“弗蘭克先生,對不住,實在是對不住!他們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您饒過他們一次。”
“你是?”
“他是大飛。本地黑道的頭目。”後面的薛良玉說道。
胖子狠狠又踹了地上的疤臉男一腳,吼道:“還不趕緊他媽的起來跟弗蘭克先生賠罪!”
疤臉男立刻踉蹌著爬起來,將眾小弟叫過來站成一排,齊刷刷向耿少凡鞠躬道歉。
“你們不是跟我道歉,而是他們。”循著耿少凡的目光,王師傅一家人正收拾著滿地狼藉。
“應該的,應該的!”胖子親自帶著疤臉男及眾小混混們走到王師傅面前道歉並表示除了數倍賠償了損失之外,以後再不會有人來自擾生事。
“表姐夫,你看還滿意啊?”薛良玉輕笑道。
耿少凡淡淡望了兩人一眼轉身就走。
“弗蘭克,難道你不想知道是誰綁架了莊芊羽的父母?”
耿少凡站住了腳,回頭凝眉定定望著薛良玉那張讓人猜不透的臉,“你想說什麼?”
“耿先生,今個我做東,咱們找個地方喝一杯吧。”大飛陪著笑臉做了個請的姿勢。
“那,走吧。”耿少凡面無表情的轉身向車子走去。
在一家高檔會所的包房裡,燈紅酒綠,美女紅唇。
耿少凡依然面無表情的喝著酒,視身旁兩個搔首弄姿的美眉於無物。
“弗蘭克先生,我敬您一杯。”大飛端著酒杯湊了過來。
耿少凡看都沒看他,滿滿的一杯紅酒,仰脖一飲而盡。
“好!耿先生,果然海量,夠爽快啊!”大飛伸著大拇指讚歎道。
耿少凡望向薛良玉,說道:“有什麼話現在可以說了。”
薛良玉抿嘴一笑放下了酒杯,大飛立刻會意將所有的陪酒小姐都遣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