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緬甸大部分人的婚姻都不像咱們中國那樣有明文法律規定的嚴謹,有些夫妻孩子都十幾歲了還不知道結婚證是何物。”
“啊,這也太了,豈不是縱容你們這些臭男人想和誰結婚就結婚,想拋棄誰就拋棄誰!”花兒嗤之以鼻。
耿少凡無奈苦笑著搖了搖頭,花兒扶著陽臺的欄杆,掃了一眼面前的莊園,感嘆道:“這薛家也太有錢了吧,這麼一大片豪宅都是他們的,你難道會一點都不動心嗎?”
“不會,在這世界上能讓我動心的,只有你!”
“又胡說。”花兒瞪了他一眼,心裡卻像吃了顆糖似的甜蜜。
兩人又打情罵俏了一會,當薛鳳凰翩翩而來時,又開始上演冷臉相對的戲碼。
“莊姐姐,少凡,你們聊什麼呢?”薛鳳凰吩咐傭人端了三杯咖啡過來。
“沒說什麼,只是和他談談離婚手續的問題。”花兒假裝生氣的瞪了耿少凡一眼。
薛鳳凰嘴角彎起一抹笑意,挽起耿少凡的臂彎,對花兒說道:“莊姐姐,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我們一定滿足你的要求!”
花兒抿了抿嘴,“好吧,那能不能讓我年輕十歲呢?”
“什麼?”薛鳳凰一愣。
花兒忙解釋道:“我開玩笑的。”
“喲,這麼熱鬧!”從外面進來一個紅棕色頭髮的美男子,正是薛鳳凰的表弟薛良玉。
“表弟啊,你來的正好,莊小姐找你有事。”薛鳳凰說道。
“噢?”薛良玉看了眼花兒,“莊小姐,不知找在下有何事啊?”
“我……”
花兒看了看耿少凡、薛鳳凰二人,薛良玉當即明白了意思,說道:“那我們就不打擾表姐、表姐夫了。莊小姐,咱們走吧。”
“等等,表弟,莊小姐,已經是我的朋友,你可不能怠慢了她!”薛鳳凰叮囑道。
“表姐請放心,我們也是朋友,對吧,莊小姐?”薛良玉看著花兒,臉上的掛著怪異的笑。
花兒默許的點了點頭,遂跟在他後面出去,在走廊正碰上那天在婚禮上挽著薛建業的性感女子。
她一身桃紅長裙,鏤空後背,遠遠望去像一株妖嬈的水仙。
“小伯母。”薛良玉微笑著迎上去打招呼。
女子嬌嫩的臉蛋上立即飛起兩朵雲霞,“良——良玉啊,你——你來了。”當她看到後面的花兒時柳眉微微皺了起來。
“我大伯他回來了?”
“嗯,在客廳。這位小姐她是?”女子看向花兒問道。
“這位是莊小姐,小伯母你應該見過的,在弗蘭克的婚禮上。”
“我想起來了,你是弗蘭克在中國的妻子!?”女子不禁驚呼。
“噓。”薛良玉曖昧的伸出手指抵住她的櫻桃小口,嘴角一勾,“安妮,有些話可不是隨便就能說的。”
“我們走吧。”薛良玉衝安妮眨了下眼睛,繞過她而去。
花兒也是愣了一下,心裡不免猜測薛良玉與這個叫“安妮”的女子之間的關係。
兩人穿過走廊來到一扇門前,房門開啟,一眼望進去裡面的佈置竟和花兒第一次見他的地方竟一模一樣。
“這裡……”
“怎麼不認識了嗎?進來吧。”薛良玉脫掉鞋子徑直踩在地毯走了進去。
花兒伸著脖子往裡面瞧了瞧裡面一個傭人都沒有。
“還愣著幹嘛,進來啊。”薛良玉手裡拿著瓶紅酒從裡面走出來。
花兒不再多想,脫掉鞋子踩著軟綿綿的地毯走了進來。
“你這怎麼一個傭人都沒有啊?”
“那些傭人笨手笨腳的,我怕她們踩髒了我的地毯。”薛良平邊說邊擰開紅酒瓶子,瞥見花兒還傻愣愣的站在那裡。
“坐啊,別客氣。”
“那個……沒墊子嗎?”花兒有些尬尷,想起他那股令人髮指的潔癖勁心裡就有些不舒服。
“噢……”薛良平搖頭笑了笑,躺進沙發裡手指撫著嘴唇上下打量了花兒。
“你幹嘛?”花兒收了收領口和裙角,一臉的警惕,薛鳳凰家用的傭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拿了件翠綠色的短裙裝給自己穿,上面的領口很低不說,下面的裙襬勉強能遮住半個大腿。
“‘美人如玉劍如虹’,你今天很漂亮!請坐吧。”薛良平指了指對面的沙發。
花兒也不再矯情,一屁股坐進去,拿起抱枕遮住裸露的雪白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