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少凡眼睛一亮,有些不敢相信,小心翼翼的附耳到那片雪白。在那裡面正孕育著一個小生命,是屬於自己和心愛的人的孩子。
“花兒,謝謝你。”耿少凡禁不住熱淚盈眶。
“大傻瓜,你哭什麼?”花兒撫著他的臉,抬頭吻住了他的唇,丁香小舌笨拙的從齒縫伸了進去邀請他一起共舞。
耿少凡托住她柔軟的身子,眼淚止不住流進自己和她的嘴裡,鹹苦中還帶著點甘甜。
黑暗中,褪去衣衫,兩個人如交頸的鴛鴦,愛慾纏綿。
進入她身體時,耿少凡的動作輕柔纏慢,極力小心呵護,如同捧著一顆易碎的珍珠般。
花兒微閉著雙目,身子如火燒般炙熱,勾著他的脖子,盡情的享受著他的慰藉,不再去想任何無關的事,無關的人,這一刻,天地間只有兩個相愛的人。
……
“我該走了。”耿少凡望著窗外深藍色的夜空,黎明即將到來。
花兒應了一聲,開了床頭燈,雙手卻還緊緊環住他的腰身,兩個小時的溫純完全無法平復著幾個月錐心蝕骨的離別之苦。
耿少凡起身穿上衣服,花兒從背後抱住了他,“我不想你走。”
“乖。”耿少凡拍了拍她的手,柔聲道:“回家去吧,照顧好我們的孩子,等我回來,好嗎?”
花兒枕著他的肩膀,默許的點點頭,腦筋忽地又抽了冒出一句,“是不是覺得我這個原配在這裡妨礙你們的事了?”
耿少凡搖頭輕笑,轉臉敲了敲她的腦門,“又吃醋了麼?!”
“哼。”花兒搡了他一把,“老實交代,你到底有沒有和那個叫什麼薛鳳凰的女人上床?”
耿少凡一臉的無奈,剛才還萬分溫柔,此刻又原形畢露了,但這也她最真實的樣子,更是他最喜歡的樣子。
“我說沒有,你信嗎?”
“哼,鬼才相信呢!你們男人吶,都是饞嘴的貓,哪有不偷腥的。”花兒披著衣服雙手抱膝坐在床邊。
耿少凡伸手將她抱進懷裡,低頭在胸前的春光深吸了一口女兒香,“我的老婆這麼銷魂蝕骨,我怎麼可能還有心思去碰別的女人呢。”
“一邊去,少拍馬屁!”花兒瞪了他一眼,心裡卻美滋滋的,女人終究還是喜歡聽甜言蜜語的。
耿少凡捧著她的臉認真的說道:“我說的是真的,你回去再等我兩個月。兩個月之後我一定回去好好的陪你和孩子。”
“嗯,好吧,你可是答應我了,不許食言!拉鉤”花兒向他伸出小手指。
耿少凡笑了笑,拉了拉她的小手指,又在她的額頭親了一口,“再給你蓋個愛的印章,行了吧?”
花兒哼唧了一聲,看著耿少凡走向窗臺,他忽地又轉身回來。
“怎麼?你不走了嗎?”花兒眉梢一喜。
耿少凡衝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翻身上床藏進了被子裡,花兒正納悶著只見窗戶被一隻手推開,一個人影快速閃了進來。
“誰?”花兒驚道。
“是我。”來人摘下黑色面罩,正是“蛇王”阿肯。
“你,你怎麼來了?”花兒揪著被子問道,下面的耿少凡舒服的將腦袋枕在她的大腿上,手還有不老實的摸過來摸過去,還是時不時的衝花兒做著鬼臉,真是讓人又氣又惱。
“你沒事了吧。昨天看你離開時,臉色不太好。”阿肯在床邊的椅子坐定,關切的望著花兒。
“謝謝,我已經好多了。這裡守衛森嚴,太危險了,你還是儘早回去吧。”花兒嘴角扯出一絲笑意說道。
阿肯點點頭,站起身來,又說道:“如果森林狼真的是那種貪慕虛榮的人,你也不必為他傷心難過,因為不值得。”
花兒應了一聲,說道:“我準備要回去了,現在就先和你道個別吧。”
阿肯眉頭一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回去也好,遠離這塊是非之地。”說罷轉身就向窗臺走。
花兒忍不住叫了一聲,阿肯猛然回頭,“怎麼了?”
“沒,沒什麼。”花兒乾笑了兩聲,狠狠的掐了掐耿少凡作惡的手背。
“芊羽,你沒事吧?”門外傳來薛平的聲音,阿肯閃身到窗簾的後面。
“沒,沒事。”花兒應聲道。
“我可以進來嗎?”
“有,有什麼事嗎?”
“剛才好像有人闖進了我們金家,真是膽大包天!”薛平的語氣裡盡是輕蔑。
“是,是嗎。那,